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教訓(1 / 2)

穿越養娃日常 臻善 7312 字 6個月前

那小廝負責敲打他們,可到底良心未泯,就和他們說,忍下這口氣才是最好的。他們好歹有名有姓,徐良銘就是再怎麼惡劣,也不敢要他們的性命。

可不比一些畜生,比如貓貓狗狗什麼的,徐良銘一個不順心就讓人活生生打死。有時候覺得讓彆人動手不太爽快,還會自己上手。或毆打,或肢解,或解剖,即便是懷孕的母貓和母狗,哪怕是最溫順的兔子,他都不放過,手段真的是非常血腥了。

兩人對徐良銘的惡根性有了一定認知,如今又聽徐良銘要找小將,條件反射想到之後可能會有的畫麵徐良銘會讓人逮住小將,將他生吞活剝了

想想那畫麵兩人就麵如土色,不寒而栗。又是氣怒,又是憤慨,不由握緊了拳頭,對著徐良銘怒目相向。

徐良銘也氣憤,往常他要什麼東西,說一聲總有人立刻雙手奉上。這次可好,他都說好幾次了,這兩個小子還在裝傻充愣,還一句話不說。哼,從來隻有他銘小爺欺負人,可從來沒有人能欺負到銘小爺頭上的,就是他大哥,在家時也都是讓著他的。

徐良銘在平西侯府尚且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根本容忍不了彆人不聽他吩咐,這不,他也不顧這是在外做客,直接惱了就上手要去撕打長安和長平。

徐良銘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廝,也是這小公子的幫凶,平常沒少幫他逮貓逮狗,幫他欺淩借宿在平西侯府彆院的孩子。

當然,那些東西要麼不會說話,要麼不敢說,所以他們做起惡事來一點負擔也沒有,一點也不怕被主子知道了受懲罰。

可如今不同,如今四公子還在跟前呢,更何況這是在這兩個小子家裡,公然欺負毆打人家怕是對主家沒法交代。

徐二郎就是這個時候過來的。

他入目第一眼看見徐文清,隨後就敏銳的察覺到徐文清身後的小子,猙獰著嘴臉,舉起手要打長平。

徐二郎雙眸如電,瞬射過去,他背在身後的手似隨意的做了個手勢,下一瞬間,耳邊似有清風拂過,再然後就是徐良銘淒厲的一聲慘叫聲,“誰,誰打我,啊啊,疼死我了,小叔我的手要斷了。”

徐文清本來正要和徐二郎打招呼,卻倏然看見徐二郎變了臉色。他幾乎是條件反射就順著徐二郎的視線看過去,結果就見小侄兒正高舉著雙手,猙獰著小臉,想對長安長平兩人出手。

徐文清當時的心情啊,真是尷尬的無地自容。

先不說去彆人家做客打了人家的公子,是多麼不禮貌沒規矩。就說長安長平的父親為救大哥而死,是他們全家的恩人,同樣,更是他徐良銘的恩人。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徐翱及時趕過來救命,說不定現在喪父的就不是長安長平,而是徐良銘他親爹了。

就這,這小子還不知道感恩,還不知道厚待恩公家的兒子,反而要打人家這是什麼狗屁玩意兒,規矩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

徐文清又羞又怒,而下一刻,他就聽見了徐良銘高喊的呼救聲。

徐良銘當時又擔心,又覺得痛快。

這小子太沒體統,太不知曉規矩,是該受些教訓

心裡暗罵這小子活該,可雙腿卻誠實的快速邁了過去。可他一番檢查,根本沒發現徐良銘胳膊上有任何傷痕,尤其他捂著疼的不行的胳膊肘,更是安然無恙。對此,徐文清愈發惱怒,覺得這小子肯定是覺得自己惡事暴露,想逃脫懲罰,才佯作受傷,可實際上,他屁事沒有。

徐二郎此時也走了過來,淡然問道,“小公子可有傷到”

那裡傷到了怕是想打人家小公子,手用勁用的猛了,閃了胳膊了

徐文清汗顏的抹了把臉,覺得今天真是不該答應帶這小子出門。他一時心軟帶他出來,如今可好,把闔府的臉麵都丟儘了。

徐文清趕緊解釋,“無事,無事。”對於剛才徐良銘的作為,卻是絕口不提,真是把祖宗八代的人都丟完了。

出了這檔子事兒,徐文清也沒臉繼續留下來。以給徐良銘診治為借口,帶著他快速離開。

有客人中途離去,瑾娘自然得到了消息,可她隨後也知曉,離開的是徐文清和徐良銘這兩人她都聽說過,前者徐二郎曾提前,說雖生在侯府,卻難得的保持著赤子之心,是個可交之人。後者她也聽長安長平說過,上次兩個小家夥從平西侯府回來就說是徐良銘招待的他們。

而瑾娘隨即又想起,說起徐良銘這個人時,長安和長平眸中的憤恨和無奈。

不用說,這小子不是個好的,怕是仗勢欺人了。

瑾娘對徐良銘的印象不好,此時又聽說兩人離去,不免想到了會不會是徐良銘又欺負自家兩個娃了,然後被徐文清知道了,愧疚的將人帶走了

不得不說,瑾娘雖不出門,可她隻是根據個人性格,就把事情經過差不多都想到了。

一時間也是氣怒,可卻沒在麵上表現出來,也沒說其他多餘的話。畢竟現在她還在陪客,不好把家醜宣揚到外人麵前去。

瑾娘也是沉得住氣,一直沒在宿夫人麵前露出異樣。

直到晚上送走了所有客人,徐二郎也回了房間,她才開口詢問一遍事情經過。

徐二郎不瞞她,把事情都說了,瑾娘聽著聽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精彩了。

等徐二郎說完,她就開口問,“是你派人在暗處下的手”

“除了我,還能有誰。”

“你身邊還有那樣的高手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瑾娘

瑾娘的表情開始微妙了。

伸手在徐二郎胳膊上掐了一下,這男人可以啊,還瞞著她不少事兒,這是不想過了

不過,她隨即也釋然。該她知道的事情徐二郎自然會告訴她,不該她知道的,強求知道了也是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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