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就笑,心說這山開對了,看吧,把孩子給哄回來了。這事做的值了。
向陽就在後麵跟著,拎著孩子們的零食,水壺,怕半路上孩子們渴了餓了。
這一刻他就同退居二線了一樣。風頭全都讓老爹給搶了。
所以這事,到底誰吃虧,誰占便宜,還真是說不清楚了。
家裡,金芳對著老婆婆:“媽,向陽不靠譜,回來折騰你們,我都不知道,十多天,那麼多人在家裡乾活,您自己怎麼忙活的過來。累到了吧。”
大隊長媳婦還能不知道兒媳婦什麼人嗎,比兒子靠譜多了,怕金芳多想,說的可剛硬了:“我自己的兒子,我知道什麼樣,再說了給我自家孫子,孫女折騰,我樂意。”
相比之下,對自己不見外的兒子,也沒有那麼膈應了。不是親爹媽,都不會折騰的這麼仗義。
這就是父母,在對待兒女身上,就有這麼一個特質,有點便宜。
這話說的,金芳倒是不用同婆婆客氣了,人家願意讓兒子折騰。
向大嫂那邊就調侃:“媽,這麼說我們都是外人。”你看看,有人在中間攪合一下,氣氛一下子就好了。
大隊長媳婦看著老大媳婦,那也是有點心情複雜,竟然還能和稀泥了:“少氣我。”
跟著就對金芳說到:“我也不傻,能把自己累到?村裡人情往來就那樣,多得是人給我幫忙。你彆多想。”
跟著:“不過你這酒買回來的及時,這些天吃什麼都是小事,酒下去的真快。”
婆媳之間,有什麼說什麼,立刻就感覺不一樣了。又親近回來了。
金芳就笑:“那可都是好酒,存好些日子的,我爸該心疼了。”
向大隊長媳婦同兒媳婦們吐槽:“他也就那點出息了。”
向二嫂:“回來的時候,大嫂要給我爸搬酒,金芳就說,今兒我們不能同她爭寵。早知道應該一塊搬點回來的。”
向大嫂就說:“對,應該幫著爸,把存酒給補上。”
大隊長媳婦:“就是你們慣的他,成天出去瞎顯擺。”
然後拉著老二媳婦:“我這實誠兒媳婦,也知道為自己說話了。你就什麼都不帶,回來看看,媽也高興。”
向大嫂:“那是,弟妹現在可是買賣人,學的都是嘴皮子上的功夫。”
弄得向二嫂都不敢開口了:“我大嫂這嘴,我肯定是學不來的。”
向大嫂向二嫂回家就去廚房做飯,那麼多孩子呢,從山上回來就得餓了。
金芳就給向大隊長媳婦兩千塊錢:“媽,這個你拿著,請人要花錢的。”
當兒媳婦的彆管公婆怎麼說,你心裡也得有數,不能讓他們給你往裡搭錢。
向大隊長媳婦:“那也用不了這麼多,你肯定是沒同向陽商量,他可沒有這麼大方。”
婆婆說他兒子怎麼都可以,作為兒媳婦,你不能說人家兒子不好,還得護著。
金芳那也把婆婆的這種心態拿捏的死死的,半真半假的就護著向陽:“誰說我們不大方的?”
大隊長媳婦心裡就高興,這兒媳婦心裡有他兒子:“哼,你也不怕你們兩個沒商量好,錢給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