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納粹德國不一樣,那是一小撮人帶動著其他人和世界開戰,而日本則是整個民族都是軍國主義。讀蕶蕶尐說網
他們地小人稠,必須依靠戰爭來釋放民族壓力,減少人口。而當內部團結,壓力已經無法釋放的時候,就開始向外侵略,轉嫁壓力。
所有華夏的專家在分析以前倭州軍國主義特征的時候都用了“獸人”這個詞。
在西方神話當中,獸人是一個多種族統一的國家,一開始是內部紛亂,因為獸人力量強大,但是也能生,所以資源嚴重不足。
當各個種族資源不足的時候怎麼辦,就開始進攻其他的種族,以此獲取足夠的資源,和殺死多餘的族人。
而當所有的種族融合成了一個全新的種族的時候,他們的壓力無法釋放,還是資源匱乏,人口眾多。沒辦法,就向外擴張,向外索取資源。或者是消減人口。
這種不是為了征服,不是為了戰略目的,而是抱著贏最好,輸了也無所謂的戰爭分子是最為人所厭惡的。
因為他們隻是渴望戰爭而已。
這麼想著,雲錦更是對這個倭州人沒有了好臉色,“快滾吧!彆說什麼三合會了,就算是九合會也不是可以得罪我的。”
雲錦說話間,腳重重的踏下,狠狠的踩在了那個出演不許的鬆下君的胯下。
然後用力,再用力。
“啊,啊!”淒慘的叫聲在走廊裡回響,顯然雲錦下了死手。
對自己的女人出言不遜是最不能原諒的,尤其是還是那種最具有侮辱性質的語言。
踩完之後,雲錦回到小米身邊,一把拉起她的手,然後大搖大擺的向電梯而去。
尖嘴猴腮看著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鬆下君已經嚇壞了,他連忙跑過去扶起來鬆下君,然後說道,“你沒事吧,鬆下君。”
此時的鬆下君已經早就暈死過去了,又怎麼可能回答他的問話。
所以他隻能抬著鬆下君向外走,還不停的打著電話,當然就是聯係那個三合會的人了。
待雲錦和小米進入了電梯,小米還心有餘悸的說道,“怎麼和你在一起,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事情啊。”
雲錦笑著說道,“這說明你的魅力大啊。”
“才沒有呢,”小米拍打了雲錦一下,然後說道,“你總是喜歡逗人家。不過,咱們剛來這裡就惹事真的好嗎?”
雲錦說思考了一下,說道,“好像確實是不怎麼好,要不我叫個人來吧。”
說著,他就用虛擬終端呼叫了一個人。
那個人其實雲錦一直不怎麼待見,但是卻也不得不交流,他是倭州唯一的神靈,自號八岐大蛇。當然雲錦隻是感覺他們是腦子有病的人而已。
所以他對於這個人一向是敬而遠之。畢竟他也屬於挺亞洲王族的中堅勢力,現在到了他的地盤,雲錦也就順手一用。
而對於八岐大蛇來說,雲錦一直是他想要結交的人,因為雖然各個世界重要,但認真來說,最重要是地球,如果誰又能力真的把整個地球給統一了,那麼才是完全對外擴張的時機。
尤其是,現在所有人都隻能精神體進入到各個世界,肉體帶不過去,所以作為最重要的肉體所在地,地球就顯得重中之重了。
在彆的世界就算是掛了,隻要逃出一絲真靈,那麼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希望,但是在地球上掛了就是掛了。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也沒有任何的戲。
所以在地球上擁有著強大實力的雲錦就成了香餑餑。
接到是雲錦的電話,八岐大蛇二話不說,就說道,“你已經到日本了啊。沒事,我立馬讓天皇一族去拜見你。”
雲錦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見天皇一族乾嘛,他們畢竟是王族。和我也沒有什麼交集,和日本的實際掌握人見見就可以了。”
每個地方的製度不一樣,像是在華夏,是權力為上,所有的一起都圍繞著權力運行,有權就有錢有人。
而在歐洲美洲則是金錢至上,隻要有錢,什麼都可以,政治家就是大商人養的一條狗罷了。想要他們咬誰就咬誰。
而在倭州則是最奇葩了,雖然也是看錢,但是卻還有真正的地下王者,也就是黑道。
他們的黑道是合法化的,黑道來錢多快。所以黑道是最有錢的。
真正掌管著倭州局勢的人都是黑道。
據說八岐大蛇就是黑道出身。
而各個神靈在成就神靈之後也會發展自己在地球的事業,有的人從政,有的人經商,有的人搞黑社會。
這當然是他媽所在國家所形成的概念了。
和八岐大蛇聊了一會,雲錦就掛斷了電話,然後他朝著小米做了個發抖的動作,說道,“還真冷。”
“冷?”小米好奇的看著雲錦,說道,“為什麼冷啊?”之前雲錦和八岐大蛇的說話她都是聽不到的。甚至連雲錦在和誰說話都不知道。
而雲錦則是說道,“沒事,你是不清楚的。”
顯然,他是在說對於八岐大蛇的態度,從骨子裡,雲錦就對倭州人有一種天然的排斥,這次聯係八岐大蛇也是因為迫不得已。
但是聊天當中,還是能夠感覺絲絲的不爽。
有些人,有些民族天生就是對頭。
回到了房間,小米驚訝的叫了一聲,指著床,說道,“你定了大床房啊。”
雲錦壞笑著的對小米說道,“當然了。要不你想睡什麼房間啊?”
小米臉紅紅的,問道,“這樣是不是進展太快了?”
雲錦敲了小米的腦袋一下,說道,“你在想什麼呢!彆瞎想。隻是睡覺罷了。”
小米捂著腦袋說道,“我根本就沒有瞎想什麼,好不好。明明是你這個大流氓想要對我圖謀不軌。”
“我保證隻是抱著你世界罷了。”雲錦對著小米發誓道。
小米卻是吐了吐舌頭,道,“男人就這幾句話不能相信。騙子!”
說完,她就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屋裡去。
雲錦笑著跟進去,就看到小米去了陽台,坐在吊椅上,一邊蕩,一邊看著下麵,簡直就是不要太驚險。
因為那個玻璃雖然是防彈加固玻璃,但卻是完全透明的。朝下麵望都能完全看到下麵的車水馬龍。
他們可是身處十五樓啊!雖然在現代社會不是很高。但也足足有幾十米,看下去足以嚇死所有人了。
雲錦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對小米說道,“你彆朝下麵望啊。”
小米卻是直接看向了下麵,然後看著完全透明的玻璃,雙腿懸空,吊椅都像是在空中似的沒有任何的感覺。
雲錦驚奇的說道,“你不會害怕或者不適嗎?”
小米搖了搖頭,然後又捉狹的問道,“你是不是有恐高症啊。”
雲錦磕磕絆絆的說道,“胡,胡說!我怎麼可能有恐高症呢!”
其實雲錦真的沒有恐高症。但是卻輕微的有點畏高。雖然他已經成神了,就算是塌了也摔不下去,況且就算是摔下去也沒事,但是之前殘留的情緒還是會時時的讓他心中微微發寒。
這是人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