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溪拿起長蕭,吹起了前世的蕭曲。
這是前世自己第一次見衛明溪時,她在明鏡湖畔吹的曲,容羽歌想起了自己兩世都在六歲時初見衛明溪的悸動,忍不住再次看向衛明溪略顯清冷的側臉,心悸動得更厲害了。
她真的好愛衛明溪。
次日,容羽歌給自己和衛明溪準備的不是漢服而是旗袍。
衛明溪看到旗袍的時候,有些驚訝,她以為這幾天都是前世款,沒想到竟然還有民國風。
“你什麼模樣,我都想看。”容羽歌笑著說道。
衛明溪穿旗袍的時候,更禁欲清冷了,和古代和現代裝束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容羽歌看著此時的衛明溪,生出了想侵犯的念頭。
“芷兒剛穿上衣服,我就想替芷兒脫下了。”容羽歌從身後抱住衛明溪,並輕吻衛明溪的側頸說著內心的渴望。
衛明溪感覺頸部開始酥麻,她們這昨晚已然十分放縱,臨到中午才醒了,身子還酸軟著,若真讓容羽歌把自己的旗袍脫下了,今天怕就真的出不了門了。
“你也去穿,我也想看你穿。”衛明溪要求道,她想容羽歌那過人的身段,穿旗袍都不知道該妖嬈成什麼模樣了。
“好。”容羽歌放開衛明溪,晚上再繼續,她有時候也挺享受這種延遲滿足渴望的感覺,難耐了大半天,今晚做肯定會更有感覺。
果然如衛明溪預期的一般,容羽歌穿上之後,透出了容羽歌豔、容羽歌的情、容羽歌的欲,極儘的妖嬈和嫵媚之氣。衛明溪心口微微收縮,有了渴烈的感覺,竟也生出了幾分不想出門的念頭。
但是衛明溪畢竟是衛明溪,不是容羽歌那樣隨心所欲的人,冷靜自持慣的她克住了心神,把旖旎之念藏了下去。
衛明溪藏得很快,但還是被容羽歌捕捉道了,這讓容羽歌感到無比的愉悅。
“衛明溪,你眼裡有**。”容羽歌唇貼衛明溪耳邊輕聲說道,並故意朝衛明溪耳朵吹熱氣。
衛明溪想全江南的景色都豔不過眼前的女子,外麵景不看也罷,於是她的手忍不住緩上了容羽歌纖細的腰肢。
容羽歌看著衛明溪那雙桃花眼就更魅惑了,她最愛衛明溪少有不克製的時候。
剛穿上的旗袍,又被脫了下來。
第六天,江南的細雨,如約而至,一如前世那麼潮濕。
衛明溪和容羽歌困在古鎮的屋簷下,這細雨綿綿,看著還要下很久。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買把傘。”容羽歌記得剛才來時的路上不遠處,有一家賣油紙傘的店,她想去買把傘,然後和衛明溪一起散步在春雨中,也是很好的。
衛明溪來不及阻止,容羽歌就跑出去了。
屋簷並不大,容羽歌剛離開不久,就有個路過的年輕男子似乎被越來越密的春雨所纏,躲了進來。
衛明溪和年輕男子看到對方的時候,都愣住了一下。
年輕的男子長相十分俊秀,看著也不過二十出頭。年輕男子沒想到會在這裡巧遇前幾日因為婚禮上熱搜的衛明溪,而且還落了單。
年輕男子看著衛明溪,幾番欲言又止,大概是顧忌容羽歌在WB上不想被打擾那條,似乎害怕打擾了她們。
“容羽歌呢?”大概是見衛明溪隻有一個人,年輕的男子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她去買傘了。”衛明溪據實回道,她以為他不在這個世界了,突然的遇見,讓衛明溪內心也起了陣陣波瀾。她曾想過,這一世誰都遇見了,唯獨沒有他,以為他並不想見自己和容羽歌。
“衛教授,新婚快樂。”年輕男子有些靦腆的道賀道。
“謝謝你。”衛明溪朝年輕男子展露了最誠摯的笑容。
“其實三年前,你上了熱搜被人黑,我還挺擔心你的。說也奇怪,我也不認識你,就覺得你特彆親切……不是彆的意思……就是覺得你跟我媽媽一樣親切……我也不是說你老的意思……”年輕男子詞不達意的說著淩亂的話,因為自己對一個隻在網上認識的人,說這些話好像有些奇怪,越說越錯,不會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奇怪變態的人吧?於是他著急的直撓頭。
“我明白,我看到你也覺得很親切。”衛明溪微笑對快把自己頭皮掀下來的年輕男子說道。
男子看向衛明溪眼神,那雙眼睛清明如鏡,她似乎真的明白自己對她那種莫名的親切感,也明白自己要表示的意思,這讓年輕男子感覺有些開心。
“可能我們前世認識,對吧?”男子隨口笑著問道。
“認識。”衛明溪語氣肯定的回答。
年輕男子覺得衛教授真是善解人意,自己說這麼無厘頭的話,她竟然認同。
“我女朋友來了,我先走了。”男子看到不遠處正打著傘向自己走來的年輕女孩,高興的對衛明溪說道。
衛明溪看向雨中,果然看到一個年輕可愛的少女,而身邊的男孩在看到少女後,迫不及待的跑進雨中,衝向了少女,顯然他很喜歡他的女朋友。
“對了,衛教授,祝您和容羽歌永遠幸福。”男孩到達女朋友身邊後,接過少女手中的傘,並把傘傾向的少女,正準備離開前突然想起什麼,他回頭看向衛明溪,並對衛明溪祝福道。
“謝謝。”衛明溪含笑回答道。
男孩子這才和自己的女朋友,從春雨中漸漸遠去。。
買傘回來的容羽歌,遠遠處就看到衛明溪似乎正在和一個年輕的男人在交談,離得近了,看到衛明溪竟然朝男孩笑得那麼溫暖燦爛。除自己和親人外,容羽歌很少見清冷的衛明溪對外人如此親切,人都走遠了,目光還一直追隨著人家,就連自己回來了都沒發現,於是她醋意橫生,非常不安的從河的對岸跑了過來。
眼角的餘光看到容羽歌回來了,衛明溪趕緊從男子身後收了回視線,她看著容羽歌的笑意散去了最後一絲陰霾,明媚極了。
“他是誰呢?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那麼開心呢?”容羽歌的故作隨意自然的問道,其實心裡已經酸到不行,她能感覺到衛明溪的心情似乎前所未有的好。
“他是軒兒,他說,祝我們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