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他連忙傳音給宏天盛,告知楚喻已經領取完長老弟子的物品。

宏天盛正在大殿中向馮媚羽彙報任務,此刻傳音玉佩卻傳來響動,馮媚羽微微頷首,宏天盛才解開玉佩,聽到了內務堂弟子的傳音——“宏師兄,楚師姐剛剛來內務堂,領走了弟子份額。”

這內務弟子說的很明白,不僅僅是他聽到了,就連馮媚羽也聽到了,她輕輕勾唇笑道,“這小丫頭真把自己當成長老弟子了。罷了,領了就領了罷,一會兒傳她進來,本宮要看看她近日的變化。”

馮媚羽微微拂袖,大大的傳音海螺出現在麵前,“天盛,叫你師妹過來吧。”

宏天盛接過海螺,傳音道,“楚師妹,師尊在大殿等你。”

楚喻回到寢殿,那傳音海螺很快就響起來,裡麵傳來了宏天盛的聲音。楚喻不慌不忙的先將血滴在儲物袋上,才動身前往玉羽殿。

玉羽殿中隻有兩人,一個是她的便宜師父,另一個則是宏天盛,馮媚羽今日穿的似是隆裝盛飾了一番,一身豔麗的水紅衣裙,頭戴金玉步搖,走起路來搖曳生姿,像是支在冬日裡綻放的桃花,嬌豔動人。髻上插著步搖,更映襯出膚若凝脂,“看來近期你有好好修煉,已經有煉氣一層了。”

雖是這麼說著,馮媚羽的眼中卻是對她的容貌露出滿意之色。這少女的容貌被她養了這麼些日子,果真是傾城之姿,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濃密自然,隨便的一紮更顯得隨意,細長的鳳眉無需修飾,一雙杏眼如星辰如明月,玲瓏的瓊鼻,粉腮微暈,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嫩滑的雪肌膚色雪白,馮媚羽走下台階,將手虛虛的搭在楚喻脈門上。

頓時,她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這竟然是媚骨?

媚骨,是她們合歡宗女修畢生的追求,修至媚骨者,萬人迷千人愛之,沒想到短短幾日,楚喻能鍛出媚骨來。

不對...這媚骨有些奇怪,馮媚羽有些疑惑,不過她沒多想,語氣溫和道,“以後那鐘秀泉三日一泡即可,今後你跟著梁晴,去玉鼎樓修習。”

既然已成媚骨,這身子也得好好鍛造一下了,她且看這楚喻柔韌度有些不夠,再等等吧,在等上一兩個月,越是美味的果實越值得久等。

楚喻不知道這便宜師尊在驚訝些什麼,不過看樣子沒有動手的意思,反而讓她跟著梁晴去玉鼎樓,看來她距離被宰還有一些日子。

她順從答應,“是,師尊,今日我便跟著梁晴師姐修習嗎?”

“明日吧,今日你照常去泡鐘秀泉,《霓霞媚骨譜》修煉的如何?”馮媚羽問道。

“弟子愚笨,第一層尚未參透。”楚喻回道。

馮媚羽微微皺眉,“心法篇第一層尚未參透?你在鐘秀泉修煉至參透再回來罷,如此愚笨怎行!”她允許她使用如此珍貴的鐘秀泉,不僅僅是為了提升身體品質,對於心法的進階是有很大幫助的。

見便宜師尊生氣了,楚喻頭低的更低了,馮媚羽來回的走動幾步,聲音緩和道,“罷了,估計同你的靈根脫不了乾係。這是洗髓丹,回去服用,可將你靈根的駁雜除去。”

洗髓丹?這可是好東西!乃是五品丹藥,有市無價的東西。

而站在高台上的宏天盛都有些羨慕了,洗髓丹他們都沒有吃過,卻給了楚喻,不過想到楚喻的下場,宏天盛倒是一點也不羨慕了。不過是給他人做嫁衣罷了。

他這可憐的小師妹,還未大放光彩就要死在繈褓中了。

“多謝師尊賞賜。”楚喻心裡美滋滋的收下這丹藥,馮媚羽擺擺手,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收獲不少的楚喻回到寢殿中,蘇如初已經在此等候她多時了。

“師姐以後三日泡一次鐘秀泉?”得知這個消息,蘇如初還有些失落,畢竟鐘秀泉附近的靈氣頗為濃鬱,對她修煉大有裨益。

楚喻點點頭,“這段時間多謝蘇師妹照顧了。”

宏天盛離開大殿後不久,殿中就出現了另外一個弟子——公孫影。

公孫影乃是馮媚羽的大弟子,雖說是弟子,行事在馮媚羽麵前也是頗為浪/蕩,他手中還拿著一把扇子,用一個手掌抵著扇子道,“師父近日太過偏心,對二師弟派發了那麼多任務,弟子近日好無聊。”

馮媚羽似是習慣了他這說話方式,“你那二師弟同楚喻太過親密,為師擔心他動心,讓他離得楚喻遠一些罷了。”說完,她仿若帶著鉤子的眼神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你今日來是求得什麼?”

先是鋪墊一番她的不公平,她這大徒弟恐怕是要些東西了。

公孫影嬉笑一聲,“什麼都瞞不過師父,弟子想要采補一次楚喻。”

馮媚羽漂亮的眉頭皺起,“不可,楚喻我另有打算,不要打她的主意了。”

公孫影心中驚訝,沒想到師尊似乎是對楚喻的身子也很上心,看來他日思夜想的事情成不了了。

倒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以後這美人兒的臉,就要到師父臉上了。

楚喻自然是不知他們師徒二人的談話,此時她泡在鐘秀泉中,抓緊時間在修煉《霓霞媚骨譜》,這便宜師尊給她那洗髓丹是為了讓她修煉這部功法,洗髓丹她另有用途,先努力突破心法一層。

《霓霞媚骨譜》不難修煉,隻不過平日裡她一直在修煉《太上》,壓製著另一本功法,如今投入全身心的修煉,自然是水漲船高,很快摸到了突破一層的門檻。

楚喻隻感到自己仿佛在一層溫熱的水中,水波蕩漾,她的心也蕩漾。很快,一陣奇怪的感覺向楚喻湧來,讓楚喻出了一身熱汗,而《霓霞媚骨譜》也輕易的突破了一層。

回去的路上,楚喻問道,“蘇師妹,白師妹平日裡很靦腆嗎?”

蘇如初疑惑問道,“白師妹昨日做了什麼嗎?”

做了什麼?楚喻語塞,她不能說她把人家調/戲了一遍吧。

“沒做什麼,我隻是好奇而已。”

蘇如初心中納悶。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問白師妹,白師妹不回答;問楚喻,楚喻也不說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呃呃呃作者君好困,明日修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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