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的侍女戰戰兢兢的,猶豫半晌,還是按照皇上的話,敲開了門。
“國師大人,奴婢來服侍您洗漱。”
一個年歲不大的小侍女從門口進來,她端著盆子,輕輕的放在一邊。
楚喻麵色陰沉,這小兔崽子,是想鎖住她乾嘛?
她左思右想,也想不通皇帝為何鎖她,不想讓她走?喜歡她?可是她現在可是個男人啊!
小侍女拿著帕子小心翼翼的走到她麵前,楚喻不願意牽連彆人,抬起下頜,示意小侍女淨麵。
侍女臉色微紅,她如此近距離觀看國師的麵容,傳聞國師神秘無比,容貌俊美無儔,此言果真不虛!
而且國師的麵頰好嫩,熱騰騰的帕子隻不過輕輕擦了擦,就紅了一片,不難想象國師的肌膚是多麼的柔嫩。
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小侍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楚喻。
“皇上呢?他臨走時留下什麼話?♂<ahref=://.oldtimescc.cc>♂舊時光&文學</a>♂請來舊時光&文學&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楚喻問道。
小侍女猶豫片刻,看到他淡色的眸子,還是回道,“陛下去上早朝了,讓奴婢服侍好您。”
楚喻撇了撇嘴,心道這小兔崽子想玩什麼花樣,等他回來就知道了。
巳時一刻,寢殿裡進來一道光束,小皇帝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陽光,他揮揮手,侍女會意離開。
“國師,手疼嗎?”他走近她,用餘光觀察著她的神情,一邊幫她揉著手腕。
嗬嗬,楚喻氣到冷笑,她那左手有一大段距離是可以運行的,於是她伸出拳頭,一拳搓向梵子懷。
梵子懷不避反進,結結實實受了楚喻這一擊,他悶哼一聲,抑住從喉嚨冒出來的血,“你消氣就好。”
楚喻氣的牙癢癢,她又不能揍死這小兔崽子,“你把解藥給我,這事我和你翻篇。”
梵子懷怔了一下,他搖搖頭,忽然低下身子,靠在楚喻耳邊道,“您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嗎?”他聲音低沉悅耳,離近耳朵還有些潮意,“我戀慕您許久了....想要以江山為聘,娶您為後。”
楚喻愣住了,她往後退了退,揉了揉不自在的耳朵,“開什麼玩笑,我是男人,而且還是修士!”
梵子懷低笑一聲,“那晚您同我一起掉入懸崖,我親眼見證您如何變成女人模樣,又如何變回去的。”
楚喻:?
該死的,那信仰球坑了她!壞運氣竟然還影響到了性轉丹!
“陛下,我不知道你用的什麼藥,但是是藥總會有失效的一日,現在你我二人是君臣關係,等到我恢複靈力,你我
二人將會形同陌路。”她放言道。
形同陌路?梵子懷攥緊手掌,他垂眸輕嗬,“朕現在放開你,才是真正的形同陌路。”他坐到楚喻身側,開始給楚喻揉開了手腕,“不管怎樣,現在的朕是心滿意足的。”
她懶得理他,開始考慮自救的可能性,現在隻不過被限製住了自由,一旦她恢複靈力,這區區鎖鏈也困不住她,而且這小兔崽子如果霸王硬上弓,也打不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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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楚喻該吃吃該喝喝,胃口大開,一點也不影響她的食欲。
直到晚上她意識到什麼,她看著自己的骨骼一點點變回原本嬌小的模樣,手腕變細,衣服鬆鬆垮垮的蕩在她身上。
性轉丹的時效到了!
目前梵子懷對她形影不離,自然看到了這一幕,他目光微頓,隨即臉色一紅,眼神飄忽不定,“朕、朕派人來給你更衣!”
他落荒而逃般離開房間,沒一會兒,上午的那名小侍女走進來,她忽然睜大眼睛,似乎有些奇怪為何床上換人了。
不過都是世間罕見的美人....陛下真是好福分呀。
小侍女從未見過如此貌美的女子,而且她的長相,很像民間流傳的“雨神娘娘”,她小心翼翼的給她換下來衣服,心中感歎,美人的身材都是這般好,肌膚滑膩的如同上好的綢緞。
她不敢多看此等世間尤物,等到給對方換完衣裳,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小侍女臉頰紅紅的行了禮,緊接著便落荒而逃。
楚喻無語,她忽然愣住,因為她剛剛心念一動,一個水鏡術竟然出現在她麵前!
明明體內沒有絲毫靈力,卻可以使用水鏡術!
這是不是說明.....這是信仰之力的作用?看來那“雨神娘娘”稱號讓她的水係法術可以借力使用。
可惜小皇帝很快就進來了,他推開門,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隻見榻上的女子赤著雪白的雙足,烏發如同綢緞一般披在身後,一雙淡色眸子清澈奪人,五官秀麗,她的鵝黃色緞子裡襯外隻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露出來一雙藕臂,這般惑人之姿一時間讓他不能上前一步,他耳根通紅,呼吸都有些不成規律。
“您、您真美。”他忍不住誇讚。
楚喻皺眉,她不清楚這小皇帝是想做到哪一步,如果他霸王硬上弓,她隻能攻擊他了。
梵子懷喉結滾動,月色正好,襯得女子如同月光下的仙子,嫻靜動人,他走到她身側,鼻間充斥著女子身上的香氣,恩公身上總是帶著這股悠悠花香,讓人沉醉。
梵子懷不敢觸碰她,他隻是眨巴著眼睛,坐在她一側凝視著她的側臉。
楚喻有些不耐煩,她伸出手腕,“陛下,我要睡覺了,這鎖鏈可否打開?”
梵子懷有些遲疑,以恩公的實力,若是沒有鎖鏈的控製,恐怕宮中無人能治服她,於是他搖了搖,“這個鎖鏈可以伸長至九尺,不會影響到你休息的。”
楚喻盯了他一眼,梵子懷耳根的紅意蔓延到脖頸,她閉上眼睛,“我睡了。”
小皇帝呼吸有些急促,他欲言又止,眼神晶晶的閃著光亮,明顯是在猶豫著什麼。
半晌,他才將伸出到一半的手放下,他多看了床上的女子幾眼,躺到了窗前的一處軟臥上。
溫香軟玉在一旁,連同空氣中都染上了緋色,小皇帝年輕氣盛,正是渴求的年紀,他翻過來覆過去,身上布滿汗意,蜜色的胸膛起起伏伏,他輕歎一聲,卻是推開了房門,“來人,朕要沐浴。”
他忍得辛苦,楚喻也沒睡著,她心裡也擔心小皇帝萬一做點什麼,聽聞他去沐浴了,心中開始算計離開一事。
當時同師兄約定好了五日後見,師兄沒見到她,傳訊玉佩也沒人回應,師兄會不會來找她?
可是師兄也不知道她在哪,她輕歎一聲,先把解藥拿到手吧,沒有靈力連傳音玉佩都沒法用。
景羽寂連夜來到京城中,他走在大街上,街道兩側的人紛紛離的他遠遠的。
景羽寂麵容冷峻,心中想的是楚喻的事情。他提前一日在北郡城等候楚喻,誰知連續兩日,都未曾收到楚師弟的傳音,他這才明確了楚喻恐怕被什麼事拖住了腳步。
根據他的調查,楚師弟身為梵國國師,被皇上賜予了皇後所住的長樂宮,這一點被外人稱讚君臣關係好,他可不這麼認為。
這皇帝怕不是藏有彆的心思,以君臣之名,行他意之事。
宮中管轄甚為嚴格,景羽寂直接打昏了一個侍衛,換上其衣服,將腰牌扒出,一路順暢的步入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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