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狀元(二十三)(1 / 2)

這話說得極其露骨,隻是邵瑜並非如旁的男人那般聽見葷話就打蛇棍上,反而覺得這永安公主生性放/蕩。

“公主,還請容微臣考慮一番。”邵瑜如今在永安公主的地盤,隻能先與她虛與委蛇。

“**苦短,莫要辜負。”永安公主竟然直接褪去衣衫,隻餘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

邵瑜撇開臉不去看她,道:“公主自重,強扭的瓜不甜。”

“強扭的瓜不甜?可本宮偏要扭!”永安公主直接撲了上來。

邵瑜本能的推了她一下,又伸手在她後頸處拍了一記手刀。

女子體力終究比不得男子,永安公主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永安公主為了方便行事,奴仆們都遠遠的在屋外候著,邵瑜打昏了她之後,便直接將她捆綁起來,拿帕子堵住她的嘴,將她扔在床上,蓋上被子拉起床幔,這樣外麵的人就看不清楚裡麵的情形。

邵瑜等了約莫半個時辰,方才將自己的衣服扯開,最後看了一眼床上已經清醒過來瞪大眼睛不甘盯著自己的永安公主,規勸道:“公主下次,還是不要這樣蠻橫行事了。

說完,邵瑜便一臉疲憊的走了出去,外麵奴仆見他這般模樣,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邵瑜走近一個穿著青色衣衫的婢女,他認得這人是永安公主的大丫鬟,朝著她道:“公主已經歇下了,她今夜累狠了,吩咐任何人也不準進去,你們仔細伺候著。”

大丫鬟趕忙應聲,又偷偷抬頭瞟了一眼邵瑜,臉頰上飛起一抹紅暈。

“我今日還有事要辦,可否勞煩姑娘為我準備一輛馬車。”邵瑜溫聲說道。

“不勞煩,奴婢這就去為大人備車。”男色當前,大丫鬟有些找不著北。

邵瑜就這樣順順利利的從公主府回家,因著他一下衙就被請去了公主府,雖然一番波折,方慧娘也隻以為他在衙門裡加班,沒想到他是去見公主。

邵瑜知道女人感官細膩,為了避免方慧娘聞到脂粉味後多想,直接以公事過多為由,晚上歇在書房,方慧娘也隻當他這幾日事多,並沒有多想。

不想隔日午睡起來,方慧娘便收到了一個沾染著濃重脂粉味的荷包。

荷包繡著青翠綠竹,正是方慧娘親手為邵瑜繡的,不小心落在了公主處的。

方慧娘聞著濃重的,跟自己不同的脂粉味,小心翼翼的打開那個荷包,露出裡麵一對鑲嵌著紅寶石的赤金耳墜。

那耳墜做工精致,一看便知價格昂貴,方慧娘眼前一黑,幸而被身旁的丫鬟扶住,這才沒有跌倒在地,好一陣兵荒馬亂,請了大夫之後方才安定下來。

公主睡到日上三竿也未曾起床,且房間裡也沒有半點動靜,大丫鬟不放心進去瞧了一眼,才發現被捆綁著的公主,頓時大驚。

公主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她如今如何不明白邵瑜是個癡情種,她沒見過方慧娘,但不妨礙給人家添堵,這個荷包便是她的傑作。

邵瑜昨夜也沒閒著,這兩年他沒有與公主府對上,但未免出現意外,他有意無意的也在搜集公主府的罪證,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他也不想再忍下去了,連夜整合了從前搜集的證據,大朝會上直接參了永安公主一本。

皇帝直接將折子扣了下來,命大理寺核實此事,散朝後便招來暗衛,得知了昨晚發生之事,頓時滿心不虞。

他的不愉快,不僅針對不知檢點的女兒,也針對不識抬舉的邵瑜。

自家女兒縱然放蕩,但被人這般嫌棄,也不是建德帝想要看到的。

建德帝將永安公主招進宮裡罵了一頓,永安公主卻絲毫不懼,道:“不過是死了幾個賤民而已,這有什麼,父皇何必如此生氣。”

建德帝見她這般死不悔改,便道:“你如何成了這般的性子。”

永安公主笑了笑,話鋒一改,道:“兒臣底下的人不懂事,到頭來那邵子玨全算到兒臣頭上了,父皇可得為兒臣做主,這可不關兒臣的事。”

“也罷。”建德帝明知事實定然不是如此,但他萬不會因為幾個百姓降罪自己心愛的女兒,他氣惱的是這件事擺到了明麵上,邵瑜一個臣子以下犯上追究公主的過錯。

建德帝沒有兒子,隻有五個女兒,他如今身子一日差過一日,自然希望未來的皇帝能夠善待自己的女兒們,而邵瑜與淮王府的那些交集,他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