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床上, 我幫你塗一下。”衛明溪想讓容羽歌儘快緩解難受,心裡似乎不太見得讓這個女孩受苦。
容羽歌就像個聽話的寶寶,馬上就躺到了衛明溪的床上, 等待衛明溪來為自己擦藥。明明就隻是單純塗藥,就跟衛明溪要臨幸自己的似的, 很是雀躍。
這紅疹也是刁鑽, 哪裡皮膚最嫩就往哪裡長, 一片一片的,又紅又腫。容羽歌的手臂內側,大腿內側,脖子,以胸的兩側, 腰腹間全是重災區。
衛明溪拿了棉簽,沾了爐甘石洗劑, 先從容羽歌的脖子先開始,棉簽沾了那淡粉色的爐甘石液體,從最嚴重的地方開始向外塗暈開了。微涼的溫度伴隨著棉簽劃過那紅腫的肌膚, 有了神奇的作用,暫時緩解的容羽歌脖子的癢意, 讓癢得受不了的容羽歌終於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這樣的緩解也隻是暫時的,因為脖子不那麼癢了, 其他地方的癢意又突顯出來了。
衛明溪為容羽歌塗完脖子,塗手臂內側, 手臂內側麵積不算太大, 可大腿那卻一大片紅疹, 一直從腿膝處一直蔓延到容羽歌的睡裙裡麵。衛明溪把容羽歌露在外麵的大腿上的紅疹塗完後, 發現如果要繼續塗的話,就要掀起容羽歌的睡裙。這讓衛明溪有些遲疑,畢竟再往裡麵一點,就有些私密了。正常情況下,她們都是女人,問題也不大,可衛明溪知道容羽歌對自己有不一樣的心思,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要避嫌的。何況早上給容羽歌洗過內褲衛明溪,清楚的知道,容羽歌的neiku有多杏感,布料太少了,還是鏤空的。
“衛明溪……我癢……”容羽歌感覺衛明溪的動作停了下來,本能的朝衛明溪撒嬌催促道,聲音軟媚無力。其實在全身都癢的狀態下,容羽歌倒真沒什麼心思,隻想讓衛明溪為自己塗藥止癢。可見衛明溪似乎不敢掀自己的裙子,便知道衛明溪為什麼遲疑。衛明溪的遲疑,讓容羽歌內心有些竊喜,她覺得衛明溪如果是個純直女的話,應該不會覺得如何,會更坦蕩,不會遲疑才對。容羽歌覺得這是衛明溪沒有那麼直的表現,至少她已經把自己當成發育成熟的女人,才需要回避。所以容羽歌才故意發出這麼騷媚且引人遐思的話,她就是看看衛明溪這個清新寡欲的人,會有怎樣的反應。
衛明溪知道容羽歌是真的身體癢,可容羽歌說的這句話,這語氣,還是莫名讓她有種麵紅耳赤的感覺。衛明溪雖然純情,卻不會純情到一無所知,所以這下她更不好意思去掀容羽歌的裙子了。
衛明溪不好意思掀,容羽歌不會不好意思,她自己直接就把裙子掀了起來,畢竟她真的需要衛明溪來替自己緩解癢意。
“衛明溪……”容羽歌收起剛才的騷氣,可憐無助的看著衛明溪。
容羽歌掀起睡裙之後,腿全部露在了外麵,本該極其性感的畫麵,此刻全被那一片的紅疹占據,隻是讓衛明溪覺得心疼。看著這一大片駭人的紅疹,衛明溪就進入了醫者父母心的狀態,雖然她不是醫生,但是確實少了剛才那種尷尬和不自在,更多是擔心,隻想快些替容羽歌塗擦藥劑,緩解容羽歌的痛苦。
容羽歌看向衛明溪,目光繾綣纏綿。她喜歡那麼久的女人,此刻正在擔心照顧著難受中的自己,這種感覺簡直會讓自己上癮。容羽歌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太危險了,她覺得自己真有可能為了衛明溪自虐,隻為了讓衛明溪緊張關心自己。她也知道自己這種想法過於病態,衛明溪肯定會不喜歡,衛明溪不喜歡的,她會儘量避開,除非沒有辦法的時候。
隻是衛明溪塗到容羽歌大腿根處的時候,終於感到一絲羞意和不自在,因為離容羽歌最隱秘的部位,就隻差一點點距離。此刻容羽歌穿著灰黑色性感的鏤空帶蕾絲的內褲,雖然不算很露,但是隱約還能看到些衛明溪覺得自己不該看到的景色,可她此刻的視線,無處可避。
一開始,容羽歌吃杏仁過敏,隻是為了留下,可她沒想到,突然還能如此親密曖昧的接觸,這種情況對容羽歌來說,有點過於刺激了,她就喜歡這樣的刺激!
“剩下的,你自己塗吧。”衛明溪為了避免尷尬,想讓容羽歌自己來塗大腿根處的部位。
“衛明溪,為什麼不繼續塗?隻是單純塗藥不是嗎?”容羽歌看著衛明溪問道。
衛明溪竟有些不知怎麼回答,若說避嫌,似乎總有那麼幾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若繼續塗,卻又讓她覺得過於曖昧了。
“你不是說隻把當孩子麼?對著一個孩子,需要避嫌嗎?”容羽歌拿衛明溪的話來堵衛明溪。她覺的衛明溪早已經把自己當成女人來看,她對自己或許也有一點點心動吧,隻是她覺得不應該心動,所以才需要避嫌。
衛明溪詞窮,她倒真想把容羽歌當成一個孩子來看待,可容羽歌的身體到底已經不是小孩子的身體了,讓她無法忽略。可容羽歌的話都到這份上了,如果不繼續塗的話,反倒好像自己心裡有鬼。
衛明溪也覺得自己確實也是顧慮太多了,其實就隻是為容羽歌單純塗藥而已。這般做過心裡建設後,衛明溪內心確實自在了許多,繼續心無旁騖似的替容羽歌塗大腿根除的。隻是動作還是比塗其他地方稍微快了一些。
很快就塗完了,衛明溪發現有些事,真做起來也沒預期那麼困難。
衛明溪準備離開這個部位的時候,容羽歌抓住了衛明溪的手,不讓衛明溪離開。
“衛明溪,這裡還很癢,想你多塗一會兒。”容羽歌說的倒是真,確實還很癢,其實她身上其他地方也都很癢,也都需要衛明溪,不過此刻這一處比彆處更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