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青羽也不客氣,接過紅包,“你夠花?不行彆死撐。”
“夠,”馮萊揮揮手,“我那錢才花了一點。”
她一直以為丁寒娜說的橫財就是那筆賠償費,其實不是,後來又得到一筆意外之財,她沒要。
另外,她搬家了,搬到蘭桂巷隔壁的安宜路。死貴,忍痛和一名女孩子合租,還自我解嘲那筆賠償款正好留著付房租。
蘭桂巷離丁家不算很遠,倒是可以常來常往,如果丁、羅在家的話。
既然她這麼說了,羅青羽坦然收下,瞧瞧眾人的盒飯,不由道:“吃什麼外賣?一起吃飯,我請。”
特意過來找丁姑娘吃飯的,結果她們先吃上了。
“我要等隔壁公司的一位客戶,她還在加班。”丁寒娜從抽屆拿了一雙木筷子給她,“嘗嘗?附近酒店的燒鵝,味道還行。再等二十分鐘,她應該快來了。”
也行,羅青羽接過筷子夾了一塊嘗嘗。
“對了,你們知道陳家傑的消息嗎?”同樣在吃盒飯的鐘康明抬頭問倆姑娘。
羅青羽望他一眼,沒說話,丁寒娜則好奇問:“怎樣了?死了?”
畢竟他的貴人在這裡,隔著千山萬水,救不了。
“沒死。”鐘康明瞥她一眼,“他朋友不知求了誰,幫他買到農家研發的一種新藥,將他的肝硬化轉成肝炎,牛叉吧?”太膩害了那藥,效果堪稱神藥。
“哦,那藥我聽說過,”馮萊插嘴,“聽說明年就能正式投入市場,而且價格低廉。我的媽呀,農家那位帥哥真是積了大德,活該他們家長長久久大富大貴。”
“是呀是呀,”鐘康明笑道,“我那朋友的爸媽原本不信鬼神的,現在連逛街路過廟宇都要進去拜一拜,燒柱香,特虔誠。”
能不虔誠嗎?兒子死裡逃生,他的父母恨不得拜謝醫生,拜遍滿天神佛以示感恩。
羅青羽、丁寒娜對望一眼,不對頭啊,陳家傑理應活不過九月才對,現在竟然好了?!
“他什麼朋友這麼厲害?找誰買的藥?”丁寒娜十分好奇。
“不知道,”鐘康明搖搖頭,“不管我怎麼問他硬是不說,好像是答應過對方要保密。也是,如果被人知道他能找到藥,肯定有很多病患家屬找他麻煩。”
幫一個是好心,幫一群是自討麻煩。說不定還要搬家避禍,理當保密。
“唉,治好了又怎樣?還是要坐牢。”鐘康明搖搖頭,難以相信對方竟敢殺人。
羅青羽、丁寒娜再次對望一眼,算了,不再追問。
丁寒娜是不愛勉強彆人,羅青羽是怕那秘密牽涉到自己。她曾經跟老哥提過,隻要瞞住她,用家裡的藥救誰都行。而陳家是到彆處買的藥,與她無關。
所以,這八卦不聽也罷。
“對了,青青,你知道哪些慈善機構可靠嗎?我還剩一點錢,得把它捐咯。”丁寒娜道。
“啊?你債還清了?”羅青羽略驚訝。
“清了,還剩十幾萬,留太久我會倒黴。”比如進醫院消費啥的,她情願捐出去一了百了。
眾人:“……”
“這我得問問。”找年哥問一問,現在無法回複。
馮萊猶豫片刻,最終舉舉手,“問到了發個鏈接給我,我也捐。”好歹捐個五萬什麼的回饋社會,雖然心痛,但求心安,捐一點希望餘生順暢。
“哦,等我問到再說。”
鐘康明瞧瞧這個,看看那個,默默搖搖頭,“一群富婆。”作為全場唯一的男人卻最窮最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