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懷疑(2 / 2)

穿越養娃日常 臻善 7867 字 3個月前

袁大頭還冤枉呢,“我這是說說,我又沒那方麵癖好,我怎麼就惡心了?嘿,我跟你說,你這脾氣可得好好改改。你看你每次作戰功勞都不小,可你這官職升這麼慢,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麼?歸根結底就是你這張嘴太賤了,得罪人你知道不?”

徐翀一腳踹出去,懶得聽他瞎比比。他的功勞有多少他一清二楚,誰想打壓他,也要看他樂不樂意。

袁大頭又湊上來,“不是我說啊,剛才那小子,雖然屁股上沒多少肉,但那身架我看是不錯的。你不識貨,咱們這軍營裡識貨的可多得是。哎呀,你彆走啊,哎呦,我跟你說,他那屁股流血,肯定是之前被人壓著做那事兒做多了。不過這肯定是個雛兒,還沒練出來。等練出來就好了,到時候隻用享受,就不用……”受罪了。

一隻臭鞋直接摔在袁大頭臉上,可惜他剛才隻顧著八卦,沒想到徐翀會來這一手。

這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也太不好了。

況且這是誰的鞋子啊你就亂丟,到時候失主找不到了你包賠麼?

袁大頭拎著這隻鞋子上了岸,此時徐翀已經走沒影了。

等袁大頭回了營帳,徐翀已經沐浴過換上乾淨的衣裳。

袁大頭給他捎了句話回來,“你那堂兄世子找你,他讓我給你捎口信,讓你晚上過去找他。”

徐翀麵色不變,漫不經心點點頭。

袁大頭三兩下將衣服脫了,拿上乾淨的就要換。

他上岸後就去營地裡的淡水湖裡撲騰了幾下,真男人誰像徐翀這麼皸毛,還在帳篷裡洗澡,他們一年四季都是在湖泊裡解決的好麼。而如今天氣正熾熱,一路走過來連頭發都晾乾了。

袁大頭還在和徐翀嘀咕,“你那個堂兄,嘖嘖。”袁大頭嘖嘖了半晌,才吐出個成語“一丘之貉。”

徐翀看向他,袁大頭洋洋得意,“彆這麼大驚小怪,我也是很有文采的好不?想當初咱也是要考秀才的。”

徐翀奕奕然開口,“那你們從軍來了?”

那不是,那不是讀書實在沒天分,先生教了兩個月實在被他這榆木腦袋感動,就給他攆出來了麼?

好漢不提當年勇,更何況這還不是啥值得炫耀的事兒,所以袁大頭決定這點小事兒就不要告訴徐翀了。

他又和徐翀說起“世子堂兄”的事兒,世子堂兄指的是徐文浩。

他當初被平西侯塞到江浙水師,徐翀作為他的“親信”,被他“許以前程”後一道來了這裡。

隻是兩人隻有“堂兄弟”的血緣關係,平時走的並不近。這也就是袁大頭和徐翀一個營帳,才知道他們這點關係,換做彆人,那是一點都不曉得的。

袁大頭粗中有細,看出來徐翀與徐文浩關係不親近,這才敢能當著他的麵,和他說幾句徐文浩的是非。

這位世子爺,也是有些本事的。隻可惜不知道出於什麼考量,對於江浙水師的現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暗地裡好像還有些彆的打算。

袁大頭隻是簡單說了兩句,就閉嘴了。

他不是要挑撥離間,也不是要讓徐翀去探話——實話說他也沒這個本事,去設套讓徐翀鑽。徐翀不舍套坑他就不錯了,指望他坑徐翀,謝邀,這個送命題他並不想參與。

卻說很快到了晚上,徐翀操.練過後去尋徐文浩。

徐文浩尋他來也沒其他事情,隻是看他今次作戰有無受傷,另外看他上一次受傷的手臂,是否徹底痊愈,動刀劍時,有無妨礙。

徐翀一一回複了,徐文浩才放心的點點頭,“這就好。若不然你這手臂留下一星半點的後遺症,我怕是要後悔終生了。”

徐翀就道,“救你是本分,你不用往心裡去。”

“那能不往心裡去?這又是什麼本分?你的本分是上陣殺敵,可不是保護我。”徐文浩哈哈一笑,

兩人又說了幾句閒話,徐文浩似隨意的問道,“怎麼想起來去鑿倭寇的船了?你們幾個啊,太衝動了。倭寇早防著這一招,他們船底都會有專人看守。這次是他們疏忽,讓你們得逞,可沒有下次了。不然,怕是你們有去無回。”

徐翀點點頭。

眼看著夜深了,徐文浩也沒多留他,送他出了營帳,目送徐翀遠去。

休息的號角響起時,整個大營在瞬間陷入漆黑。

這一天忙個不停,還在海裡作戰了幾個時辰,徐翀也有些累了,很快睡了過去。

半數半醒間,他似乎做了個夢。

夢中他去拉那“少年”的胳膊,那少年慘白著臉驚恐的踹向他。他清晰的看見那少年做完這動作後,雙手緊緊的攏在一起,交叉放在胸口位置。

當時以為他是驚恐,可夢中的一切都太清晰,以至於他看到了,在他去拉少年的手臂時,她胸口似有隆起的弧度。而她雙手交叉抬眸的瞬間,臉微微瞥向另一側,耳後似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夢中又看到她背後的蝴蝶骨似要翩躚飛起,而她腰肢纖細,走路款擺動人。那身浸了水的衣袍不知何時變成了一身得體的曳地長裙,那紅豔的顏色竟是比正當空的太陽還熾熱明媚。

他倏地回首,那麵上卻都是女氣,赫然是個梳著發髻,點了胭脂的美嬌娘。

他朱唇輕啟,看向徐翀,“你看了我的身子,要為我負責……”

徐翀直接被嚇醒。

醒來時還出了一頭冷汗,頗為莫名其妙。

什麼鬼東西?

還看了身子就要負責,以為他真是個女嬌娥麼?

想想自己要為一個男人負責,徐翀惡寒的出了好大一口長氣。他的心情也急轉直下,登時一點睡意都沒了。

營帳內悶熱,他起身在外邊站了片刻,吹了一會兒海風,覺得心情平靜了,才回了帳篷。

躺下後歇息,卻無論如何睡不著。徐翀眸中流露出厭煩,遲疑許久,終究是起身解開了身上的衣裳,打開火折子,就著星星點點的一點光明,看看腰間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