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雲錦咽了口口水,然後心中卻在腹誹著,“才怪...大姐,你能在心裡偷著樂的時候不要嘴角都咧開到合不攏嗎?還夢遊,小爺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夢遊!”
這樣想著,他就一把把安璿抱在了懷裡,滿是咖啡的臉就對準了安璿的臉,嘴也狠狠的吻上了安璿的櫻桃小嘴。
安璿沒有想到雲錦會突然耍流氓,根本就躲閃不及,被親了個正著,雲錦靈巧的舌頭伸了進去,在裡麵盤旋著,像是在品位著最美好的巧克力,而安璿卻是被動著接受著。
沒有想到安璿會配合的雲錦,慢慢有些激動,手在安璿的身上任意的遊走,最後,一隻停留在了那高聳的雙峰,一隻停留在了安璿緊俏的臀部,雲錦輕輕的揉搓著,讓安璿慢慢動了情。
上菜的服務員悄悄走進來,看到這一幕,頓時沒了主意,最後,還是她後麵的錢經理知趣,悄悄關上了門,然後在門外守著,不讓任何人打擾裡麵的兩個人,他知道,裡麵的兩個人哪一個分量都很足,緋聞傳出去就是個波及甚大的事情。
隻是,安璿和雲錦最終還是辜負了他的期望,因為雲錦激動了,激動到硬起來,然後安璿就感覺自己的胯部一下被東西頂住,頓時整個人清醒了。
現代社會是風氣開放,但不是性開放,所以還是純潔之身的安璿頓時羞紅了臉,狠狠的咬了雲錦一下,讓雲錦“嗷~”的一聲就叫了出來,一邊叫還一邊吐著舌頭,想要讓疼痛減輕。
而安璿則是躲到一旁,羞紅了臉,嘴砸吧了砸吧,輕聲說道,“確實是苦的。”
半響,她看雲錦還是沒好,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沒事吧?這個,這個肯定是怪你!當然,如果你道歉,我是可以考慮原諒你的。”就算是被占了便宜,安女王的強勢還是不減啊。
但是可惜她遇到了雲錦,雲錦愣愣的看著她,說道,“啊?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麼好像夢遊了,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哎呦。”可惜他還沒說完,就感覺舌頭一疼,後麵的話說不出來了,安璿在一旁偷偷笑著,顯然是在笑雲錦怎麼會這麼有趣。
錢經理在門外聽到兩人的交談,知道“戰鬥”結束,就安排服務員進門上菜,雲錦和安璿在外人麵前也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們根本不知道,其實那個服務員和錢經理早就已經看到了看到了兩個人的“齷齪”事了。
上了菜,雲錦和安璿一邊吃一邊聊著天,安璿顯然還對剛才雲錦暴力催眠自己的事情耿耿於懷,她說道,“你怎麼老是這麼!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我。”
雲錦手中的叉子在手中輕輕的轉動,帶起了一片扭曲的光線,安璿隻是一掃就知道這是雲錦又在催眠,她連忙把眼睛離開,惡狠狠的對雲錦說道,“你真是屢教不改。”
雲錦笑道,“主要是都習慣了。我這可是在幫你練習抵抗催眠呀。”
安璿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是琴島上層家族的嫡女,雲錦隻是一個從黑域來到亞洲的催眠師,兩個原本天差地彆的人之所以認識,原因就在於雲錦曾經教過她一段時間的抵抗催眠。
那個時候,不知道安璿的父親腦袋在想什麼,上層社會的各個催眠師都不用,都不信任,就想從琴島底層找,然後挑來挑去,雲錦這個從黑域過來,實力不俗的小催眠師就進到了他的眼中。
於是安璿的父親就買了一棟房子當做兩個人教學的地方,而那個房子就是雲錦現在的診所。
於是兩個十幾歲的少男少女就在這棟小房子當中開始了他們有趣的三年時光。
一開始安璿是不服氣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教自己催眠的,當時的雲錦也沒有發病,年輕氣盛,次次都是暴力催眠她,給她教訓。以“德”服人。
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歸根結底就是在暴力催眠之下,安璿根本就守不住秘密,她吐露了真心話,當然也要逼著雲錦說真心話了,所以隻能無話不談。
也幸好雲錦不是一個喜歡刨根問底的人,也從來沒有打聽過安璿的家室,身份,所以兩個人才渡過了難得的幾年閒暇時光。
直到安璿潛意識守衛練習成功,甚至達到了第三層,擁有了熱武器,雲錦的任務才算結束,安璿被接走。
又過了三年,安璿杳無音訊,而雲錦也在靜靜的維持著他的小診所。做著他梅花Q不可見人的勾當。
之後,安璿再次出現,卻成了雲錦不認識的樣子。一開始的熱臉貼冷屁股,讓雲錦知道安璿已經不是以前的安璿,於是開始了疏遠與厭惡。
但是安璿卻是死纏著不放,每過一段時間都來找雲錦催眠。
一開始雲錦以為安璿是和以前一樣是不服輸的心態,是來考驗他的催眠技術,直到最近,才感覺安璿隻是為了靠近他罷了。但是兩個人離彆的三年間經曆的事情讓安璿失去了表達善意親近的能力,所以才有了這麼多的誤會。
加上今天的事情,雲錦心中也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一切都和亞洲王族有關!
想著想著,兩個人都有點失了神。直到雲錦發覺,主動扯開了話題,“對了。你說唐森瘋了,那你知道唐森現在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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