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辭彆(2 / 2)

穿越養娃日常 臻善 7266 字 3個月前

瑾娘領著小魚兒,石靜語抱著兒子,也一起跟了過去。

同一個包廂內,徐二郎和鄭順明在說出發的行程,瑾娘和石靜語則沒有共同話題,所以誰也沒有貿然開口。

倒是小魚兒,冷不丁看見一個比她還小的寶寶,好奇極了。她也是個性格外向的,特彆不怕生,伸出手就想牽著小弟弟玩耍,還扯著軟糯糯的小奶音說,“我是小魚兒,大名叫徐長欣,弟弟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

小男孩兒有點認生,就一個勁兒往母親懷裡鑽。

她這樣石靜語就不太高興了,覺得孩子給自己丟了臉麵。可心中也由衷的疼惜兒子,也覺得兒子跟個小姑娘玩耍沒意思,尤其這個小姑娘還是瑾娘的閨女,所以她也沒哄著孩子說話,也沒誘.哄他大膽的和小魚兒玩耍。

小魚兒沒得到小弟弟的回應也不生氣,隻是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瑾娘,好像在說,“怎麼回事兒啊娘娘,這個弟弟不會說話麼?”

瑾娘直接從荷包裡拿出一副五子棋,問小魚兒,“要玩麼?”

小魚兒點頭,“也沒有彆的東西可以玩耍,隻能將就著玩一會兒了。”

瑾娘好笑的點了她一指頭,“鬼精靈。”

兩人下起五子棋,那男娃娃這次總算從石靜語懷中抬起了頭,好奇的看著桌上的小貓小狗和小馬。

是的,這副五子棋出自愛女狂魔徐二郎之手。他親自給女兒雕刻了棋子,棋子刻成各種小動物的形狀,特彆迷你精巧,讓人愛不釋手。就這還不夠,他還弄來了各色顏料,給棋子上了紅藍粉黃青幾個顏色。

五個顏色,足夠家裡五個孩子一同玩耍了。ps:徐自認為是個大人,跟侄兒侄女玩五子棋太幼稚,也太娘氣,所以從不過來“團戰”。倒是翩翩,依舊是小孩兒心性,和幾個侄兒侄女耍做一團,名副其實的一個孩子王。

小魚兒拿著粉色的棋子移動,瑾娘拿著青色的,那男童看得心癢難耐,幾次想伸手。瑾娘見狀心裡好笑,眸中也染上了笑意,就問道,“琪兒和小魚兒一道下五子棋好不好?”

這男娃叫鄭奇,小名琪兒。因為徐二郎和鄭順明關係要好的原因,他的洗三和滿月酒瑾娘都去參加過。

不過到底是和石靜語不對付,所以之後也少有往來,這才導致雖然是年歲差不多的孩子,小魚兒和琪兒卻完全不熟悉。

琪兒點頭,石靜語麵上就露出怒其不爭的神色來。不過她也知道輕重,也不想當著外人的麵教訓兒子,所以也沒再說什麼。

小魚兒有了小夥伴,便耐心教他下棋,瑾娘放空了心思,這才有閒暇聽徐二郎和鄭順明說話。

兩人不出所料是在商量出發去朔州的事情,另外,徐二郎還邀請鄭順明繼續住在徐家的宅院中。

徐家在朔州有三所宅院,其中兩所位置都不錯,為防鄭順明和林父年齡差異太大,沒什麼共同話題,住在一起尷尬,他們倒是可以分開居住。

不過鄭家明顯也安排好了,鄭順明就笑著開口說,“這次就不勞駕潤之賢弟了。自上次科舉回來,我就與父親說了在朔州置產的事情,如今鄭家在朔州也買了一所宅院。雖小,位置還不錯,我今年秋闈就住在哪裡了。”

徐二郎聞言也為好友高興,就道,“既如此,我就不強求了。”

稍後兩人又就今年的監考官和答題技巧等聊了不少,興致上來,直接聊到天色擦黑還沒停止。

最後還是小魚兒和琪兒同時喊餓,幾人才去了隔壁酒樓用飯。

飯後各自回家,這才算是散啦。

半月後出發去京城,大清早瑾娘和徐二郎去給徐父徐母辭行。

徐父昨晚上被“請”回了家,覺得在大庭廣眾下被兒子下了顏麵,就不高興。再加上也吃多了酒,有些上頭,便至今還在院子裡睡覺。

兩人聽了丫鬟的回報,便先去見徐母。

進了鶴延堂,就見徐和翩翩已經到了。

徐這兩年長得很快,已經快到徐二郎肩膀處了。他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眉眼處都有些冰冷,加上容貌和徐二郎有五六分相似,若是不知情的人,錯眼之下還以為這就是徐二郎本人呢。

而或許是年紀長了兩歲,又或許是心知他之前能那麼逍遙的在外邊練武,全是這個嫂嫂在後邊勸說二哥,他對瑾娘心存感激,言行間也就多了幾分敬意。

翩翩今天也打扮的很利落,她穿著從京城流行過來的騎裝。紅色的騎裝襯得她一張明媚的小臉愈發紅潤嬌豔,看著就讓人心情大好。。

兄妹幾個一起向徐母告彆,任憑徐母再是冷情的人,此時也不免紅了眼。

徐二郎和徐還沒說什麼,翩翩見狀就不忍了,跑過去抱著母親的胳膊撒嬌,“娘親和我們一道去京城吧。娘也沒去過京城呢,咱們一起去,就當是見世麵了好不好?娘不去,我會想娘的。”

徐母麵上多了幾分惆悵,揉著小女兒的頭發說,“娘老了,耐不住奔波勞累,就不去了。翩翩和你哥哥嫂嫂一起去,回頭把在京都的見聞寫信告訴母親,這樣就當是母親也去過了。你若是想娘親了,就讓你三哥護送你回來。在外邊要聽你嫂嫂的話,她是個好的,你不要惹她生氣……”

東一榔頭西一錘子的,徐母想到什麼說什麼,心裡也是不平靜。

不過任憑徐翩翩怎麼撒嬌,最後她也沒有同意一同上京。

幾人從徐母院子裡出來後,又去見了徐父。

徐父此時才被王奎叫起,才剛穿上衣服,根本沒來得及洗漱。

他頭發亂糟糟的,身上還滿是酒味,衣衫也穿的不整齊。這模樣瑾娘看了傷眼,況且她是為人媳的,更需要避諱,所以就直接垂著腦袋沒抬頭。

徐父聽到兒子們要走,就嫌棄的擺擺手,“走吧走吧,你們走了我頭上的緊箍咒可算是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