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芳都氣笑了:“讓你說齊川這人還就隻有上學一條出路唄。”
向陽:“那就是書呆子,不然能乾啥?真在村裡,娶了媳婦他都養不起。”
行吧,隻要你自己覺得舒坦,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唄。
人家上學出去的,讓你還說成了不得已。多大的臉,他怎麼好意思的。
向陽拉著金芳,到底心裡不踏實:“你說,這上了大學,以後是個什麼樣。”
金芳還真知道什麼樣,不過顯然不能說,怕向陽自尊心扛不住:“書呆子,你不說了嗎。”
向陽不依不饒的:“你呢,你覺得是個什麼樣。”
金芳:“我就覺得你好,我跟他說,我一鍋點心多少錢,多少成本,他聽得懂嗎?我跟他說,給我找點錢,我要弄個點心作坊,他小氣吧啦的,未見得支持。”
向陽就笑了:“那倒也是,也就咱們倆在一塊有說的,咱奶也能說到一塊去。而且再也沒有比我更大方,更支持你的了,彆管做啥,缺錢跟我說。”
金芳算是把人哄好了。這種無妄之災那真是夠夠的。
向陽心說,彆管什麼大學不大學,他同媳婦在一塊能想到一塊去,能說道一塊去,那個齊川算狗屁玩意。倆口子過日子,不就是這樣的嗎?
可惜這事沒想到還有後續,誰知道,這齊川為什麼抽風,上學就上學吧,走了還過來他們這邊看看她。
你說讓金芳這個上火,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哪有這麼親近的關係?
說齊川不是故意陰她,她都不信。這人百分百沒安好心。
金芳家門口,門裡麵,老太太同小六,趴著大門偷聽。
門外麵,站著齊川金芳。金芳一臉的莫名其妙。齊川一臉的悵然。
金芳不耐煩在這陪他唱戲:“你這是啥意思?”
齊川深沉帶著炫耀的說道:“我考上大學了。”
考上就考上了唄,金芳:“上學沒錢,沒路費,借錢來的。”
齊川這次變臉了,氣瘋了:“我還不至於混到那份上。”雖然手裡真的沒錢,可同這個女人麵前,能承認嗎?
金芳嗤笑:“哦,那祝你一路順風。”死要麵子活受罪。
齊川磨著後槽牙,這女人怎麼如此市儈:“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一聲,我不比向陽差。”
問題我也沒有看出來你哪好。最重要的是,咱們兩個沒有這份需要看你好,或者看你不好的關係。
金芳特彆認真的說道:“我男人好不好,可不是你能評價的。”
齊川憤恨的看向金芳,他過來沒想過怎麼地,就是看著向陽同金芳過得好,心裡不服氣,想要告訴他們,他也不差而已。
想要告訴這個女人,她眼瞎,若是當初他們成了,他也會讓他過好日子的。
不過現在他被激怒了:“當初。”
金芳黑臉,跟你就沒有當初,相親懂不懂什麼是相親,看不上就沒有關係的一種會麵而已。
直接攔住話頭:“聽說王麗麗也考上中專了。恭喜你。對了,盧月也在鎮上教學。”
這兩位對於你來說,關係都不淺,前任女朋友,現任女朋友都在呢。
就不知道我算什麼當初,有沒有腦子。
齊川不說話,就看著金芳,有緣無分怎麼也算得上是吧。
可這女人怎麼就好像看不到自己一樣。哼,扭頭就走了。來也匆匆卻也匆匆,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