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穿過山洞,漆黑的玻璃反射出許征的臉,許征盯著鏡內的自己,十八九歲的模樣,可內裡的靈魂卻是個活了三十歲的中年男人。
少年的模樣配上成人的思想,使他從外表看去多了份老成,糅雜在一塊竟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許征摸摸自己的臉,還是年輕的時候帥。
細皮嫩肉的,不像前世挖了那麼多年煤,即便後來有錢了,這張臉也回不到從前。
“花生瓜子八寶粥,水果飲料礦泉水,看一看有沒有需要的啊。”推著小餐車的列車員吆喝著經過許征身邊。
許征說道:“你好,來瓶水。”
列車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看見許征衝她一笑,整個人臉都紅了。
“給,一瓶水一塊錢。”收了錢,低著頭推著餐車繼續往前走,連吆喝的聲音都不像之前那般大。
這節車廂人不多,每個座位基本隻坐一兩個人,許征坐的是三人座,前後左右都沒人,空空如也。
許征喝著水,突然想起前世的死亡。
他就是因為喝了半瓶礦泉水死的。
手裡的塑料瓶被許征捏得哢哢作響,他的目光沉了下來。
魏言,這兩個字是許征前世最大的敗筆。
沒能弄死他,是許征的遺憾。
許時說過和魏言交往了三年,兩人高中時就認識了,貌似還是同學,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扯上的聯係。
不管了。
當務之急是先賺錢。
魏言的事還早,處理他就像動動手指那麼簡單。
許征這輩子,決定走上一條新的道路——煤販子。
煤販子這個職業乾的人不多,可其中的利潤十分可觀,雖然比不上煤老板,但目前許征也沒那個錢去買礦。
許征下了火車,拿著地圖背著雙肩包前往新開采不足一月的馳朝煤礦。
隻顧著看地圖,一不留神撞到了個人。
許征被撞得往後退了兩步,一抬頭麵前這人穿金戴銀,帶著個墨鏡,手叉腰,語氣傲慢道:“怎麼著,看小爺我有錢,想碰瓷啊?”
許征一時間沒緩過來。
這個小土鱉,不就是尤誌嗎?
與此同時,一覺醒來的許時發現了許征桌上留下的那封信。
許時目光呆滯,第一時間就去抱了抱自己的小金豬,沉甸甸的,但顛著怎麼感覺重量不太對?
打開一看——
下一秒,許時哭天喊地地抱著自己的小金豬,衝了出去:“爸媽,許征把我的錢全搶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因為時代背景的關係,我寫著寫著,怎麼感覺這本文土土的……
不管了,下一本我要時尚一點!
感謝兩位小天使扔的地雷,謝蘇x1 北極星erx1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