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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等你睡了再回去。”今晚是瓜瓜獨自睡覺第個晚上, 徐香娟怕瓜瓜個小孩害怕, 打算陪瓜瓜,等瓜瓜睡了她再回裡間。

瓜瓜第次個人睡, 有些興奮, 直在和媽媽說話。

徐香娟也沒有阻止瓜瓜的傾訴欲,給瓜瓜打蒲扇, 當瓜瓜的聽眾。

等瓜瓜聲音漸低直至消失,徐香娟才停止打蒲扇, 給瓜瓜蓋好小薄毯, 關好門窗離開。

周程寧“娟, 瓜瓜有沒有哭”

徐香娟在等瓜瓜睡著, 周程寧再等徐香娟。

愛人回來, 他立馬詢問狀況。

“你以為瓜瓜是你呢”徐香娟解開長發, 睡前梳頭發。

她年輕時候早睡早起,雖然營養沒那麼全,但頭長發烏黑濃密,不像小年輕, 瓜瓜就經常熬夜, 晚上睡前從來不梳頭發, 她每次看到那堆鳥窩頭都要說幾句。

瓜瓜理直氣壯, 說是梳頭發會掉大把頭發,她頭發不多了

的確, 瓜瓜發量還沒她這個媽媽多, 徐香娟眼不見為淨, 看女兒用各種護發防脫用了那麼多也沒看出點效果。

還好瓜瓜脫得也不是很明顯,不然她這個媽媽還得為女兒研究固發食療養生。

周程寧不服氣,“娟,我才不哭。”

徐香娟“阿寧,你還記得瓜瓜上次哭是什麼時候嗎”

“不記得了。”瓜瓜肯定是被愛人罵得少了,所以都不哭。

愛人實在太溫柔,小孩子都不怕她了。

徐香娟掀人糗事,“可我記得你上次是什麼時候哭。”

周程寧“娟,你彆說了,我什麼也沒聽到。”

“行吧,我什麼也沒說,睡覺吧。”頭發梳好,徐香娟熄燈躺床上。

“娟。”

聽到這情意綿綿的聲調,就知道想做什麼,徐香娟背過身去,“你彆這麼叫我。”

“那我怎麼叫”周程寧從愛人後頭抱住她,說著在她耳後落下輕柔的吻。

家裡有了小生意他整天擔心家裡虧空,忙了個多月,事實證明家裡頭好好的,日子也越過越紅火。

已經有很久沒和娟好過了,今天瓜瓜去了彆的房間睡,可以好兩次,如果娟願意,三次他也行。

徐香娟骨子酥軟,黑夜裡,張臉紅透,“你想熱暈我呢湊那麼近彆吵醒牛牛,我們小聲點。”

“爸睡懶覺。”瓜瓜大早上起床跑到裡間,看到爸爸媽媽還在睡覺,第句話就是在說爸爸。

昨晚上徐香娟考慮到瓜瓜早上可能會進來,門沒有給閂上,隻是合上了,所以早上瓜瓜才能暢通無阻。

“瓜瓜,媽媽在睡覺,彆吵醒媽媽,先回去自己房間,爸待會兒就起床。”

周程寧不著痕跡把毯子拉上去,蓋住他和愛人的肩膀。

徐香娟聽到動靜了,想掀開毯子,隻是不她動作更快的是身邊人拉毯子蓋到肩膀的動作。

意識逐漸回籠,她好像幾乎沒穿畢竟是老母親了,徐香娟不帶絲慌亂,默默再往毯子裡縮,眼睛沒有睜開,順便掐了把周程寧肌肉緊實的胳膊。

又怕掐疼他了,揉揉。

吵醒媽媽後果應該蠻嚴重的,瓜瓜立刻小聲和爸爸說,“爸,你快點起床,我們早點乾活,這樣媽媽就可以少乾活了,我先去乾活啦。”

吩咐完爸爸,瓜瓜離開,還把門帶上了。

確定瓜瓜真走了之後,徐香娟“瓜瓜乾什麼活去”

周程寧“我也不知道。”

徐香娟“越來越能耐了你,事不過三,以後你再敢我就和瓜瓜睡間,你和牛牛睡好了。”

真是把他喂飽了,淨長身蠻力。

“不敢了,以後就兩次。”

“趕緊起床去看看瓜瓜在乾什麼。”不想和周程寧討論幾次。

“娟。”周程寧沒讓她走。

“你怎麼又來”徐香娟崩潰。

“很快的,不騙人。”

“不怕瓜瓜又殺回來今天晚上我和瓜瓜睡”

“娟。”

周程寧知道愛人吃這套,隻要他用很溫柔的聲調喊她名字。

徐香娟完敗。

牛牛淩晨醒了,哄牛牛睡覺之後她不清醒,被騙著好過次,昨晚不是沒有現在整個人都不太好。

“媽媽”正在擦桌子的瓜瓜見媽媽過來,立馬邀功,“媽媽,我乾活了,和爸不樣,爸是懶蟲。”

在瓜瓜眼裡,隻有媽媽睡懶覺不叫懶蟲,她以前賴被窩都會被爸爸喊懶蟲。

“瓜瓜,不能這麼說爸爸,爸爸你爸爸就是隻懶蟲。”餘光見到周程寧過來,徐香娟立馬改口,步子緩慢,準備去做早飯。

周程寧摸摸鼻子,愛人說了他不會反駁。

瓜瓜的羊角辮是她自己紮的,歪歪扭扭,徐香娟給女兒重新紮,自家男人先晾著。

王慶下午把女兒送過來,女兒和瓜瓜去院子裡頭,他就不進去了,和大人說話,“太打擾你們了。”

“不打擾,瓜瓜和汐汐也有個伴,玩得開,王老師你坐下來吃碗涼皮吧,這會兒天熱,涼皮合適吃,吃了降暑。”回頭他再把錢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