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喂石榴?衛明溪知道顯然不止。但是不論何種,衛明溪今晚都會滿足容羽歌,她把碗中的珍珠瑪瑙一撮紅綃被她拿起喂到容羽歌嘴裡。
容羽歌輕咬著果粒,嘴唇含著衛明溪的指尖輕輕的嘬吸,唇瓣瀲灩,漿汁染紅了衛明溪修長漂亮的指尖。
衛明溪隻覺得自己的指尖被容羽歌嘬吸微癢,微麻。
隻是少刻之後,衛明溪便抽出自己的手指,容羽歌似有不滿的看著似乎並不配合自己的衛明溪。可就在這時,衛明溪的唇代替了自己的手指,吻上了容羽歌的唇。衛明溪心想,今晚容羽歌是自己生日禮物,應該由自己主動拆開才對。
衛明溪的主動,容羽歌最受用不過了,她閉眼享受衛明溪給予的纏綿熱吻。
“芷兒,你再把我抱緊一些。”在親吻了許久之後,身子軟綿無力的容羽歌整個人更緊密的依貼在衛明溪的懷裡。有時候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未斷奶的嬰兒一樣,時時刻刻的想留在衛明溪的懷裡,對衛明溪的依戀近乎病態。
衛明溪依言,把容羽歌抱得更緊了一些,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芷兒,禮物可以拆了。”頃刻之後,容羽歌微微起身,在衛明溪耳邊輕聲說道,她想,果然還是自己這個送禮物的,比拆禮物的衛明溪要心急多了。
在不知不覺中,容羽歌身上浴袍隨著身體的浮動,微微敞開,頓時千山萬水奔向衛明溪而來,衛明溪那雙蘊藏在歲月下的雙眼仿佛走過了最長的一個世紀,似暖陽一般盯著那片旖旎之姿。
“羽歌……”衛明溪看著眼前的景色,似乎被迷了心魂,也迷了眼,嗓子裡像落滿了雨珠,顫抖著。毛巾跌落,無聲無息的落到地板上,衛明溪的心似乎也從雲間跌入到了塵世。
“芷兒……”衛明溪依舊是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隻是用她那終於沾染了些許紅塵的視線盯著自己看。容羽歌就覺得似乎有漫天的熱浪撲麵而來,明明已進入深秋,可此刻的容羽歌卻感覺自己身心回到了盛夏。
容羽歌再次俯身貼向衛明溪,此刻,容羽歌和剛才的訴求已然不同。
“我在。”衛明溪輕聲回應容羽歌,此刻手心中的盈盈腰肢,如同暴風雨中的花朵輕輕一顫。
“芷兒,要我。”容羽歌在伏貼在衛明溪的耳邊呢喃,手握著衛明溪的手主動放置到自己身上那浴袍的帶子上。
衛明溪配合的輕輕一拉,浴袍滑落在了腰側。衛明溪眼裡一片水色,映著眼前春山秀水。
衛明溪再次吻上了容羽歌的唇。細細密密的親吻,在容羽歌早已火苗四躥的身體裡又電流掃過全身,從頭頂到腳心,整個人酥麻不已,眼神迷離,不禁仰頭。
“我們去床上。”衛明溪抱著懷中的少女,輕聲說道。
容羽歌覺得此刻,自己願意隨衛明溪赴生死,無怨無悔,何況此時赴的不是生死,而是巫山雲雨。她忘記自己是怎麼跟著衛明溪回到臥室的床上,也忘記了關她們臥室的門,一不小心就讓滿室的旖旎傾斜而出。
……
此時此刻,外麵雨像一片幕布,遮掩了窗外朦朦朧朧的景色,涼涼的水珠偎貼在窗戶玻璃上,緩緩向下滑去,留下一道道水痕。
夜色交融著雨水,潮濕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