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提就大方提,遮遮掩掩的,人家還以為咱們欲蓋彌彰。”
既然她這麼說了——
“坦白講,他倆的五官輪廓有點像,氣質差很多。”安東邊說邊留意她的表情,“不管怎樣,溫遠修已經是過去式,你和農先生的事雖然換了幾個版本……”
先是和他好,接著被甩,目前處於失戀期。
“無風不起浪,出了這種緋聞,溫家更不可能讓你和溫遠修有一絲一縷的牽扯。”安東提醒她,“你要清楚自己的情感歸屬,不要犯錯。”
是人都會犯錯,關鍵是有些人能否容忍。
比如溫家的人,又比如農家的人。老實講,這兩家都不好惹……
說話間,兩人已經回到辦公室,恰好碰上阿蓋在收拾食物殘局,見兩人進來便問:
“青姐,你還吃嗎?”
“吃吃吃,等會兒我自己收。”她的燒鴨腿,嗦~,忙回到自己的位置。
等阿蓋抱著一堆東西出去扔,羅青羽邊吃邊跟安東閒聊,“我懂你的意思,不瞞你,我跟我年哥是一對。而我跟溫遠修,又的確是朋友,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兩人在她心裡的定位,她很清楚。
可是,有些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不是質疑你的為人,”安東組織一下語言,說,“但我猜,你跟農先生確定關係的時間,是在遊船後吧?”
羅青羽頓了下,“……是又怎樣?”
“你年底和溫遠修徹底決裂,接著就跟農先生好了,這時間段會不會太短,你倆的關係發展得是否太快?”安東儘量用一些溫和的字眼,為她分析解疑。
“大家相處幾年了,我知道你不會一腳踏兩船。但我認為你最好慎重考慮,自己到底喜歡誰,而不是草率的認定一下人……”
那樣的話,既害了她自己,對兩位男士也不公平。
一個被錯過,一個被耽誤,都是一種傷害……
安東的一番好心,成功地把羅青羽本來就提不高的情緒,徹底搞抑鬱了。除了上班的時候有些精神,其餘時間,她的腦海裡皆一片空白。
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在利用年哥忘掉溫遠修?
靠!太狗血了,她想罵人。
“哎,誰得罪你了?這臉臭得……”周五晚,在赴約的路上,好久不見的農七哥瞅著身邊一臉陰沉的女孩,“說說,七哥替你出氣。”
望向車窗外的羅青羽挑挑眉,回頭的同時換上一臉溫和的表情,疑惑問他:
“為什麼一定要我穿禮服?不是普通聚餐嗎?”
她一直以為是熟人聚餐,穿便服輕輕鬆鬆赴約那種。
“再普通也有一定的商業性質,”農七哥坦然說,“叫我去八成是拉讚助,那小子無利不起早。女士穿禮服很正常,我不也穿西裝打領帶嗎?習慣就好。”
說到這裡略作停頓,回到先前的話題:
“說說看,誰欺負你了?或者有什麼煩心事搞不定?還是看上哪個小子不敢追?小青,女追男隔層紗,看上誰你大膽追,以你的條件沒有追不上的人。”
瞅一眼窗外的羅青羽又回過頭來,嫣然一笑:“七哥,陳雅最近怎樣?還好嗎?”
“……”
白她一眼,不想說就不說,扯她乾嘛?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