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陸教授的妻子,會是個身材走樣刁蠻的老女人。
但……她還是不甘心!
從來沒有男人,像陸教授對她說話那麼溫言細語,她曾經無數次幻想,兩個人一起撫養自己女兒,組成新的家庭。
這樣她就不會過得太辛苦,女兒也有個好父親。
陸挽:“我勸你彆做夢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你得逞了,這也絕對會是噩夢。你有女兒,那你有父母嗎?他們知道你做的事嗎?”
“你想乾什麼?這些事和她們無關!我女兒是無辜的!她才四歲!”
陸挽:“哦,我也很無辜,你也不是找上了我。你這麼理直氣壯,那就認定自己做得沒有錯,既然是對的有什麼不能說。你女兒讀小學、讀初中、到以後工作都會有人告訴她身邊的同學和朋友,她母親做的事,還有你父母不知道能不能認同呢,可不要想著幾年後風頭過去就好了,因為我會一直去提醒。”
“你憑什麼?”女人表情慌張,連著質問都沒有了底氣。
女兒就是她的命根子!
“因為你先找到了我,你是和你分析,是想告訴你這樣做,並不能改善他們生活,反而會讓他們更辛苦。”
女人:“……”
這個時候,桌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屏幕顯示“老陸”,顯然,這又是查崗的電話。
陸挽把手指放在嘴邊,示意盯著手機屏幕看的人安靜,接聽了電話。
“書書,你怎麼還不回家?還是我來接你吧。”
“不用了,我已經在回來路上了。”
“好,你小心。”
“嗯,那我掛了。”
女人滿臉的不甘心,想要大聲的呼叫,讓電話那頭的人注意到。
但是她還是沒有那麼做,因為不敢。
陸挽知道了對方的選擇。
她想了想又問:“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女人沉默不說話。
“你也不必說,我心裡有數。”陸挽站了起來,“今天我們就當沒有見過,我不會告訴彆人,不是因為你可憐,是因為你四歲的女兒。”
陸挽離開了作為。
她覺得真是見了鬼,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好說話的。
難道自己長了一張純良的臉?
裡的陸挽,不但和趙煙走得近,還和趙家走得很近。
現在想來肯定是因為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裡的,才被認回去的陸挽被碰瓷大媽嚇到,趙家的人再去假意安慰,很有可能讓彼此關係更親近。
現在距離放學都兩個小時了,大媽還能在校門口等著她,這沒有人通風報信才怪。
陸挽隻想學習,她現在思想有了點變化。
寧縣一中就隻是衝擊高考,但是現在這個學校,不全部看重分數,講究素質全麵發展,各種技能都在會。
學校裡甚至還有高爾夫球館。
這麼貴的學費,陸挽自然要兩手抓,什麼都要學!
好在她學東西快,身體素質又好,倒是不覺得吃力,她恨不得把老師逮住了,一個個安排給自己上課。
她沒有時間去搞事,也很不喜歡彆人耽誤她的時間。
陸挽在前台結賬,兩杯水三十塊……這是她喝過最貴的水!
想到這裡,她折返了回去。
女人心亂如麻,她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折返回來的人,她立刻緊張的坐直了身體,一臉驚慌。
這是想乾什麼?
陸挽拿起桌上的水,喝完自己這杯,又拿起了女人麵前的水。
“我出的錢,你不配。”
“……”
——
陸挽沒有告訴家人,自己見了一個碰瓷大媽。
那個女人錯意陸教授對自己有意思,表白被拒絕,還三翻四次的騷擾。
陸柏年看對方帶著女兒艱難,才在下雨天順道送了幾次,沒想到會這樣,忍無可忍去請研究生開除了她,他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女人被趕走後,依然覺得對方是沒有直麵自己的心。
陸教授和研究所的人,處理的太溫和,話也沒有說重。
她在彆人的建議下,這才柿子挑軟的捏,去找了陸挽。
沒想到在陸挽這裡嚇了夠嗆,差點晚上做噩夢。
中年瑪麗蘇的心思徹底斷了,也沒有再出現。
——
整個周末沒有見,周一早上教室有些嘈雜。
同學都在相互說著,這兩天的趣事。
趙煙剛走進教室就被攔住了。
陸挽一隻腳搭在門上,截斷了對方去路。
“先彆走,我有話和你說。”
陸挽的腿長,倚在門上比趙煙腦袋高出一大截。
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雖然說不知道陸挽和趙煙為什麼杠上,但……這個腿,愛了愛了!
太太太帥了!
下麵有人小聲的議論。
“我靠這腿是真實存在的嗎,雖然……可我也好想被這麼搭一次!”
“你又可以是嗎?”
“我也可以!”
———
趙煙努力壓下心虛,皺眉道說:“你一大早發什麼瘋,我沒什麼和你說的。”
陸挽好整以暇的看著人:“真的心裡沒數?”
趙煙念頭一轉,難道陸挽發現了什麼?還是要表明是他們表姐妹,借此搶風頭?
不管是什麼,都不是她想看到。
趙煙克製住慌張,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說:“算了,有話我們去外麵說。”
陸挽拽住了陸煙襯衫領帶,把人扯了回來:“真沒那個必要,就幾句話,這裡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