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結婚,你的就是我的,我用我的錢買我的藥,我神經病啊?”
他:“……”
可沒辦法,他是霸總家金融團隊賺錢小分隊的一名小頭目,他的就是組織的,也是她的。為了保密,隻能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在內部自產自銷。
像以前那樣找地方交貨什麼的,百密必有一疏,遲早會露出破綻引人注意。
最安全的方法,還是在內部進行的較好。
她:“……”
罷了,親哥、親老公和她本人都在一個組織,能有啥子辦法嘛。她不缺錢,執意交易的方式,純粹是她不願無償工作而已。
丹藥無價,手工費是有價的。
從此不做了?
那肯定不行,有了這些丹藥,可以拯救無數能人異士的性命。所以,無論是哪一種交易方式,光憑這一點也算值了。
話說,她的帳戶多了這些股份,未來的人生又多一層保障。
嘖,上輩子窮死,這輩子撐死,人生真可謂趣味橫生,有意思。
晚上九點多,藥物什麼的都打點好了,羅青羽硬拉著年哥坐在枯木嶺的一塊景觀巨石上看星星。
“年哥,什麼時候我們一家開房車去旅遊?”
“五、六年之後吧。”農伯年躺在石頭上,雙手枕在腦後,神情愜意道。
“……”羅青羽雙手抱膝的坐著,聞言無語了,瞥他一眼,“你說過要帶我飛,也要五、六年之後?”
“不然呢?你舍得丟開孩子跟我走?”
話說,這事真的怪他爽約在先,沒能帶她經曆一次雙人跳傘,來一場飛鼠裝滑翔,對她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遺憾。
女孩一旦升級成為母親,身心立馬和孩子捆綁在一起,凡事以孩子為先。她想出去尋刺激,至少要等孩子們長大一些才敢離開。
這道理他懂,羅青羽更有深刻的體會,和他並列地躺在石頭上,唉聲歎氣:
“唉,我真是昏了頭,這麼早生孩子。沒自由啊,失自由……”
說著,埋怨著,最後一句用粵語唱了出來。
聽著她怪聲怪氣的彆扭腔調,農伯年忍俊不禁的伸臂,將她摟入懷中安撫:
“不急,早生孩子,早解脫。以咱倆的體質,甭說五六年之後,哪怕二十年之後再玩照樣刺激。”
以他的體魄,甭說二十年,哪怕熬到退休,照玩可也。
“嗤,”羅青羽哼道,“你少來了,二十年之後,我肯定行,你就未必了。”
他一介弱質書生,還想跟她拚體質?
“夫人說得有理,”農伯年也不惱,微笑道,“光陰難得,不如趁為夫還行,現在來點刺激的?”
言畢,一手撐石,一手摟著她坐起,姿勢撩人。
羅青羽先是一愣,旋即心神領會的伸臂圈住他的頸脖,在他曖昧的目光注視之下嫣然一笑。
這裡是枯木嶺,此時此刻,是僅屬於兩人的一方小天地,做什麼都行。電子監控被安裝在山邊的樹林裡,對山中的情況一無所知,除非用無人機巡邏。
……儘管如此,尋刺激對小兩口來說,都是坑人的!
沒有安全措施!尋個勞什子刺激?!
尚未開始,就被理智硬生生打住的兩人,鐵青著臉回到屋裡。連門都不關了,直接化悲憤為力量,努力再尋。
特麼的,他還是抽個時間動個小手術吧,不然忒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