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是小人無疑了,人家看見老鐵、皇子身高體壯的,忽略它倆脖子上的鐵鏈子,嘖嘖,養的那個健康壯實,哪有半點被虐待的痕跡?
大老遠的,老鐵、皇子嗅到陌生人的味道,即刻作出攻擊的姿態,衝來人虎視眈眈。
“老鐵,皇子,他們是你倆的救命恩人,客氣點。”羅青羽連忙越過眾人,率先來到兩隻惡犬的身邊,輕撫兩個獅子頭,“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哈。”
哇喔,三人被吠了,不僅沒有受到一萬噸的驚嚇,甚至有點欣喜若狂。
“怎、怎麼叫老鐵和皇子?”聽到她喊它們的名字,三人既驚訝又好笑,試圖伸手上前摸摸,“我們能摸摸它們嗎?”
不能,兩頭惡犬見他們伸手,立馬作勢向前撲,無奈脖子被一手臂壓著。
威猛如它倆,卻動彈不得,隻能憋屈地趴下,嗚咽著揮爪子扒土,以示抗議。
“淡定,淡定,”羅青羽已經放棄跟它們解釋啥叫救命恩人,衝三人笑嗬嗬道,“根據毛色起名,不能摸。它們來我家不久,隻認我和我先生還有孩子……”
她當初喂過它們幾回,它們還要襲擊她,更彆說外人了。至於救命恩人,是她喊給他們聽的,兩隻惡犬既不懂,也早就忘了。
它倆威武凶猛,在主人的(暴力)安撫之下,乖巧如萌犬趴著,三人皆是一副老懷大慰的模樣。來到旁邊不遠的石桌前坐下,和主人聊聊它倆的日常。
“它們每天被這樣拴鏈子?”還是鐵鏈子,那位女生看得於心不忍。
“偶爾放養,有陌生人來的時候必須拴。”羅青羽如實道,“普通的流浪狗也要被馴養一段時間才肯親近人類,何況是它們?”
再說,年哥會在晚上放開它們在農業園裡閒逛。
園裡的珍稀植物皆被圍起來,農伯年試探過,它們不愛吃藥草。所以,他相信它們不會監守自盜,晚上讓它們在這座山裡閒逛,散散心。
“不怕它們跑嗎?”三人又問。
“這座山的鐵圍欄是加固板,它們帶的項圈或者腳環裡有我先生錄的音,跑出一定範圍就能聽到他的聲音。”羅青羽向他們介紹說。
它倆雖然凶猛,但主人的話還是會聽的。
夫婦倆,一個給棒子,一個給甜棗,兩隻惡犬記吃也記打,知道得罪不起這兩個人。
“等個一年半載,它們和我們很熟了,就不用鎖鏈子了。”羅青羽最後總結道。
它倆尚未成年,吃著年哥配的營養餐和她加的料,小小年紀長著一副老虎般的大身型,不拴鐵鏈子哪能放心?
還好,這次羅青羽的直覺不靈了。
三人都是通情達理之人,觀察過老鐵、皇子乾淨的犬舍,和它們的身體狀況,對它們的生活環境很放心。
至於領養人對它們是否充滿愛心,看看女主人就知道了。通常來說,女主人是最愛乾淨的,但見她絲毫不嫌棄地摟著兩頭惡犬的頭,可見是真心喜歡。
他們沒什麼不放心的,再三向她以及農先生表示感謝,高個子男生甚至嘗試著說:
“下次再救到這種狗,能不能……”
“不能!”羅青羽及時製止,“不僅你們有愛心,我家長輩也有,出門一趟總要救回一些小動物。數量龐大,特地租了一座山養它們,把家裡都吃窮了。
你們再往這邊送,我們可能要考慮開個動物園才行。”
哈哈,三人明白她的意思了,也知道她說開動物園純屬開玩笑。笑了笑,不再提往這邊送狗的話。
“對了,你們不會每年或者每個月都來吧?”羅青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