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剛剛進房子的顧桓。
褚星凜沒有讓陳維維投影到他這裡,直接以精神力輸入對話的形式進行了番交流。
“可能做過腺體手術?”
“是的。”陳維維回道。
“就在您去顧桓家搜查的那幾天,顧桓去過公爵府邸,我們調查了那次的相關人員,發現位醫生身上有疑點。”
看著陳維維給他的情報,褚星凜蹙起眉,目光從這個醫生的名字上輕劃過。——霍德久。
“他是著名的信息素研究者,做過不少腺體改造手術,在黑市上很有名。”陳維維又道。
“因為他的技術都是保密的,要不是他最近以自己的名字發了篇核心章,我們還聯想不到那裡去。”
“什麼章?”
“《讓alha擁有不可控發情期的可能性》”
“”
褚星凜敏銳地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藍色的眸子瞬間深沉了下去,氤氳著某些可怖的憤怒情緒,緊緊地攥住了手指。
“以公爵對alha的興趣,他確實沒道理放過顧桓將軍。”說這些的時候,陳維維都有些難以啟齒。
公爵喜歡玩弄alha是出了名的。
養了無數孌寵,玩的也開,不是所有alha都願意屈服他,不能屈服的人,他總會使些手段讓他們屈服。
這種手段就不限於藥物、道具還是手術了。
“顧桓經常爆發的精神力,和這篇章設想的,如果alha有不穩定發情期的結果很相似。上麵說,發情期可以直用特製抑製劑控製,但是抑製劑控製力會逐漸減弱,最後和普通的oge樣陷入不定的發情期。”
“如果公爵以抑製劑可以直使用控製著顧桓將軍,切就有了理由。”
其實顧桓直是向著太子殿下的,隻是苦於被抑製劑威脅所以才幫助了皇叔,後來發現抑製劑根本不能直使用,就棄暗投明了,這完全說的通。
如果是這樣背叛太子也是沒辦法的事。陳維維想到這點,對顧桓將軍深感同情。
正在褚星凜對這件事深感震驚時,剛進走進房子的顧桓突然衝了出來,雖然仍舊麵無表情,但是褚星凜仍舊看出了他眼底深處的驚疑不定。
放下心裡的那些亂成麻的事,褚星凜馬上跟上了直奔飛車而去的人,嚴肅著表情,問道。“怎麼了?”
“溫時言在附近受襲了。”
按住準備打開車門的手,顧桓簡短地解釋了句。
隨後就坐上了駕駛位,還沒坐穩,另邊就上來了個肩膀比他高出截的alha。
顧桓眼閃過莫名。
“殿下,您去做什麼?”
“他也算我鄰居。”褚星凜隨便找了個根本靠不住的理由。
“”
飛車路疾馳在珈林星的懸浮車道上,在珈林最大的醫院停了下來。
溫時言直生活在首都星,在這個星球也沒有親戚朋友,他的光腦人工智能自動分析出了此時這個情況找誰過來幫忙會合適點。
而顧桓會直接過來,是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或許和他有關。
聽到醫生跟他說,溫時言受襲的部位在腺體上,顧桓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病人脖子上腺體的部位被割了幾道。”
“幸好病人自己就是醫生,躲開了致命傷,否則他現在應該在殯儀館,而不是在這裡做腺體恢複手術。”
刀確實衝著腺體去的,但是還好沒有砍在脖子上,保住了命。
“腺體受損。”
顧桓和褚星凜的想法雖然不樣。
但是驟然改變的臉色是樣的。
坐著醫院急救室的高層電梯緩緩下降。
顧桓望著光潔的玻璃,離地麵越近,就越能回想起溫時言趴在病床上奄奄息的模樣。
那種心有餘悸,仍在心口徘徊。
他知道褚風淵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傷害溫時言的腺體或許就是對他的個警告。
因為褚風淵希望他死於發情期的精神力暴動,所以溫時言這個直在靠近他,有意向標記他的人,就成了褚風淵殺雞儆猴的雞。
將軍淩厲俊美的五官映在玻璃電梯上,窄小的空間,讓環境顯得有些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