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7馬場(1 / 2)

穿越養娃日常 臻善 7724 字 6個月前

瑾娘等啊等,等到入夜了,徐二郎才踏著月亮的清輝回到府裡。

而此時翩翩早就被李和輝接走了,夫妻倆恩愛的什麼似的,翩翩看見李和輝就滿眼都是他,那裡還管什麼馬場不馬場,就是瑾娘再塞她,她也不要,一溜煙就跑了。

瑾娘無奈,左等右等等到徐二郎回家,一刻都沒停就趕緊把這事兒給徐二郎說了。

徐二郎聞言正脫衣衫的動作倏地頓住,他連腰帶都來不及拿下來,就問瑾娘要那張地契,“拿來我看看。”

瑾娘知道他如何想的,八成是想從地契中查探到徐翱如今的所在。

即便打探不到徐翱如今具體在哪兒,但馬場的主人總歸知道主子的三兩事兒。這個突破口找到了,以後再想尋徐翱的跡象,就簡單許多。

馬場所在的地方就在西北最邊境的州府,徐二郎看過後拿出一副地圖,展開後盯著那個地方看了好一會兒,才讓瑾娘去叫墨河過來。

瑾娘曉得這事情肯定會交給墨河,畢竟太重要了,一個人死而複生,卻遲遲不歸家,卻又在千鈞一發之際給弟弟送來援軍。這證明他是回不了家,也不能回家,但是因為何事才導致這種處境?

若隻是因為戰死後死而複生,回來擔心人說閒話的話,真的不必如此。畢竟這樣的人多了去了。

可徐翱就是沒有歸來,那肯定是有內情的。

而這樣的事兒,交給普通的侍衛肯定不行,隻能交給四個“河”處理。

而通河、澮河、曲河和墨河四人中,墨河的綜合能力是最高的,又是最謹慎的,此事舍他其誰?

墨河過來後,在書房中待了片刻功夫就離開了。此事瑾娘才回了房中,和徐二郎說,“你有沒有想過,大哥許是並不想咱們知道他的動向?”

若是徐翱想讓他們知道,多的是辦法,也肯定會在上次援軍時給出線索。可他沒有,就那麼飄忽的來又飄忽的走了,全程如幽靈一般,甚至連自己的姓名都沒留下。

徐二郎又合誠不知道大哥的意思。

但是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大哥有顧慮,他沒有。等見到人,大哥再有忌憚他們再商量著來就是,總之不管怎樣,都要先把大哥找出來。

瑾娘看徐二郎一意孤行的模樣,也不勸他了。換位思考一下,若是青兒遭遇不測失蹤了,卻又因為某些原因出現,那她可肯定也要不是後果主動出擊去找人。總歸不管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先把人找到了再商量法子不遲。

“那這馬場呢?還是還給翩翩吧。”畢竟是她大哥給她置辦的嫁妝,,你可不能貪了。

徐二郎看瑾娘的眼神,就知道她什麼意思,一時間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堂堂從三品遼東都指揮使,缺這幾匹馬麼?

徐二郎這麼想的,就說了出來。瑾娘聞言就睨他兩眼,“那可說不定。不都說馬就是男人的小老婆麼,那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說的什麼爛七八糟的。我從娶了你至今,可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曖昧不清,可有多看過那個女眷一眼。”

這倒是沒有。

瑾娘嘿嘿笑,“我就那麼一比喻,你怎麼還當真了?不過我的意思就那樣,馬啊兵器啊,這不都是你們這些向往沙場的男人的最愛麼,拿到手裡那會那麼輕易放棄。”

“可我也沒無恥到,去°妹妹的嫁妝。”

徐二郎將那張馬場的地契夾在書本中,這才拉著瑾娘去洗漱,“坐下良駒不在乎數量,貴在忠誠驍勇。我有閃電和雷霆已經足夠,等他們老去,再尋新的馬不遲。”

閃電和雷霆就是徐二郎養的馬,一匹是從小跟著他長大的,一匹是在遼東養的黑馬。這兩匹都是徐二郎的心頭寶,不過閃電已經年邁,如今徐二郎外出多是乘坐雷霆。

從這也可看出徐二郎當真是個常情的人,他若是看中了一樣東西,真是會寶貝到老。

瑾娘心想,她肯定也是他的寶貝蛋,他對她也一定會常情到老。

“這張契約你明天親自給翩翩送去成不成?”瑾娘又和徐二郎絮叨,“翩翩許是擔心這是你背著我給她的東西,擔心她捅破這個窟窿咱們鬨彆扭,許是還覺得你給她東西多了,她覺得心虛,為此這姑娘今天都不敢都和我說話。”

徐二郎聞言唇角微翹起來,“明日讓她回來用飯,我親自將東西給她。”

“那這事情和三郎說不說?”徐翱尚且活著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徐二郎肯定不會告知徐父徐母。一是他們年紀大了,就怕如今抱著希望,等最終徐翱回不來時,再讓他們失望。那時候打擊就太大了,所以不如不說。二是,兩老嘴都不嚴,就怕他們不慎泄露出去,再惹來風波。

同樣,不告訴長安長平和長樂也是因為這兩個考慮。

但是三郎可不同這些老的小的,他已經當差了,看著吊兒郎當,桀驁不馴,但是交給他的事情從來都處理的很好。這當真是個很靠譜的人,告訴他無妨。

徐二郎想了想說,“明日我告訴他。”

翌日上午徐翀來了翠柏苑,先是逗弄了在院子裡玩耍的三胞胎一會兒,隨即才問過兄長在哪裡,然後去花廳找他二哥。

瑾娘在花廳中撥拉算盤珠子,聽到徐翀來了,她就站起身。

徐翀過來行了禮,瑾娘就說,“你們說話,我去看看三個小的。”然後就離開了花廳,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兄弟倆。

徐翀最後離開花廳時,眼眶都是紅的。他整個人還魂不守舍的,差點將撲倒他腿上的長洲給踢飛出去。

“抱歉了長洲,小叔不是故意的。”

長洲小大人似得拍拍胸口,“三叔你想什麼呢?想三嬸麼?你看看你,魂兒都被勾走了。”

徐翀:“……”

要不是現在我情緒正激動,我出手打你了你信不信。

個臭小子,個頭不大,說話口氣不小。這還沒怎麼呢,就調侃上你三叔了,要知道早先調侃你三叔的長安長平,即便十歲時還被你叔毫不留情的摁在地上摩擦呢。

不過,這會兒情緒實在太激動了,心情也好的要飛起來,實在做不出打侄子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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