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戲精(05)(2 / 2)

包括大海裡的海鮮或者山珍,以及種田種地收獲的物資,九成算成工分,一成可以帶出去,也可以存放在食堂,也可以賣給食堂。

第三樣:各種解毒丸,解毒液,解毒劑,還有各種外傷用藥,以及一個家庭醫藥箱。藥箱中全是常見病的藥物,與幾瓶丹藥。還有她個人使用的一切生活用品,每次隻要開寶箱都有她個人使用所有生活物品,無論在什麼年代什麼朝代或者後世哪怕星際都是有的。

第四樣:無數種種子,在種植前不能帶出去,隻有種植以後收獲得到的那一成才能帶出去。

每一樣都點擊,快速的綁定寶箱與隨身食堂。起床,從寶箱中拿出來一顆回春丹服下,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滋養著全身每一個細胞。身體中的一些陳年暗疾,沉屙,被快速的驅除。

舒服的她想□□出聲。

她在裡麵忙碌,外麵的堂屋裡吃飯的一群人三對夫妻帶著孩子們,四河與五妹在學校,中午不回來吃飯。老大家的蘇玲看了眼丈夫,“娘不吃飯啊?”

這還是個稀奇事。

大河撇一眼妻子,“吃,我們給她留著,等下她再出來吃飯。”

三兒媳劉小芳低下腦袋,悄悄的撇嘴:真是懶的沒邊。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有這麼一個好吃懶做的婆婆。真是長了見識,一個女人能懶成她那樣。

房間裡,玉珍支起窗戶,居然前後都有窗戶,前後都有一道門,進到隔壁的堂屋,需要從前麵出門以後,再走到隔壁的堂屋的前門再走進去。

她前後的窗戶全部推開,後麵的門也打開,原主藏起來的錢財還有她一箱子珠寶金銀首飾全部塞入寶箱中藏起來。

她都沒有看,一股腦的把全原主藏起來的物件全部塞入寶箱。

床上的鋪蓋全部換掉,不換不行,太大味兒她都奇怪了原主還真能睡著。那已經變成了一個漆黑的蚊帳也被取取下來,原主睡的一張木床,居然是這個時代城裡流行的高低床。隻是在四方綁了杆子,然後再紮的蚊帳,現在已經秋天,沒有了什麼蚊子,她拆下四根木杆子,還挺不錯的圓溜的打磨的光滑的杆子。收拾好用麻繩綁好四根杆子放在後門的門後。

一會兒功夫,房間裡的味道出去大半,床上也沒有換上新的棉被與床單。玉珍打開房間通往堂屋的門,也不看在堂屋吃飯的人,自己抱著已經變成硬坨坨的棉被走了出去,外麵的院子用石頭壘起來的高大圍牆,她把棉被放在屋簷下的長板凳上,看了一眼院場,院子裡搭的曬衣服的杆子上都晾曬滿衣服,沒法子她隻好轉身進屋把自己放在門後的床杆子拿出來,走到外麵拿繩子支起晾衣杆,把自己的那硬成石頭的被子搭上去,拉開,曬起來。

初秋的陽光依然濃烈,依然炙烤著大地,床單枕套,扔到地上,從房間裡拿出來洗澡洗澡盆,拎著過濾的草灰水去遠門外不遠處的小湖或者大池塘洗衣服。占地百畝的水源,是天然形成,很深很深,不是人工開鑿,不知道說是小湖還是說大池塘。不過當地人說那是明月湖,每到十五,明月能全部照印在湖麵上,因此而得名。

沒有肥皂,家裡的金銀珠寶是她的收藏,舍不得去當。也舍不得換錢,打小在大戶人家跟著大小姐長大的她,也是識字去過幾次大城市長過見識的貼身丫鬟 。可是從大小姐出國讀書時,給她介紹了住在市郊的遠方表哥。

她在小姐出國前結婚,還得了很大一筆嫁妝,是大小姐私人讚助了一大部分。隻是大小姐一出去就沒有再回來,開始還有音信,隻是到了後來一些年,再也沒有了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原主看著好吃懶做,但也不是個很冷漠的人,心底一直記掛著大小姐。那是她半生為數不多能溫暖她內心的人。

拎著床單枕套,還要從箱子裡找出來的有味兒的衣服,不管是什麼季節的,都拿出來。原主家裡的日子過得一般,不算很窮的人家,但也不富裕。

在解放前,家裡日子還算可以,但沒有田地,也是貧農。但家裡積攢了一些錢財,隻是因為孩子們大了,家裡來不及買田地,就想蓋房,那時候剛解放。

原主以前的主家也是夫家的遠房親戚白家,知道原主要蓋房,就把他們家在村裡以前蓋的倉房,低價賣給了原主。

他們一家要離開國內,那房子放在那,以後不知道破敗成什麼樣。當時的大少爺,因為親妹妹的關係,還有遠房親戚的關係,用個白菜價的低價賣給了原主。

足足有二十來間的倉房與看守人員住的房子 ,但在一個大圍牆內。正房足足有五間大大的倉房,兩側是廂房,是以前的莊頭與看守倉房的護院住的地方。

窗戶都是玻璃窗。

倉房足夠大,不對稱三合院的形式,東西廂房房間比較多,但東西廂房的麵積各自都有正房大,因為正房是倉房,每間建造的大,所以東西廂房的房間比較多,一邊都有十來間房屋,前後院子都大,每間房間都很大。倉房,想想也知道,都是很大的足足可以做套房 ,前後可以隔成一間大大的客廳與大大臥室或者前後隔成一間大大書房與大大臥室,前後都有窗戶,還有前後門。即便隔成了套間,可還是比一般的房間大。

原主還得了原來主家的不少淘汰下來的家具,都是新款式的,有衣櫃,有書桌,有很多家具,以前就是堆在這邊的。甚至還有一套舊的木沙發,也是好料子的沙發,當時的大少爺都做住給了她。

院子後麵的範圍至少有兩三畝地方,以前這片都是荒地,後院的地方都是石子。也是以前住在這邊的莊頭他們清理出來的,荒地也養肥了。

前院都鋪著石板,能曬糧食,下雨也不怕踩泥。原主是撿了大便宜。這也是原主很懶幾個兒子依然孝順的原因之一,自家的便宜可不隻是因為他們鄭家和那大資本家是遠房親戚的原因,主要還是因為親娘的關係。

不說彆的就說親爹就有不少親兄弟,都與那大資本家白家也是遠房親戚,爺爺奶奶還在世,跟著大伯一家,他們也要增蓋房屋,白家也是知道的,可人家一聲不吭一點表示也沒有。

可自家隻是有那麼個意思,去城裡找白家家主求他們給弄點好質量的瓦片,人家就說了賣倉房,說是倉房還不如說是送。

以前村裡一半的田地都是白家的,這也是白家為什麼在這邊蓋倉房蓋莊子的原因。

自家可是住的舒服,出門不遠就是明月湖,彆看是小湖,占地隻有一百多畝,卻是活水湖,能聯通貫穿全村的大河與山上瀑布下方的大水潭。三方聯通,最後從河流往下浩浩蕩蕩的彙入不遠處的大江中。

他們這塊地方,居住的人不多。

背後靠山,三麵環山,前麵環水,走一百米開闊高地,就是湖堤。

湖的兩側都是田地,這也是白家當初把倉房莊房建在這邊的原因。

明月湖周圍不遠處,一些沒有田地的地方,零散著也住了一些人家,更多的是集中住在河對岸的坪上。她們家住的這邊,主要是田地,與明月湖還有出村的道。

那邊的人要過來,必須從河上唯一一座的寬大石橋上走過來。石橋還是白家的老祖宗,在封建皇朝時做高官後蓋的。

用料考究,建造的工藝也是一絕,重要的是,石橋牢固的很,卡車都能從上麵過。

玉珍家是周圍住的最高的人家,比湖堤還高五六米。

大大的院子背麵與兩側都是大樹掩映,灰牆黛瓦,遠遠望去就是一幅水墨畫。玉珍蹲在明月湖的碼頭上,拿著棒槌放在一邊。

寬大的碼頭,能同時容納十來人一起洗衣服洗菜。兩側是厚重的高石蹲,最後是一個正方形的碼頭,四周都可以蹲人,各做各的。

全是厚重的石板石墩搭建的。

洗澡盆放在石板上,用水桶打了一桶水倒在大盆裡,衣服,被子枕套放進去,用過濾的草灰水浸泡,自己則是回去家裡,燒水洗澡洗頭,她還有一個澡桶 。

等忙完一切,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一個人累的腰酸背痛。即便被回春丹修複過身體,可一個人不停的彎腰洗衣服洗被子又晾曬,來來回回的,,真是累的不行。

房間裡,來來回回的奔跑,搞衛生,一切搞完已經是五點半,天還沒有黑下來。

房間裡的異味已經徹底驅散,高低床已經被擦拭的乾乾淨淨,就是床底下也清理的乾淨,角角落落,全被掃乾淨,擦乾淨。

她住的中間院子原本是倉房,地麵都是水泥地麵。隻有兩側的院子的房間沒有水泥地麵,雖然是灰磚黛瓦,玻璃窗,但地麵還是土地麵。

兩側的廂房的房間隻有屋簷下兩米多寬是石板,房間裡全是壓的實實的土地麵。

一個人累的要死,晚飯也就不會做,還是今天值班的老三媳婦做的飯菜。又是老大過來請親娘到堂屋吃飯,“娘,吃飯。”堂屋也隔成了兩間,在後麵隔出來三分之一的麵積建立了灶房,即便是三分之一,也是一個大大的灶房,一排三口灶眼,三口大鐵鍋,大廚櫃,一長排案板,四口大水缸。在廚房做好飯,端在堂屋吃,也不用擔心冬天太冷,菜會端在外麵冷掉。

“哦。”玉珍有氣無力的從一張舊搖椅上起身,走出去吃飯。此時兩個小的也從學校回來了。

鄭家五個孩子還都是不錯的孩子,至少孝順。親娘後來懶成那樣,他們一個個的也不說啥。外人詆毀說三道四,他們都奮力爭辯。孩子都是好的。

吃飯錢,玉珍咳咳兩聲,然後對著老大說,“剛開學沒有幾天,老大明天你把少東送去學校讀書,等下吃飯以後,來我房間,我給你學費錢與買本子鉛筆的錢。老大家的,你辛苦些,等下我給你幾塊舊布,給少東(大孫子)做個書包,做好以後洗一洗,天亮的時候應該能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