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天甜了(2 / 2)

豪門最甜夫妻 魔安 9723 字 3個月前

遲忱宴臉上表情看不出喜怒,伸出手,跟白千迎的手掌虛握了一下便立馬收回,輕到連觸感都不太明顯:“嗯。”

趙同學忙打著圓場:“坐吧坐吧。”

時間過得很快。

趙同學幾次試圖提起高中時候的事,想要敘敘舊聊聊天,但是遲忱宴卻似乎並不怎麼感興趣,隻微微點頭,然後重新把話題轉回到生意上。

可能因為都是談生意,白千迎沒什麼話可說,一直靜靜坐著,聽著兩個生意場上的男人你來我往。

最後遲忱宴和趙同學的生意談的還不錯,初步達成了合作。

談完工作,趙同學提前在餐廳訂了席位,要拉遲忱宴一起去吃晚飯。

遲忱宴拒絕,說他還有些事情,暫時不奉陪了。

“那好吧。”趙同學見狀也不勉強,“下次見。”

遲忱宴帶著秘書和助理離開。

快到走廊儘頭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身後喊:“忱宴。”

遲忱宴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

白千迎走過來,高跟鞋的聲音被吸進厚重的地毯裡。

“對不起,今天是我唐突了,沒有事先跟你打聲招呼。”

“我聽老趙說你要來,便也過來了,想著都是同學,好不容易可以聚一聚。”

遲忱宴眸色很淡:“還有嗎?”

白千迎愣了一下。

隨即知道遲忱宴是在問她還有沒有什麼說的,沒有他就要走了。

她咬住下唇,一手抱住另一隻手臂手肘,自嘲似的笑了笑:“你對女生一直都是這麼冷淡的嗎?”

就好像高中的時候,兩個人在交往,全校幾乎都知道他們在交往,可是隻有她,很難找到交往的感覺,這種患得患失感讓她很難受,在她向他提出可不可以吻吻她後,他提了分手。

遲忱宴擰了擰眉。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把話說清楚:“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我並不覺得我們有再見麵,並且說話的必要。”

白千迎抱著自己手肘的的手指收緊:“不必要的誤會,你說的……是你太太嗎?”

“我見過她,她很漂亮。隻是我在美國一直聽說,你們感情不太好。”

“你跟她是家族聯姻的,是嗎。”

遲忱宴眼睛微眯,看著眼前的女人。

他突然想不起來,多年前,她曾經吸引他的點。

可能是她是非富即貴的班級裡唯一的補助生,可能是那個時候總愛穿百褶裙,所有男生幻想中的校園女孩的樣子符合。

“我跟我太太感情很好。”他說,“一直都很好。”

“請你也不必再跟我太太打招呼,她並不喜歡你品牌的設計,也沒有興趣去你的秀場。”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先告辭。”

遲忱宴說完,轉身走了。

周秘書跟上前,回頭看了白千迎一眼。

白千迎緊咬著唇,看到秘書眼中的嫌惡。

遲忱宴回家,車上收到路梨的短信,說她現在還在外麵玩,要晚點回來。

這讓已經習慣一回家就有軟軟的小東西撲過來迎接的男人一時不太適應。

不過他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問要不要我去接你。

路梨:【謝謝老公,不用!】

【阿梨不在老公自己玩哦!】

【mua.jpg(路梨版)】

遲忱宴對著路梨的表情包笑了笑。

他以為路梨說的晚點回來,大概就是七八點的樣子,因為他知道路梨作息規律,不是夜間生物。

然後遲忱宴就在家裡一直從七八點等到九十點。

男人坐在書桌前,盯著電腦桌麵。

以前也沒覺得,怎麼這一次,這時間過得似乎格外漫長。

遲忱宴安慰自己從前他偶爾晚上有應酬,路梨也是像這樣在家裡等她的。

隻是這種空蕩蕩的感覺讓他很不習慣。

路梨車禍前明明也是這樣的,怎麼這才被糖衣炮彈喂了沒多久,陡然一中斷,他就開始不習慣了。

到最後時針指向十的時候,遲忱宴終於聽見外麵有輕輕的腳步聲。

路梨站在房門口,隻探出一個腦袋,笑著說:“老公,我回來啦。”

她本來還想問問老公這種感覺怎麼樣,不用跟她時時刻刻黏在一起,不用一下班就要把她親親抱抱舉高高,專門給他留私人空間的感覺,結果一看,男人的表情貌似並不太高興,甚至還有些……幽怨的感覺在裡頭。

路梨不解,走過去:“老公你怎麼啦。”

遲忱宴看了一眼“夜不歸宿”的女人,拉住她手,把她拉到他腿上坐著。

路梨:“我去做spa了,你聞聞香不香。”

遲忱宴聞到她身上精油的氣息,想她這一大晚上把他扔在家裡,竟然隻是為了做個全身spa。

路梨察覺到老公還是不高興。

是什麼原因?

頭疼。

遲忱宴抱著路梨往臥室走。

路過衣帽間的時候,往衣櫥裡瞟了一眼,看到一套衣服掛著。

是上次她跳《this is love》是穿的那件,襯衫和格子裙,有點jk的元素在裡頭。

遲忱宴抱好路梨,伸手把那套裙子取下來。

路梨:“唔?”

遲忱宴給路梨換上。

她這麼一穿,還真有些照片裡十六七歲學生的樣子。

青春而嬌豔,那麼真切,仿佛時光倒流。

他看著她的模樣,終於確定在那個時候,他碰上這樣的她,一定會忍不住,主動吻上去。

路梨對著鏡子挺了挺胸:“我本來也不老好吧。”結果剛一說完,就被人抵在衣櫥玻璃上吻住。

路梨:“唔唔唔!”

她驚覺到遲忱宴想在這裡做什麼,並且讓她穿這一身,連衣服都用不著脫的念頭。

“你……變態!”她咬食指指節。

遲忱宴低頭,看到她眼角像是飛上細碎的花瓣的樣子,微喘,點頭:“是,我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