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1 / 2)

傅老爺子的行為,隻差沒明說,他懷疑孫子不行了。

“爺爺,我真沒……”傅明霽哭笑不得。

“不管怎樣,多補補總不會出錯,今天這菜,你不想吃也得吃了。”傅老爺子這時候特彆封建大家長。

他自認為已經很顧及孫子麵子了,這些話,從不當著謝欽辭的麵說,滋補食材天天買,真正上桌也就今天,若非謝欽辭不在,今天傅明霽回來吃晚餐,他也不會讓廚房做。

“你彆不當一回事,這種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雙方合拍很重要的,謝大師那樣光風霽月的一個人,可能一時不會說什麼,時間長了,總容易出矛盾,爺爺知道,這種事難以述之於口……”

傅老爺子念念叨叨,傅明霽知道,今天這頓補餐,他一定得吃了。

某種方麵來說,傅老爺子的堅持和他不相上下。

傅老爺子也知道,這種事說多了難免傷及自尊,見傅明霽開始吃碗裡的菜,停下話題。

各種大補之物齊下的結果就是,當天謝欽辭從慶功宴回來,被傅明霽壓著鬨了一夜。

謝欽辭摸了摸他汗涔涔的臉:“今天怎麼了?”

跟受了什麼刺激似的。

開葷後,兩人雖有一段時間沉溺於此,但傅明霽從沒這麼失控過。

傅明霽將頭埋在謝欽辭頸窩裡,半是懊惱說了在老宅發生的事。

“哈哈哈哈哈……”謝欽辭笑得身體直顫,“爺爺怎麼會這麼覺得?”

“因為你事後表現的太正常了。”傅明霽語氣悶悶的。

想當初,為了能更好照顧謝欽辭,給謝欽辭一個最好的體驗,真正發生關係前,傅明霽從各處了解了承受方事前事後需要在意的事。

哪知道理論知識學了一堆,一個都沒用上。

“這不能怪我,”謝欽辭肩膀一抖一抖的,“是我體質特殊,那個時候,得到你身上的紫氣比平時更濃,它們會修複我的身體,所以我才表現的跟沒事人一樣。”

到底鬨得過了頭,第二天早上,謝欽辭沒能醒來。

傅明霽生物鐘很準,醒來後,看到窩在自己懷裡的青年,心中盈滿滿足。

按開手機,上麵彈出一條消息。

是傅老爺子發來的,時間在六點。

傅明霽回想了一下,那個時候,可能他們剛睡下沒多久。

點開消息,傅老爺子說,已經給他在公司請了假,讓他在家好好陪陪謝欽辭。

“唔……”

熱源移開,謝欽辭發出不滿聲音。

傅明霽低頭,謝欽辭還沒醒,隻是在本能尋找熱源。

他重新躺了回去,將謝欽辭摟進懷裡,關掉手機,打算再眯一會。

這一睡,醒來就是十點多了。

窗簾拉得緊緊的,陽光無法透過遮光性良好的窗簾照入,屋裡很昏暗,傅明霽輕手輕腳起床,換好衣服,走進洗漱間。

出來時

,謝欽辭已經醒了。

半靠在床頭,目光有些迷瞪。

青年頭發淩亂,修長白皙的脖頸上印滿紅痕,傅明霽不受控製想到昨晚的片段,眸光微暗。

之前傅明霽會克製,儘量不在能看到的地方留下痕跡,昨晚放肆了些,導致在能看到的地方留下不少印子。

“要不要再睡一會?我去給你倒點水來。”傅明霽倒了一杯溫水,坐到床邊,喂給謝欽辭。

謝欽辭就著他的手喝完,喉嚨舒服了些:“你可以向你爺爺證明,你沒有……”

傅明霽低頭,用唇堵住他的:“大清早的,彆招我。”

謝欽辭被親了一會,徹底從迷瞪狀態清醒,這一次,行動難免受到影響,洗漱完,謝欽辭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看傅明霽辦公。

“你今天不去上班?”

“請了一天假。”傅明霽手下動作不停,林特助將幾件急需處理的事發給他,傅明霽趁這會兒功夫都解決了。

午後,謝欽辭睡了個午覺,傅明霽收拾碗筷,接到了傅老爺子的電話。

“小謝今天出門了嗎?”傅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電話那一端傳來。

“沒,他在午睡,爺爺有什麼事找他嗎?”

“沒什麼,沒什麼,是想問問,你們定下去明家的時間了嗎?”

“還沒定具體的,等他醒來我和他商量商量。”

兩人簡單聊了一會,掛斷電話。

午睡醒來,謝欽辭身上的不適一掃而空,傅明霽與他說起去明家的事。

“我的行程你不是知道嗎,傅助理?”謝欽辭靠在他身上,在遊戲裡收菜,“看哪天有空,我都可以。”

謝欽辭的行程安排很空,可以說,正在上升期的藝人,沒像他行程這麼鬆的。

“我挑幾天日子,你看哪天合適,我們就哪天去。”

“好。”

經紀人梁肅給謝欽辭接了幾個通告,都是在燕京本地的,不需要往外跑,謝欽辭開始新一輪的忙碌。

“這家雜誌給的誠意很足,而且他們雖然是國內的新雜誌,發展勢頭卻很足,拍攝時間定在下周,還有一檔綜藝,是跟《同歸》劇組一起上……”

盛世經紀人辦公室裡,梁肅將新打好的行程給謝欽辭看。

“有幾個品牌找你代言,我看了,都是奔著你最近的名氣來的,不是多好的選擇,你可以看看,如果覺得都不行,我就去拒了。”

謝欽辭翻看幾個發來合作邀請的品牌資|料,有幾個有名氣的,但風評不怎麼好。

“我的意見是,宜精不宜多,你認為呢?”梁肅道。

“我認同梁哥的看法,這些都拒了吧,我與他們不合適。”

“行,綜藝的拍攝就在這周五,你準備一下,我到時候去接你。”

謝欽辭比了個“OK”的手勢。

出來時,遇到了顧眠,上次音綜一事後,顧眠大火,最近一直很忙,還得準備新專輯,

除了三人相聚那次,

謝欽辭和他聯係都是靠手機。

“謝哥,

你來公司了?”顧眠行色匆匆,見到謝欽辭,停下腳步。

這一層,是經紀人辦公室,顧眠經紀人汪姐的辦公室也在這一層,顧眠是來找她的。

“我來和梁哥交流一下工作的事。”

“謝哥,你等我一會,我和汪姐說兩句話,我們一塊兒下去。”

“行。”

顧眠進了汪姐辦公室,五分鐘後,出來。

“謝哥,我們走吧。”

兩人一起進電梯,下樓。

“謝哥,你過年有什麼安排嗎?汪姐給我接了幾家衛視的跨年晚會,謝哥要不要來聽現場?我給你幾張內部票。”

“得看時間。”謝欽辭沒直接答應。

“謝哥年底很忙?”

“要去明家見傅明霽的外公。”

“等等,”顧眠震驚睜大眼,“謝哥,你們發展這麼快嗎?已經進展到見家長地步了?”

“我已經見過傅明霽的爺爺了,傅爺爺是個很好的人。”

顧眠恍惚:“你們才在一起沒多久吧?下一步是不是該結婚了?”

“結婚?”

“對啊,家長都見了,應該要結婚吧……”

謝欽辭摸下巴:“這個問題,傅明霽沒和我提過。”

“難道他想吃了不認賬?那也不對啊,不想認賬完全沒必要帶你見家長,”顧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謝哥,你去見傅總爺爺的時候,有沒有發生什麼趣事,可以說嗎?”

“發現了一匹青銅戰馬,算嗎?”

“啊?”顧眠完全想象不到,青銅戰馬和見家長是怎麼聯係在一起的。

謝欽辭簡單說了一下青銅戰馬的事。

“謝哥,你什麼時候也來我家做客吧?”

謝欽辭:“?”

顧眠思維跳躍太大,謝欽辭沒跟上。

“說不定也能在我家遇到些什麼。”反正有謝哥在,遇到什麼都不用怕。

在顧眠的強烈請求下,謝欽辭隻能答應。

“謝哥,你可以帶傅總一起來,我一並邀請周哥和祝哥,我們在院子裡燒烤。”

都是謝欽辭認識的人,謝欽辭沒有拒絕。

時間定在周末。

周五晚,梁肅開車來謝欽辭家裡接人。

車上,梁肅交代了一些錄綜藝需要注意的事項。

謝欽辭到的比較早,他之後沒多久,殷玉成、藍雪也到了。

除了《同歸》劇組,來這邊錄製的,還有另一個劇組。

“謝哥,你知道他們嗎?”殷玉成走到謝欽辭身邊,小聲問。

“《芳華奇緣》劇組?”謝欽辭對娛樂圈的了解不多,大多數都是梁肅跟他說的,今天和他們一起錄製的是《芳華奇緣》劇組,一部宮廷古偶劇,也在寒假檔播出。

“對,這部劇拍攝時期,爆出男女主的緋聞,靠著緋聞

,吸引來不少熱度,不過我怎麼覺得,他們關係不像報道裡說的那麼好呢?()”

;()”

“那必須沒有,你可是我鐵哥們,這話讓你家那位知道了,豈不是得削了我?”殷玉成擠眼。

藍雪和鐘沭確定關係後,在上個月訂婚,訂婚宴舉辦的很浩大,因為藍雪的職業,鐘家邀請了不少媒體過來,全程直播。

“謝哥,我的訂婚宴你沒來,結婚的時候一定要來。”藍雪沒理殷玉成的調侃。

訂婚宴的請柬鐘家自然會給謝欽辭發,不論他是藍雪朋友這個身份,還是他救了鐘念念,都能成為鐘家座上賓。

但謝欽辭當時在西城拍戲,走不開,隻在電話裡發來祝福,讓傅明霽代他給藍雪送了一份禮物。

“是啊謝哥,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殷玉成跟著道,“來了我們也能再聚一聚。”

“時間定了嗎?”

謝欽辭這麼問就是答應的意思,藍雪大喜:“初步定在三月初七,鐘阿姨說,還要找大師看一看日子。”

謝欽辭看她一眼:“五月十六吧,如果你們不是特彆著急的話。”

“行,我回去跟鐘沭說,肯定用謝哥給的日子。”

“那就提前祝你和鐘先生婚後生活幸福美滿,所念即所得。”

綜藝錄製進行的很順利,謝欽辭作為人氣配角,給的鏡頭很多,補拍了幾個鏡頭後,走出錄影棚。

“謝老師。”

謝欽辭腳步一頓,回頭。

叫住他的是綜藝節目的女主持人,向姐。

向姐是水果台的台柱子,手裡有幾檔大熱綜藝,謝欽辭今天進行錄製的,是其中之一。

錄製時,謝欽辭能感受到,向姐對他的善意,知道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綜藝,暗地裡照顧他頗多,好幾個男主持給他挖的坑,都被她不動聲色化解了。

“向姐,找我有事嗎?”

“有一點事,謝老師,我們能單獨聊聊嗎?不會耽誤很多時間。”

謝欽辭看她臉色焦急,思考了一會,答應下來。

“謝老師,我有一件事,想麻煩您幫忙。”咖啡廳包間裡,向姐開口。

“什麼事?”謝欽辭不喜歡苦澀的咖啡,往杯裡丟了好幾顆方糖。

“是我閨蜜,我覺得她最近很不對勁,我想請您幫我看看,謝大師。”

“謝大師”三個字出口,謝欽辭便知道,對方求的,是玄學相關的事。

“為表誠意,我本該另尋時間上門求助的,但……”向姐握著勺子的手緊了緊,“我太著急了,我怕時間耽誤太久,我閨蜜出事。”

“你先和我說說,你閨蜜遇到了什麼,或者說,你為什麼覺得她不對勁。”

“說起來,謝大師您可能聽說過我閨蜜的名字,她叫蔣深月,是vocal的

() 主編。()”

vocalvocal

vocal;?()?[()”

“是啊,我正好休假,來看看她。”向姐提了提手裡的水果。

“蔣主編在辦公室辦公,需要我帶您上去嗎?”

“不用,我知道路。”

向姐將水果交給前台,上樓。

她對這裡很熟悉,因為最初,這個地方的選址和裝修她都有參與。

蔣深月辦公室的門關著,向姐上前,敲門。

“進來。”

辦公室裡傳來女人冷淡的聲音。

向姐推門:“小月,我來看你,驚不驚喜?”

蔣深月猛地站起來,似乎是太過驚訝,氣息有些不穩:“向姐,你怎麼來了?”

“給你帶了你最愛吃的水果,最近很忙嗎?”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向姐沒說蔣深月不回消息的事。

“年底了,各種事都要盯著,比平時忙一點,不過也還好。”蔣深月從辦公椅上起身,給向姐倒了一杯茶。

“你搬家了嗎?怎麼沒告訴我新家地址?”向姐接過茶,喝了一口。

蔣深月手下動作一頓:“看我,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忘記和你說了,我媽和我妹來這邊住,原來的房子有點不夠用,就

() 換了個大一點的。”

這個理由說得過去,向姐沒起疑。

蔣深月很忙,向姐不好打擾她太久,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回去之後,她繼續給蔣深月發消息,依然沒回。

不應該啊。

向姐抓了個抱枕抱在懷裡。

她今天去見蔣深月,蔣深月對她的態度沒什麼問題,應該不是對她有意見,為什麼不回消息?

太忙了沒有上號嗎?

也不對。

以前有比這忙很多的時候,那個時候蔣深月都沒不登小號,究竟發生了什麼?

向姐百思不得其解。

之後,向姐又約見了蔣深月幾次,她對蔣深月太熟悉,幾次之後,發現了不對。

蔣深月的一些小習慣,她見到的“蔣深月”

完全沒有。

儘管對方在很認真的模仿蔣深月的一言一行,向姐還是發現了她藏在舉止間的違和感。

眼前這個人,可能根本不是她的閨蜜蔣深月!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再也無法忽視。

如果她不是真正的蔣深月,很多違和的地方都能說得通了。

比如那個小號,假蔣深月可能根本不知道小號的事,還有其他一些地方。

抱著懷疑心態,向姐再見蔣深月時,隻覺得對方處處都是破綻。

如果眼前的蔣深月是假的,那麼真的蔣深月去了哪?

向姐托了關係去查,越查越心驚,因為除了她,沒有任何人意識到,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蔣深月是假的。

怕打草驚蛇,向姐不敢妄動,按捺了幾天,在節目組給出的嘉賓名單上,看到了謝欽辭的名字。

謝大師的名號,圈內隱隱有傳聞,向姐的關係網很廣,她裝作不經意打探了幾天,發現這位謝大師不是虛有其名,動了找他幫忙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