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六零好婆婆(07)(1 / 2)

“娘,你什麼意思?真要趕我走?”此時,一直拎不清的蔡銀杏總算手反應了過來,走過來站在玉珍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眼前沒有任何表情一臉冷漠的婆婆。從婆婆的臉上,她看不到任何的一絲的情緒波動。

還有她看到了婆婆的冷漠,此刻才覺得婆婆的變化很大。

與以往大不相同。

“不是趕你走,是讓老二與你離婚,雖然當時你們結婚沒有現在的結婚證 ,但也可以離婚的。你這樣瘋狂的扶娘家的女人 ,任何婆家都怕。我不是不讓你們幫助娘家,可把娘家的話當聖旨,眼裡隻有娘家沒有親生孩子的女人在物資貧乏的年月 ,那就是禍根。

我家可裝不下你,還有你之前挑事,就是為你娘家吧,想著逼我以後,分到的東西送回娘家接濟你的父母兄嫂吧?既然眼裡心裡隻有你娘家你嫁人乾嘛,就在娘家累死累活的做丫鬟就是,乾嘛嫁到彆人家禍害彆人。”

聲音輕柔,也不動怒,隻是那眼神如刀。可以用刀一刀一刀的淩遲你身上的每一片肉。

玉珍手鐵了心要治治蔡銀杏,要麼讓她離開楊家要麼讓她知道娘家不可依靠,之前還想著給她機會,可她還是如以前那樣。在這樣一個年月,留著她不治她,隻會是禍害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反咬楊家一口。

她想安安穩穩的帶著原主的孩子們,平安度過未來的十幾二十年,至於以後的發展那就得看他們自己的。

蔡母不乾了,這時候閨女怎麼能回娘家,那可是一張嘴,回去以後,自家的糧食就得消耗一份,哪裡有給她吃的。被玉珍的話夏的暴起,不善的眼眸盯著玉珍,語氣凶狠,沒有了之前的好說話,“親家,你啥意思,真要讓他們離婚啊,都說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的心可真是夠狠的,居然想趕走我閨女。

我閨女可是給你們老楊家生了兩個小崽子,是你們楊家的功臣,想趕走她,沒門兒,我家不會答應的?”

“不離婚也成,以後你們蔡家不準上我家的門,讓蔡銀杏與你們斷絕關係,以後老死不相往來。不能與你們蔡家的任何親戚往來,隻要你們蔡家寫下斷絕書,我就不讓老二與她離婚,要不然誰說話不好使。”強勢的玉珍淡淡的說道。

身上的氣勢全開,震的蔡母跌落在椅子上不敢亂動彈。豆大的汗珠無止儘的狂流,她有些害怕,瘋狂的搖頭,“我不借糧食了,不借了,但杏兒不能回去,不能回去,那多晦氣多丟人啊。還有我家哪裡有糧食給她吃,家裡人都餓的走不動道,不行不行不行。”

“不借糧食那就回去吧,還待在我家乾嘛,這年月沒事出來走動還不帶口糧上門的,都是不懂事的無賴。”玉珍對於蔡銀杏與蔡母的態度冷漠到極致。

蔡母被玉珍給氣的心絞痛,腦闊也疼,捂住胸口直喘氣,“親家,你你你……”

“我什麼我,不想給斷絕書,蔡銀杏你就給領回去吧,稍後我會讓老二與她離婚。走吧?”玉珍一直摟著兩個孫子,小心的撫摸兩孩子的背,安撫著他們。

“彆想,憑什麼讓我們斷絕關係,斷絕往來,我閨女以後要給我和老頭子養老的。”蔡母還在掙紮,不願意閨女離婚也不願意領走閨女,借糧食的事情已經被她忘記的一乾二淨。

也許是蔡母的嚎叫聲音太大,引來了蔡大嫂,坐在小姑子夫妻房間的蔡大嫂,噠噠的走過來,看見一臉憤慨的母女倆,知道事情不好。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開始哭嚎,一點過度都沒有。直接雙手拍著大腿哭嚎著,“娘,杏兒,老楊家欺負我們呀?他們想欺負死人啊?”

如此的尷尬演技,讓玉珍也是一驚,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老蔡家什麼奇葩極品人才都有啊?

還能這麼玩?

玉珍隻是楞了一下 ,很快就吩咐孫子楊建明,“明明,去喊你大伯三叔過來,還有家裡人都喊過來。”

建明有些不放心,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動,望著爹娘,眼睛裡全是擔憂。但奶奶吩咐了他,即使不願意也挪動腳步朝外走。

一會兒功夫,其餘的兩對夫妻,走了進來,各自還帶著椅子,“娘。”

“先坐下,老大你去喊你爺爺他們過來,順便去你九叔(堂叔,大隊長)家裡,請他過來一趟。”

“娘,真要去請啊?”楊誌強看了眼老二隱晦的再問。

“去請,老大家的,我給你再拿一些糧食,你與老三家的一起做飯,還有家裡有新鮮蘑菇,用肉燉,那個木耳也泡一些,野菜選些新鮮的嫩的炒,你們準備好,等下我親自做,用糙米煮一鍋粥。”

“好的。”兩個兒媳現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家的婆婆還是以前那個了厲害的婆婆,雖然換了一種製服人的辦法,可結果是一樣的,人家不明著虐待你,但背後的手段多著呢。

老大家的可算是死心了,以後婆婆不去世她也比敢再炸刺。安心的做好自己的分內事,彆的事隻要婆婆不歸於偏心,她也不敢咋滴。

兩人出去就開始做事,老大已經走遠,出去請人來。

至於堂屋裡的幾人,玉珍沉默著。在外麵一直觀望的人好奇的聽著,裡麵很熱鬨,見到老大誌強出門還問,“誌強,你家咋了?”

誌強見到看熱鬨的幾人,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抽,還有些無奈,“好了,彆看了,沒事。”

都是族兄族嫂族弟的,也不能因為人家看熱鬨就打人或者罵人。

幾人才不信誌強的,看他匆匆的步伐,就知道有事。

玉珍用意識聯係天官印,用威壓,逼迫一頭離自家最近山豬從山上狂奔而來。從後山一直衝下來嗷嗷的叫喚著從山裡一路狂奔,真是作死的節奏,在院子外看戲的人,遠遠的看到一頭已經瘋了一樣叫喚的山豬朝他們衝過來,嚇的大聲示警還有撒腿狂奔,朝後跑。

一頭瘋掉的山豬在幾人邊跑邊回頭觀望下,一下子撞進楊玉珍家的院子,直直的倒在院子裡,躺死。

威壓壓的它七竅流血而死。

那些人見山豬衝進族嬸家裡,悄咪咪的又返回來,見到的就是山豬自己躺平,躺下以後自己淒厲房哼唧哼唧幾聲,然後七竅流血的沒了聲息。

嚇的幾人快步的進到院子裡,衝著裡麵喊,其實堂屋的人廚房的人,還有單獨在一間房間裡玩的孩子們,全部跑了出來,玉珍一眼就看到了外麵的山豬,假裝啥啥也不清楚,望著外麵問,“咋回事?”

還不停的望廚房去,在廚房拿著一把磨的鋒利的砍柴刀拎在手上,快步的走過去,對著山豬的脖頸就砍了幾下。

“老三家的,快拿木盆來。”老三家的快步返回灶房,拿出來一個舊木盆,撒了一些鹽,然後放在山豬流血的地方,豬血嘩嘩的流入木盆中。

“老三,快去找你葉叔他們家幾父子來。讓他們帶著家夥什兒。外麵的,誰去找找大隊會計他們,大隊長就不用喊了,我家老大本來就已經去找了。”玉珍指著一位族侄說道。

那人連忙點頭,“嬸子,我馬上去找人。”

那邊蔡大嫂調轉了方向 ,麵對著院子坐著,還在那哭嚎,跟唱大戲一樣的,玉珍懶得理她。讓她喊,屋內的蔡銀杏母女正低聲的嘀咕想對策,蔡母覺得今天虧大發,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還惹了一身的腥臭,都是因為眼前的閨女沒用,被楊玉珍那老不死的管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