琴酒盯著他的眼睛,沒有放過任何一絲細微表情。
不過安室透對演戲這種事,尤其是在組織成員麵前,向來熟練,以至於他一臉平常的任由琴酒目光探究。
過了好一會兒,琴酒這才冷哼一聲開口。
“最好是這樣。”
既然琴酒打量結束,安室透此時嘴角上揚,語氣輕鬆地反問。
“怎麼?難道江城就是BOSS派給你的新任務?”
見大哥在點煙,伏特加開口解釋道。
“南野勝平那件事上,那小鬼就住在南野家對麵,況且昨天在圖斯的事上,我們調出監控發現,那小鬼也出現在了……”
“伏特加。”
沒等他說完,琴酒便打斷了。
打算顯然是不想把事情說給安室透聽。
而安室透已經從伏特加這句話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果然,那東西就在江城身上。
隻是他們作為相識的朋友,明知那小家夥被琴酒盯上,他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安室透故作沒興趣的說道。
“彆的事我也沒興趣,不過那小家夥和我也算相識一場,我不想見到他受傷。”
琴酒瞥了一眼他,低沉著嗓音一臉冷漠。
“你是想插手這件事了?波本。”
安室透立刻表明立場。
“當然不是,我隻是想說,雖然不知道那小家夥做了什麼,如果隻是單純的懷疑,我想沒必要一定要處理掉他,我聽他說他隻是代表國家來參加青少年運動賽事的。”
言外之意就是太極端的話,一定會被追查到底的。
琴酒似是在思索什麼,不過見波本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暫時就相信這家夥說的好了。
“哼,那你就祈禱那小鬼和圖斯最好沒什麼牽連,否則我會送你們都去河底陪那個叛徒。”
說罷琴酒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泰晤士河,對著身後的伏特加說。
“我們走。”
看著車子越來越遠,安室透這才鬆開握緊的手。
他目光看向平靜的泰晤士河,阿拓安息吧,總有一天我會親手送他們去接受審判。
車上伏特加詢問道。
“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琴酒咬著煙,他改變主意了。
“定位那邊既然還沒動靜的話,就說明U盤裡的東西還沒有被看到,你去安排,暗中到那小鬼房間調查,如果東西不在,就把人手撤回來。”
顯然波本的話起了作用,原本他是打算直接把人弄過來親自審問的,但現在看來,還是暗中調查比較妥當。
畢竟要是被追查到底糾纏上,處理起來也是麻煩。
說罷,琴酒似乎想到了什麼便接著開口。
“伏特加,你去調查一下那家夥,雖然不知道BOSS給他的新任務是什麼。”
伏特加有些意外。
“大哥,你是懷疑波本?”
琴酒看著車窗外,語氣帶著冷意。
“哼,他若是沒異心最好,隻是那家夥出現的太過巧合,雖說庫拉索傳回的名單沒有他,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蹊蹺,你去查查。”
“我知道了,大哥。”
另一邊,江城因為壓在心上的危機解決了,他心情不錯的返回了酒店。
下午的大家都在日常練習。
夜幕降臨,剛結束晚餐,江城就被切原拽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蹭蹭鼻尖。
“阿肥,能拜托你件事嗎?”
赤也出於來找自己,他當然樂意。
“好啊,是什麼事?”
切原拖著江城來到了球場,原來這邊雖然是露天網球場,但晚上場內的燈都會一直亮著,一路走過來,還是有不少選手在自我練習。
好不容易切原才看到一個空的場地,就是距離酒店有點遠。
他要拜托阿肥的就是幫忙看看自己的新招式,其實今天下午的練習,他們被其他國家的人嘲諷了,說他們打的是幼兒網球,好在副部長和大家都用球技讓那群人乖乖閉嘴了。
但很快他們就看到了彆國選手的真實水準,很強。
原來挑釁的那些人隻是二隊的成員,到時候連出場都沒資格,隻是作為臨時替補,而在看過正式選手的對打練習後,切原被深深刺激到了。
看著赤也鬥誌昂揚,江城也給他打氣。
大家一定都可以的。
就這樣,江城陪著切原,看著他練習了很長時間。
切原原本就一直在開發自己的新招式,經過這段時間的不斷訓練,顯然他的招式已經逐漸成型了,在他成功打出新招式後,整個人興奮的湊到江城麵前。
“阿肥,你剛才看到了嗎,我的新招式,我現在已經可以很穩定就打出來了。”
“看到了!偷偷練出新招式,然後驚豔所有人嗎,赤也這麼努力,這次比賽一定會贏。”說著江城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不僅要贏下比賽,我還要打贏部長、副部長還有柳學長,成為真正的NO.1。”切原信心滿滿,他一直都有在為這個目標努力,如果用新招式和副部長打一場,想必副部長也會驚訝的。
就在切原剛說完話,沒想到球場的燈卻突然熄滅了。
“停電了嗎?”切原同時也看了看不遠處的球場,那邊的燈好像也熄滅了。
江城也不清楚,不過既然燈滅了,他便拍了拍赤也的後背。
“那今天就練習到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