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喜歡就算了,”溫遠修很識趣地彆開眼,拿起筷子,“吃飯,吃飯,菜涼了……”
兩人氣氛和諧,他吃菜來她吃肉,歲月靜好。
而在他們的身後,還在吵鬨——
“彆抓頭發彆抓頭發,我成地中海丟的是你的臉!我跟你講……”
……
酒過三巡,曲終人散。
晚上十一點多,溫遠修搭高、熊夫妻倆的便車悄然返回帝都,羅青羽仍回公寓住一宿,收拾行李。
至於衛生,明天會有一位家政阿姨過來打掃,不用她搞,簡單收拾一下就行。
翌日清晨,確認一遍屋裡沒有自己的東西了,這才拉著行李箱離開。來的時候行李不多,如今天氣涼了,把新買的秋裝穿上,箱裡的重量便跟來時一樣。
住在彆人家多有不便,高曼琳這樣安排她才這樣住著。自己在魔都買房子?彆逗了,沒錢啊!她家的整體收入在鄉下或許好看些,在大都市根本不夠看。
況且,她在魔都的工作未必長久,這麼快就考慮買房子有點不切實際。暫且住著,雖說花無百日紅,做人要樂觀,或許她與大家的友誼能夠四季常青。
接下來,她要先去壩上大草原旅遊,放假前做了攻略。聽說那裡的秋景最好,金色的壩上五彩斑斕。
說走就走,外邊的世界與城市不同,監控不是那麼多。到了晚上流落荒野,她可以閃身進入丹爐山洗澡、晾衣服,還有吃東西和睡覺,淩晨三、四點再出來。
當然,正常的情況下,能用人力解決的事儘量不用掛壁。比如她沒車,偶爾乘火車去一些陌生的地方。
到目的地之後,她按照地圖要麼步行,要麼搭便車,有人將之稱為窮遊。其實,她更喜歡用腳丈量大地,慢悠悠地遊覽祖國的大好河山。
羅青羽一直把相機帶在身邊,寸步不離,隨時拍攝她身處的一幅幅美景。搭便車是為了一種體驗,一種民風體驗,喜歡那種與陌生人溝通相處的過程。
當然,這種情況難免碰到令人不愉快的事。
有一次,她站在路邊攔車,那輛車的主人一看便知她是漫漫征途中的一枚窮遊女。他們不僅不停車,從旁飛快駛過的時候,有人伸手出車窗朝她豎中指。
羅青羽:“……”
她不氣不惱,安靜站在路邊看著對方一掠而過。有什麼可惱的?人家不懂她,她同樣不了解人家,或許他們曾經吃過這方麵的虧,設身處地想一下嘛。
況且,世上還是好心人居多,這不,接下來這輛車停了。不過,等她拖著行李箱往車裡邊一看,心裡咯噔一下。
“啊,哈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退離車子兩步,對車主訕然一笑,“不好意思,我忘了要等一位朋友,你們先走吧,我再等等。”
車裡隻有一對男女,兩人約莫三十來歲,男的開車,女的坐在後座。
“上車吧。”後座的女士探出頭來,衝她善意一笑,“這天眼看要黑了,你一個女孩獨自在這兒等多危險啊?你朋友沒手機嗎?打個電話通知他一下嘛。”
“天氣預報說有雨,快上車。”那位男司機已經下車向她走過來,不容分說地幫她把行李放在後車廂,“我們訂的酒店六點辦理入住,晚了房間會被取消。”
看似霸道,其實是有點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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