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憋著氣罵了一句，“走啊，不是要出去逛街嗎？”
逛大型商場那是不可能的，裡麵的叫得出名字的東西動輒上千塊，要她掏錢，簡直是要命，還不如小巷子裡去看看稀奇物。買個幾塊錢的小禮品。
王桂花和郝華壓根沒把她罵人的話聽在耳朵裡，知道能出去看看世麵了，兩個人興奮地琢磨著買什麼比較好。
公寓過去就是一個中型商場，十幾年前，商場開發人嗅著未來的利益，緊跟著學校的建立，吸引了不少附近的居民，裡頭物品價格還算比較親民，貼近生活。
但其實一個經濟發達的市裡的商場又怎麼會普通呢，一進去，通明輝煌，一盞盞小巧金黃色的小燈在天花板上溜成一排排，地上光亮可鑒，因為是暑假，商場裡較平時人多。
郝程程從未來過這，她比較喜歡有錢人級彆的那種大商場，才能體現一個人高端的品味。
但看見這裡的裝修，還是驚訝了一下。
王桂花一進來，那眼睛就完全不夠看了，要不是來來往往的人，她當場就要拍大腿驚叫了。
郝華眼珠子轉來轉去，“這裡哪裡有賣a家的鞋的？”
郝程程一聽，a家，不就是七八千塊錢一雙的那種？鎖定的消費對象就是初高中生，雖然貴，但每年買的人不少。
七八千！是她買得起的嗎？
一家三口站在那，郝程程總覺得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他們，她低著頭，“我們先上去再說，”
郝華為了鞋子，聽話地跟著上去了。
……
這鞋子，自然沒買成，王桂花倒是拎了一袋衣服和鞋子回來，笑嗬嗬的。
郝華拉著一張臉進了門，張嘴罵，“明天你要是不帶我去買鞋子，你等著瞧？！”
嘭——臥室門合上。
郝程程黑著臉站在那，今天王桂花這些衣服就花了她兩三千了，要是再給郝華買，她眼前一暈，一萬塊錢就沒了。
她卡裡現在還剩七萬多，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郝程程青白著臉色回了臥室，躺在床上，她又恨又怒，抬手狠狠地往床上砸了幾下。
如果蘇太太再不給她一點零花錢，她錢也花得差不多了。郝程程琢磨著什麼時候再去一趟蘇家。
第二天，郝程程臉色都是臭的，在給郝華買了那雙a家的運動鞋以後，她臉色青得如一潭死水。
……
周一，蘇總一家人約了了個時間去隔壁拜訪溫家。
彼時溫太太端著一盤考好的點心出來，客廳裡香味濃鬱。
溫總翻了一頁報紙，頭也沒抬，“囧囧還沒起呢？”
溫太太在他旁邊坐下來，“讓她多睡一會吧，昨天從她外婆那回來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溫總，“嗯，”
拿起一塊小餅乾，溫太太嘗了一口眉頭舒展，，“隔壁的蘇家人什麼時候來？”
溫總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估摸著中午，叫傭人多備幾個菜。”
溫太太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們這會是來乾什麼的？”
溫總瞥了她一眼，“我們兩家公司在能源方麵有合作，就算不是鄰居，拜訪拜訪也很正常。”
溫太太餅乾也不吃了，想起蘇家好像有個兒子，她站起來，“我去廚房看看菜色，”
經過樓梯處，溫太太朝樓上看了一眼，臨時決定半小時後叫她女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