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懷彥:“......嗯,明天去買吧。”
他頭發短,確實不怎麼用得著那玩意。
溫芷文:“好吧。”
單身男人過日子就是糙,要啥啥沒有!
溫芷文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一句。
於懷彥很自然地拿起毛巾給她擦頭發。
她的頭發發質很好,又濃又密,還好現在是夏天,頭發自然乾的速度比其他時候要快些。
不用自己動手擦頭發,溫芷文也樂得享受。
畢竟一直舉著手也很累的。
於懷彥的動作很溫柔,溫芷文覺得還挺舒服的,靠在他懷裡,有些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之際,於懷彥似乎終於耐心告罄,扔了毛巾,扭過她的臉吻了下來。
溫芷文一下子醒了過來。
對上他染上欲.色的一雙眼。
溫芷文被迫仰起了頭。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慢慢收緊,這讓溫芷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大魚大肉固然好,但也不能頓頓都吃。
溫芷文覺得自己得緩一緩。
察覺到溫芷文的後退,於懷彥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
緊接著,他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提起來,並且換了個方向,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人身體麵對麵緊貼著。
於懷彥的吻從她嘴唇移開,落到她的脖子上。
溫芷文雙手推了推他:“彆......”
“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幾天。”他氣息有些不穩。
溫芷文被親的有點暈。
不是,你明天要出差關我什麼事啊?
思考了一瞬,溫芷文終於懂了。
“......那就一次?”溫芷文和他商量。
對方用行動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那件保守礙眼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開。
溫芷文像一條溺水的魚一般,不知道被翻來覆去幾次。
事實證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
哦,不對,她想起來了,於懷彥好像並沒有答應說隻做一次來著。
天哪,這個狡詐的狗男人!
被抱到浴室清理的時候,溫芷文越想越氣,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於懷彥也不惱,讓她發泄。
等她鬆口了,他鉗住她的下巴,輕笑了一聲:“彆把牙齒咬疼了。”
溫芷文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狗男人皮很厚,硬邦邦的,她咬的腮幫子都酸了,對方血都沒出,就隻留下一個小小的牙印。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沒有了於懷彥的蹤跡。
溫芷文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走的。
床頭放了一杯水,杯子下麵壓了一張紙條,旁邊還有一串不知道是什麼的鑰匙。
溫芷文坐起身,拿起水杯先喝了口水,這才看向紙條上的內容。
溫芷文第一眼注意的是於懷彥的字。
他的字跡很好看,就像他的人一樣,帶著幾分淩厲。
紙條上寫著他得去滬市出差一星期,要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好好照顧自己。
請的阿姨上午會到,讓她到時候去開個門。
於懷彥怕溫芷文忘了,還特意寫了自己的電話號碼,讓她有事隨時聯係他。
順便還寫了家裡保險櫃的密碼,她需要用錢的話,可以直接從裡麵拿。
溫芷文一直麵無表情地看著前麵的話,直到看到保險櫃那一行後,終於直起了腰。
她是知道家裡有個保險櫃的,就放在旁邊的書房裡。
她倒是沒惦記保險櫃裡的東西,沒想到於懷彥竟然主動把密碼告訴了她?
狗男人竟然還挺上道的?
溫芷文拿過床頭的鑰匙,跳下床,赤著腳踩在地板上,興衝衝地往書房走去。
推開書房的門,她蹲在保險櫃麵前。
書房裡的保險櫃是那種九十年代老式的機械保險箱。
溫芷文研究了一會兒,發現應該是要先把鑰匙插進去扭到開位,然後通過旁邊的旋轉按鈕輸入密碼。
溫芷文搗鼓了一會兒,才終於把保險櫃的鎖給解開了。
她還真有些好奇於懷彥在這裡麵放了些什麼東西。
結果讓她大失所望。
她以為裡麵會有什麼金燦燦的黃金或者價值連城的珠寶,然而並沒有。
裡麵隻放了幾遝錢,幾張銀行卡和存折,還有一些文件什麼的。
溫芷文隨意地翻了翻。
幾張存折好像不怎麼用,裡麵的錢大概是幾萬到十幾萬不等,銀行卡裡錢的數目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溫芷文覺得,於懷彥的身家肯定不止這些。
因為看到那些文件時,溫芷文一下子就想起來於懷彥現在的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