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媳婦拉著大兒子問:“是不是在鎮上遇到難處了。”
不然就這個張揚的兒媳婦,就謙卑不到這份上。不是這個性子。
向老大掃一眼那邊的金芳,在看看自家媳婦:“沒有,好著呢。”
大隊長媳婦心說,這幾個意思,不能說?看著大兒子發愁。
向老大:“真沒事,她呀,碰到厲害的了。”
向大隊長媳婦心說,這誰呀,能把老大媳婦給收拾成這樣,要不要帶點東西去謝謝人家。
就看著那邊,向老大媳婦對著金朵誇獎:“我就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孩子,雖說我到現在也沒聽到過咱們金朵哭,不過想來同向陽說的一樣,這樣好看的孩子哭肯定也好聽。”
大隊長媳婦都被噎到了,這,這都成。
金老太那麼穩重的人,聽的也差點顫抖:“哪有的事,可不敢往外說,是她大媽你稀罕孩子才這樣說的。”
向老大媳婦:“咱們金朵,向朵是真好看。還帶著福氣,每次咱們金朵向朵在我那過呀,我那一天收入都是好的。”
向陽都跟著打個冷顫,對著邊上的金芳:“你以後少帶著我閨女出去那邊溜達。”
金芳本來就忍笑,讓向陽這麼一說,差點破功。
小六搓搓雞皮疙瘩:“大嫂,不至於的,吃飯吧。”
向老大媳婦也就不說了,自己也想不到還有什麼好的話能說,扭頭對著小姑子:“小六,想吃啥,嫂子給你夾。”
向大隊長媳婦從心口發出來幾聲,嗬嗬,嗬嗬,這老大媳婦吃錯藥了,還是鎮上的水養人,嘴巴都變好了。
一直到吃過飯,向老大媳婦那是一派長嫂風範,搶著幫著老三媳婦收拾碗筷。
還說了:“弟妹,小胖正長個呢,可不能虧嘴,缺什麼去我鋪子上拿去,彆見外。”
大隊長媳婦揉揉自己的心口:“我咋這頭昏呢,我是不是幻聽了。”
向老大在邊上坐著,向老三有心奚落兩句,瞧瞧老大哥,攤上這麼個媳婦,也不容易,也不好開口。
大隊長媳婦忍不住了,不知道哪的厲害人,把媳婦降服成這樣,拉著大兒子出去要問明白的。
向老大被親媽拉著出去嘬牙花子了。
向大隊長媳婦:“說明白點,你這媳婦咋了。”
向老大為難,磕磣自己婆娘,不好開口:“咳咳,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大隊長媳婦:“那也不能讓人拿住,你傻呀。”
向老大那是真嘬牙花子,起因,不好開口,結果出人意料,能不說嗎:“不是外人。”
向大隊長媳婦看向屋子:“誰呀。”
向老大往屋裡掃一眼:“弟妹。”
把起因經過給簡略的說了一遍:“不靠譜,小氣,第二天,弟妹就弄了一鍋鹵味,滿條街都是香味,一下就怕了。”
大隊長媳婦想想也就明白了,恨恨的:“該,欠收拾,給孩子能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