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 75 章(1 / 2)

一直等到天都黑了,虞夏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刻鐘,劉肆才肯停下來。

虞夏也來不及沐浴,隻匆匆換了衣物。

她還需要梳妝,劉肆並不用,他神清氣爽的到了虞夏的麵前,將宮女攆出去,拿了一支簪子給她插上:“這支好不好看?”

虞夏瞪了劉肆一眼,隻是她現在沒什麼力氣,就連瞪劉肆一眼,也沒有太大殺傷力,眸中含著一汪水,看起來波光粼粼,反而很誘惑人。

劉肆捏了捏虞夏的手:“再看朕一眼,朕就不去晚宴了,繼續將你拉到床上。”

虞夏隻好將視線移回。

劉肆在她臉上吻了吻,虞夏身上沾染了他的氣息,清淡的檀香,方才虞夏被他弄得差些暈了過去,現在就算想要推開劉肆,她也沒法裝生氣。畢竟剛剛她還小聲哀求劉肆要他溫柔一點。

虞夏換好了衣物,劉肆握住她的手:“一起出去吧。”

小太子也被送回來了,看到虞夏後,小太子眼睛一亮:“母後,父皇。”

隨安很喜歡虞夏,總是要跟在虞夏的身邊,劉肆雖然覺得這孩子像個拖油瓶,不過沒辦法,虞夏很寵溺他。

劉肆不怎麼喜歡寵著孩子,他總覺得孩子很容易就被寵壞了。

不過隨安並沒有恃寵生嬌,他是一個很合格的太子,十分自律,從不貪玩,而且很聰慧,像劉肆一般過目不忘,朝中大臣也都推崇隨安這個太子。

虞夏還想再要一個女兒,劉肆也覺得有一個像虞夏這般的小公主會很好。但是,誰也不確定下一個孩子是不是小公主。生產隨安時的痛苦,劉肆當初也見到了,虞夏一向體弱,劉肆擔心她會因為下一個孩子變得更加虛弱。

而且,劉肆為了皇位殺害自己的兄長和父親,他也擔心,假如是兩個男孩子,這兩個孩子日後會為了爭奪皇位做出許多錯事。為了避免日後自相殘殺,還是隻要隨安一個孩子。

在劉肆的眼裡,最重要的其實還是虞夏。他什麼都能見,但他不願虞夏傷心。

隨安上前握住了虞夏的衣袖:“母後。”

虞夏道:“有沒有吃東西?母後帶你去宴上。”

隨安輕輕的點了點頭:“我們什麼時候回家?”

虞夏摸了摸他的頭:“過段時間我們就回去。”

小孩子在陌生的地方,假如沒有什麼認識的人,也會感到不適應,想要早早的回去。雖然太妃和太後都對他很好,但他還是覺得這邊的人比較陌生,想要回景國。

隨安也不是不喜歡闌國,母後喜歡的事物,隨安心裡都會喜歡。隻是他不會產生歸屬感,他是來這邊做客,而不是回家。

三個人一同赴宴,虞章和他的皇後還有幾名位分高的妃子都在,宗室貴族也都來了,白太後和白太妃坐在上方,周圍侍衛一半是景國的,一半是闌國的。

虞夏也和劉肆入座了。

除了一些年紀小的孩子以外,其他人對於十年前的事情還記憶猶新。他們都記得當初自己國家的公主受到了屈辱。

如今,公主回來了,卻不是當初那個柔柔弱弱的公主了。

江泰公主等都嫁了人,她嫁給了朝中一位官員,日子平平淡淡,隻是她每次聽到虞夏,入耳的消息都是虞夏在景國過得不好,收到了欺負。

江泰公主早就不像少女時那樣嬌媚,但是,看到虞夏時,她和其他人都有些吃驚。

虞夏並不像她們想象中的那般不好,相反,虞夏如今體態輕盈,一張粉麵不施粉黛仍舊嬌美動人,麵上帶著淺淺笑意,和當初剛剛離開闌國時相比,虞夏更顯得漂亮了。

如今回到闌國,京城中的貴女也沒有一人能比得上虞夏的姿色。

江泰公主心裡自然覺得難受。

她安慰自己,雖然虞夏長得漂亮,可到他國去,以劉肆的性子,不會對她好的。

劉肆扶著虞夏坐了下來,隨安也自然的坐在了虞夏的身側。

劉肆俊朗高大,和闌國許多文弱俊秀的男子不同,他生來就給人一種迫人的氣勢。隨安年紀雖然小,眉目卻極為精致,貴氣逼人。

看著這樣的虞夏,江泰公主心裡其實也有幾分嫉妒。

晚宴上劉肆頗為照顧虞夏,虞夏多喝了幾杯酒,他按住她的手道:“喝多了明天早上醒來又會頭疼,不準再喝了。”

虞夏笑意盈盈:“我心裡高興。”

劉肆知曉,虞夏這次回到了家裡,心情比前段時間要好很多。他揉了揉虞夏的頭發:“還是少喝一點,醉了朕不抱你回去。”

隨安道:“我抱著母後回去。”

劉肆挑了挑眉:“就你?”

隨安想了想:“有荷雪姑姑在,等我長大了,我就能抱得動母後了。”

劉肆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小不點。”

隨安和劉肆比起來,自然還是個小家夥。他鼓了鼓臉頰道:“我會快快長大的。”

劉肆抬手戳了戳隨安的臉,小家夥還有一點嬰兒肥,五官漂亮得不像話,臉上還有一點嬰兒肥。

江泰公主也生了孩子,可是和隨安這樣明珠般的小太子相比,她身邊埋頭吃東西的小家夥就像是個雞蛋。她不滿的往孩子頭上拍了一下:“就知道吃!”

也沒有人在意江泰公主,當初她深夜攔住劉肆表白一事也沒有人放在心上,劉肆眼中隻有虞夏,自然不會將這個女人放在心上。

白太妃看著劉肆和虞夏,兩人坐在一起其實是般配的,劉肆雖然冷冰冰的,可是和十年前相比他已經溫柔了許多,看向虞夏的目光也是柔和的。

虞夏大概被慣壞了,性格還有些嬌縱,劉肆不準許她喝酒,她有些不高興,劉肆給她倒了一些茶水:“喝點茶,你身體不好,喝酒多了不好。”

哪怕虞夏不常喝,隻有今天高興才喝一次,劉肆仍舊不放心。

晚宴上的情形落入了眾人yttke一直等到天都黑了,虞夏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刻鐘,劉肆才肯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