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嬌軟入骨，水眸流溢。
穆辭微微垂眸，薄唇緊抿，弧度美好的下巴微微繃緊。
“可你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聲音清冷淡漠，卻帶著與平常不一般的慌亂不解，是一種接近害怕的迷茫情緒。
心間帶著酥麻癢意，尤其是被楚姑娘直勾勾看著的時候，那種心頭微顫的感覺更甚，如同被抽離了悲喜般令人迷惘到失魂落魄。
他這是怎麼了？
剛才拔劍的動作都慢了很多，居然能夠被她抓住手......
師父誠不欺我：
女人果然影響拔劍的速度。
而且......
他的手被碰到了。
是不是要被砍了？
他的手沒了，還能練劍嗎？
女人果然影響練劍。
師父的教導果然是正確的，劍譜第一頁所述也是真實的。
他沒了手以後....
還能當天下第一劍客嗎？
他是不是辜負了師父的期望？
那少年麵色微微凝滯，幾經變換的眸色帶著空茫，似乎束手無策般慌亂，神情間已然沒了以往的淡然靜謐，昏暗的眸孔裡洇染著些難以言說的蒙昧不明。
楚茶輕輕一笑，再次低聲詢問道：
“恒山派重要還是你出劍的速度重要？”
那少年基本是不假思索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