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月氣急,這怎麼就說不明白:“你這是被金芳給洗腦了,我會拯救你的。”
向陽揉揉腦袋:“你還是讓我沉淪吧,我謝謝你。”
盧月黑著臉,咬咬牙:“你同金芳一塊過日子,你不覺得她知道好多東西嗎,你不覺得她怪異嗎,我要告訴你的,她同我一樣,你能接受她,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向陽黑著眼睛,臉色陰沉:“盧月你神經病,我媳婦可沒有病。”
盧月:“向陽,我認真地,我可以發誓,金芳她真的不簡單。你看我像神經病,怎麼就看不出來她也不一樣?”
跟著一大串糊裡糊塗的話,向陽聽的眉頭就散不開了。就一個認識,病的不輕。
向陽:“即便是你說的這些,我不太懂的玩意都是真的,那又能怎麼樣?”
盧月:“怎麼樣?你不怕嗎?她圖的可不是你的人。”
向陽:“你圖的也就那樣,我這不是沒把你怎麼樣嗎?”
盧月激動地上前兩步:“我不一樣,我是喜歡你,咱們是命定的,是愛情。”
向陽立刻後退兩步,媳婦看重清白這東西,他得注意同女同誌的距離。
聽著盧月說著牙磣的玩意,腮幫子都酸:“我過的是日子,那玩意你願意信,你就信,彆過來攪合我家就成。”
盧月跺腳,一副小兒女姿態:“怎麼就同你說不清楚。”
向陽打個冷顫,都是大齡女青年了,還這麼做作:“因為咱們不是一類人,咱們不在一個線兒上。告辭,不送。”
盧月:“向陽,你就不想知道金芳怎麼想的。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誰?”
向陽:“我媳婦怎麼想的都成。而且那就是我媳婦,誰都是不了。順便說一句,娶不上媳婦,打光棍,我也不會要你這樣的攪屎棍。”
盧月說的這些話,讓向陽有些著惱,金芳隻能是他向陽的媳婦,還能是誰。
誰敢說出來第二個答案,他要跟誰拚命的。
一個風騷走位,錯過了盧月的爪子,扭頭就走了,真怕被這個女人給纏上。
話說這女人神經病發了,怎麼還把自家媳婦給繞進去了。真膈應人。
被人說攪屎棍,盧月臉色黑的不行,為什麼是這樣的男主,肯定是自己弄錯了。
或者寧願是自己弄錯了,男主另有其人。
盧月盯著向陽的方向,眼神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追過去向陽幾步:“我真的喜歡你,很純粹的。我想咱們之間有誤會。”
向陽:“我想你對喜歡的定義有誤會才對,你同有對象的男人通信,滿紙曖昧,還好意思在在這裡嚷嚷純粹,你是不是覺得你那點老底沒人知道。還是你對‘純粹’這個詞有什麼錯誤的理解。”
換一般人,肯定是臊死了。
可盧月一直都不是一般人,激動的想要過去拉住向陽:“我就知道你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