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材等物放進丹爐山,洗個澡,和娜娜一起吃過中午飯。
她繼續工作,羅青羽則回屋梳妝。
今天情況特殊,她換上一套青白色混搭的漢衣裳,短袖襖裙,清爽簡單。頭頂梳著雙螺髻,腳踩青邊涼鞋,鞋麵有一大二小三朵白菊,秀雅俏麗。
這身衣服是她在自己代言的那間設計室買的,它的店名叫雲水屋。
今天穿這一身不是為了討好對方,純粹是讓對方看看她穿上身的效果。另外,她和小助理說好的,爭取今天下午搞定兩份代言簽。
到了農氏工藝作坊,若一時手癢想試一試傳統發飾的效果,配這身衣服剛剛好。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我走了。”
車到門口了,羅青羽踩著秀氣的小蓮步,手拎一個白底的櫻桃扁圓小包包,十分淑女的朝娜娜的工作室擺擺手,施施然地出了門。
“一切順利哈!”丁寒娜望向窗外揚聲。
來算命的那幾位年輕人還沒算完,目送羅姑娘離開,那個挨過她一巴掌的男青年帶著一點小情緒問:“她乾哪行的?”跟風打扮得怪模怪樣,花枝招展。
“平麵模特。”丁寒娜隨口道。
男青年默,模特之流,走在時尚前沿的俊男美女,難怪穿塊抹布都比自己好看,跟她們不是一個空間維度的人,無話可說。
“我喜歡她那個包包,哪兒買的?”一名女生眼睛發亮,特感興趣問。
“不知道,她家人送的。”丁寒娜瞅瞅幾人,滿臉不悅,“哎,你們還要問什麼?未來幾個月的運程我都跟你們說了,還想聽什麼?趕緊問,我要出門。”
此乃借口,初來乍到哪有這麼多生意出門?眼前幾人問來問去都是關於姻緣、錢財與前程的,她回答了一遍又一遍,他們惟恐錯漏反複問,神煩。
“哦哦,有有有,我的工作……”
丁寒娜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青年癡呆?
“那問問我爸媽的。”
“費用另算。”
下一批客開始采用計時的結算方式,省得有人借故占用她的時間。
“好好好……”
再說門外,羅青羽以俏皮小仙女之姿出現在小助理眼前。對方的目光驚豔半秒,瞬息黯淡,隨手幫她拉開車門。
“咋了?一副被人搶了手機的晦氣樣,碰到麻煩了?”羅青羽經過他身前時問。
安東悶悶不樂地幫她關上車門,自己來到駕駛座,一語不發地發動車子。
“這不是保姆車吧?”他不想說就算了,羅青羽懶得計較,好奇地打量車內的環境,“一般般……”的普通車。
“讓您失望了,這是我的車。”安東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吐槽,“像你這種消極怠工的人,至少我還在,你還指望保姆車?”
“我這種消極怠工的人,還能為你們其他藝員尋到一部分資源,正好表示我比其他人能耐。”
“你原本可以更能耐。”
“做人不能太貪心。”
“你就是懶。”
“隨便你怎麼說。”
“正因為你這種消極態度,讓她們覺得你好欺負,不肯幫咱們蓋章。”既然把話頭揭開了,安東的怨言滔滔不絕,“農氏那份簽不成了,先簽服裝那份。”
噅,還有這操作?羅青羽驚了。
“為什麼不肯蓋章?”
“吳姐不知跟高副總夫人說過什麼,她抽起農氏那份合約,等和你麵談過再說。”合約要蓋過公章才有效,現在合約和公章都在對方手裡捏著,他沒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