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番外四(1 / 2)

趙冉桐向來不會控製自己, 想親他時,就忍不住踮起了腳尖,偷襲成功後,她便忍不住笑彎了唇。

夕陽透過樹枝灑了下來,落在她燦爛的笑臉上,襯得她這張本就漂亮的小臉,愈發說不出的甜美可人。

此刻他們一家三口正在莊子裡散步, 綿綿手裡牽著管家丁伯養的小土狗,走在前麵, 趙冉桐和顧令寒則慢悠悠跟在後麵。

怕綿綿瞧到自己的舉動, 趙冉桐隻是偷襲了一下, 就立馬離開了。

顧令寒眼中浮現一絲笑意,冷峻的臉龐瞧著都柔和了些, 他不由牽住了她的手,趙冉桐巴掌大的小臉上溢滿了笑,望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也不由笑了。

他們跟往日一樣,走著走著就來到了瀑布旁, 這是綿綿最喜歡的地方,小丫頭牽著小土狗, 朝一旁的大石走了去, 小土狗並不怕瀑布的聲音,歡快地蹦到了巨石上,跟小主子一起觀看著瀑布。

銀白色的瀑布飛流直下, 撞擊到石頭時,聲如驚雷,濺起的水珠也高達幾丈,夕陽的映襯下,說不出的壯觀。

哪怕鎮國公府景色也很美,綿綿在這裡卻感受到了生命的蓬勃,以及大自然帶給她的震撼,她幾乎每日都喜歡坐在石頭上看一會兒瀑布。

趙冉桐也很喜歡瀑布,她卻不如綿綿專心,注意力總是輕而易舉地就被身旁的男人轉移走,他當真英俊極了。

男人五官輪廓十分立體,他眼眸漆黑,眉眼英挺,鼻梁挺直,哪怕靜靜靠在樹上,什麼都不做,都說不出的好看。

麵對他,趙冉桐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心跳總是跳得有些快。

顧令寒更是如此,她的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總能勾走他的心神,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俯身朝她靠近了些,兩人再次吻到了一起。

瀑布聲掩蓋了一切曖昧的聲音,綿綿在專心看瀑布,並未察覺到爹爹和娘親的異常,反倒是小土狗,見他們難舍難分的,忍不住汪汪叫了幾聲。

兩人的理智這才回歸一些。

在莊子上的這幾日,無疑過得極快,要回去時,不僅綿綿不想走,趙冉桐也不想離開,離開的這一日,母女二人的情緒都不受控製地低落了下來。

顧令寒承諾明年春天會再次帶她們過來,兩人才高興了些。

歸途無疑是無趣的,怕她們傷感,顧令寒沒有騎馬,跟她們一同上的馬車,有他在,母女倆才勉強打起精神。

綿綿睡著後,趙冉桐就孩子氣地賴到了他懷裡。

顧令寒揉了揉她的頭發,眼神很溫柔,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腰,依然不想回京,怕他一回京再次忙碌起來。

兩人在一起時,時間過得極快,不知不覺,他們便到了鎮國公府。

趙冉桐本以為婆母會對他們出去玩的事頗有微詞,誰料顧母根本沒什麼反應,隻是讓人過來傳了個話,說是想綿綿了,晚上讓綿綿去她那兒住一晚。

趙冉桐剛回府,肯定需要過去一趟,她便親自將綿綿送了過去,還讓丫鬟帶了一些在莊子上摘的石榴,給顧母送了去。

顧令寒陪她們一道來的,給母親請完安,他便尋父親去了。

顧母也沒管他,她極疼綿綿,哪怕隻是幾日不見,也想壞了,連忙招手讓綿綿去了她跟前,她摟著綿綿好生親熱了一番,才跟趙冉桐說了說話。

她對趙冉桐膝下無子這事,自然是不滿的,所以對她多少有些冷淡。後來她才知道兒子竟然在服藥,她也沒了指責趙冉桐的立場,私下她還跟顧父抱怨過,讓他好好管教一下兒子。

可惜顧父卻不願逼迫顧令寒,自打大女兒去世後,他就像是老了十幾歲,心態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什麼都看得極淡。還說什麼隨緣吧,實在沒有嫡子,還能從旁支抱養一個,每每都將顧母氣得夠嗆。

加上趙冉桐流產的事,顧母也實在怕了兒子冷臉的模樣,現在基本不過問子嗣的事了,隻是簡單說了幾句話就讓她離開了。

之前趙冉桐給她請安時,顧母總要問一下她身體如何,這個月小日子來了沒,時常將趙冉桐搞得忐忑不已,如今她不過問,趙冉桐自然樂得輕鬆。

趙冉桐回到梅園時,他正在擦拭他的劍,這把劍陪了他許久,他之前每日起來都會練會兒劍,也就出府的這幾日沒帶上。

男人一身黑色錦袍,麵容冷峻,手執寶劍的畫麵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英俊,趙冉桐眼底不由溢出一絲笑。

她笑嘻嘻趴在了他背上,踮起腳尖,去看他手中的劍,小巧挺直的鼻子皺了皺,“一回來就先看你的劍,就這麼喜歡?難怪旁人都說劍比自個的媳婦還重要。”

小姑娘語氣酸溜溜的,也不知道是有意打趣他,還是真這麼想。

顧令寒剛見完父親,才剛拿起劍,見她這麼快就回來了,乾脆擱下了手中的劍,轉身扶住了她,他語氣一如既往的簡單,“沒那麼誇張。”

趙冉桐笑著眨眼,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頸,“那你說,是我重要還是劍重要?”

顧令寒自然懶得回答這麼幼稚的問題,神情一如既往的淡定,趙冉桐圈著他的脖頸晃了晃,挺俏的鼻子再次皺了起來,“乾嘛不答?難道真是劍重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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