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給我住嘴!”廖青怒氣衝衝的對著行政長官吼道,然後他臉色一變,笑眯眯的對雲錦說道,“雲大師,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剛才施洲長直接給我通了視頻,我才知道這件事。這些都是他自作主張做的事情。我希望您不要在意。”
在這個等級森嚴的社會,您這個詞可是不能隨便用,代表了一種尊敬,一種下級對上級的服從。而這次從廖青的嘴裡說出來,頓時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讓廖青市長都不敢招惹,賠禮道歉,甚至要口出尊稱,難道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另外,剛才廖青市長說和施洲長通了電話?難道,眼前這個人真的和施洲長認識,而且關係還不淺?
不過,這麼一想,機靈的人就突然發現,廖青市長可不是隔空遙控指揮,而是直接跑到了現場來放人,這才是最重要的!一個讓廖市長都不敢電話唐突,隻能當麵賠禮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對於社會底層的人,一個市的市長就已經是最牛逼的人物了,而作為全亞洲排名前三的城市,琴島更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按照聯邦政府製定的公務員級彆,科,處,廳,部,國(州),大洲,聯邦。
琴島是部級的城市,而琴島市長因為進入了州議會,甚至是副國級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放在古代都是一等一的國家大員,在現在也是手可摘星取月的大能,一句話說出來,改變的就是華夏州這個全球排名前幾大州的人文風貌。但是現在卻對著一個普通人點頭哈腰,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而此時的執行長官都已經完全嚇傻了,作為一個已經有了自己級彆的公務員,他更是清楚的知道這個世界之所以等級森嚴,就是因為三大王族在統一整個世界的時候定下的這嚴苛的等級製度,甚至多少資產的商人,有多少成就的科研人才對應的是什麼級彆都規定的清清楚楚,他才是一個科級人員,這已經是熬了不知道多少年,用苦勞一點點積攢的。
而他之所以一直對廖青市長那麼諂媚和維護,就是因為他知道廖青市長作為在全州都有著巨大影響力的人,隨口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的生死,當然也可以決定他能不能升遷。
而看到廖青對著雲錦的樣子,執行長官居然感覺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事情,那語氣那神情那諂媚的樣子怎麼那麼像自己對廖青市長?
他不由的失神。
然後他發現自己脖頸處的匕首被拿走了,他自由了。
但是這一刻他卻沒有多少的興奮,他感覺他的人生全部都晦暗了,他不由的掩麵痛哭,第一次知道原來仗勢欺人真的會踢到鐵板上,他居然真的得罪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這個時候,小人物的心思讓他隻想擺脫罪名,他磕磕絆絆的對雲錦道,“這個命令真的不是我下的,我向上級請示了。真的。上級說是廖市長下的命令,我真,真不知道啊,大師。”
一句話說出口,廖青市長臉色鐵青,而雲錦更是像看死人似的看著他,原本這個執行長官還有一絲絲挽救的可能,但是當他把廖青賣了的那一刻,他就注定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甚至,如果廖青再狠一點,他的家庭都會因為他這句話受到牽連。
看著廖青鐵青的臉,雲錦也願意做個順水人情,他對廖青說道,“這個人我不在意。”
廖青臉色一變,如果雲錦真的大度,放過這個執行長官,那麼他還真不敢偷著下手,但是這個一點都不識大體的人真的讓他恨不得掐死!
而執行長官瞬間感覺他整個人的春天都來了,廖青算個屁啊!如果真的能靠上雲錦這棵不知道多高的大樹,那麼他才真正是平步青雲了呢。
但是雲錦的下一句話卻讓他整顆心沉入了穀底,“但是我再也不想見到他。”最後他又斬釘截鐵的補充道,“在這個世界每個角落。”
一句話宣判了行政長官的死刑。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現實的讓人殘酷。即使有法律,但是就連法律學的老教授都哭訴:法律是這個世界上層殘酷社會的最後一層遮羞布。為的是讓他們所作所為一切都可以罩上一層正義的外紗。
在這個以大市區為最基本行政單位的社會,一個市長的權利有多恐怖足以想象,尤其執行長官又是公務人員,想要讓他永遠都出不來有著太多太多的辦法。
“沒問題的,雲大師。”當廖青笑著說出這句話,所有人都知道執行長官已經完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