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董雲柔對她的感覺一樣,容羽歌第一眼也覺得董雲柔不是什麼好東西,認為董雲柔利用衛明華的成分比較多一些,當初若不是自己出手,董雲柔很有可能就接受舅舅的潛規則。容羽歌覺得董雲柔絕對是個自私的女人,眼裡隻有名利,沒什麼真心,紅了隻想更紅,衛明華更像是她養的寵物一般,空了寵幸一下,但是影響不了主人的生活。隻有衛明華這般單純的人,完全不計較得失,也不覺得委屈,隻等待她偶爾的落腳,就能心滿意足。
有了前世記憶之後,容羽歌才姑且相信董雲柔對衛明華是有一些真心的,這才對董雲柔有了一些的改觀。
也不知是在衛家和衛明溪麵前,容羽歌特彆收斂的緣故,董雲柔感覺容羽歌竟然沒有對自己流露出那種不屑,這讓董雲柔非常意外。整親舅舅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容羽歌,在衛明溪跟前,格外的溫順無害。看著此刻依偎在衛明溪身邊的容羽歌,哪怕比衛明溪高,但是在衛明溪身邊就有種“小鳥依人”的感覺,在衛明溪跟前,整個人氣場都化了,特彆小女人姿態。容羽歌這模樣,幾乎讓董雲柔差點忘記了容羽歌曾經對著自己睥睨不屑的模樣。在外麵的容羽歌其實就是隱性年輕版的高雅禎,隻是比高雅禎更長袖善舞一些,看著圓滑,骨子也是非常強勢的。
“怎麼呢?”衛明華見董雲柔的視線一直在容羽歌和姐姐山上來回打轉。
“就是感覺有些稀奇。”董雲柔把視線從容衛身上收了回來。
“什麼稀奇?”衛明華一臉不解。
“感覺像是一頭在外凶狠的老虎突然變成了貓兒,窩在主人懷裡撒嬌,求摸毛。”董雲柔當下就是這種感覺,就特彆好奇衛明溪這位馴獸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魅力。不過據她觀察,衛明溪確實和彆人都不一樣,不管容羽歌對她做再親昵的事情,處於任何環境,衛明溪身上都有一種自持從容的端莊感,好似天地皆在她指間,容羽歌更在她的指尖。
衛明華大概明白董雲柔說的是容羽歌,那次晚宴,容羽歌光芒萬丈和高翰一起出席時的模樣,和在姐姐身邊黏人又愛撒嬌的模樣確實很不一樣。現在容羽歌的模樣,自己早就見怪不怪,確實幾乎都忘記了容羽歌那副高高姿態的模樣。
坐在沙發衛明溪和容羽歌聽到這話,同時抬頭看向董雲柔。
容羽歌對董雲柔這個說辭,沒有不悅,衛明溪是自己的主人,這個說法,她是可以接受的。
“主人,您怎麼看呢?”容羽歌見家二老在外鍛煉還沒回來,對衛明溪撒嬌喊主人,聲音相當嗲了,把身子像隻貓兒一樣蹭向衛明溪。
董雲柔和衛明華同時感覺一陣惡寒,容羽歌竟然還玩梗玩上了。董雲柔感覺自己今天之後,無法直視她的老板了。
“不管是大貓還是小貓,都好。”衛明溪把手抵住容羽歌的臉,不讓往她自己胸前蹭,她還是不大習慣在外人麵前行太過親密的事。回到家,房門一關,容羽歌想怎麼都好,外麵,她還是希望容羽歌收斂一些。
“那芷兒喜歡大貓多一些,還是小貓多一些?”容羽歌若無旁人問道。
“都好。”衛明溪說的是真話,隻要是容羽歌就好,都兩世了,容羽歌什麼模樣,自己沒見呢?
“答案也太敷衍,你一定是不愛我了。”容羽歌借題發揮道,等著衛明溪拆招。
董雲柔都快沒眼看了,內心是很嫌棄的,她看向衛明華,似乎在問,容羽歌在她家經常這樣矯揉造作上演這麼一出麼?董雲柔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快掉出來了。
衛明華搖頭,她覺得今天容羽歌可能吃錯藥了。
衛明溪心想,某位當紅女演員今天都不演戲了,她家的容羽歌倒像是被戲精附身了。
“誰說要當姐夫的?”衛明溪貼近容羽歌,在容羽歌耳畔以隻有彼此聽得到的聲音提醒道,某人不是要當姐夫麼,妹妹和妹媳跟前,得有個姐夫的樣子。
落在衛明華和董雲柔眼裡,儼然就是一幕衛明溪咬耳朵,哄老婆的模樣。彆人做,她們大概不會太奇怪,但是衛明溪做,她們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大概是衛明溪平時清冷的模樣太根深蒂固了。但是她們又不得不承認,她們對彼此的愛意都快溢出來,那種被塞了一嘴狗糧的感覺。
衛明華看著姐姐和容羽歌恩愛的場麵,很有悟性伸手去握住董雲柔的手。
董雲柔慶幸自家的小白花還是清新自然的,不像容羽歌,一股騷味,自己都快要被她嗆鼻了。隻是董雲柔似乎忘了,自己身上也有這股她所說的這股風騷味,似乎味也不輕。
衛明華看向容羽歌,心想長得好看就是占便宜,雖然容羽歌此刻很做作,配上她過於漂亮的臉蛋,似乎有種很理所當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