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戶被錘,時意覺得大快人心,這麼多年他都快被戶戶捆綁的懷疑人生了,現在戶戶作孽被反噬,時意可算是出了口惡氣,還真的和江濯舉杯對飲,喝了兩杯。
醉醺醺的抱著江濯不撒手,一邊說著醉話一邊對江濯親親抱抱磨磨蹭蹭。
“太開心了吧!這個壞家夥!老是欺負我!現在活該!”
江濯攔腰抱起時意回臥室,輕聲笑著說:“他欺負你,你怎麼一直不跟我說,我還以為你不在意。”
“我是不在意啊,但是現在證據確鑿!我開心死了!老是黑我!太壞了!”跟個小孩子反擊了欺負他的人還贏了似得,說得非常用力,眼神裡都是開心。
其實之前被捆綁,不痛不癢,時意的確沒怎麼在意,更多的是無奈,但偽造聊天內容黑他就過分了,他當然想讓戶戶的真麵目被人發現,現在嫋嫋將戶戶公開處刑了,他第一個拍手叫好,怎麼能不開心呢?
時意開心極了,說完還抱著江濯的脖子湊過去親了一口江濯的唇。
本來隻是一個醉醺醺蜻蜓點水一樣的吻,但江濯把他放在床上後就立即激烈的回吻,其實他覺得時意喝醉後非常可愛,但因為喝酒不好,他也不讚同時意多喝酒,今天他自己快樂的多喝了兩杯,立即就暴露了醉酒後的可愛姿態,江濯早就忍不住了。
“我是誰?”結束一吻後,江濯聲音暗啞,用低沉的聲線在時意的耳邊詢問。
時意被吻的嘴唇泛著水光,燈光下格外誘人,聞言迷迷瞪瞪地說:“你是江濯呀。”
“除了是江濯外呢?還是誰?”
“還是我寶寶們的爹地,我的先生,嘻嘻嘻——”
江濯聞言,含笑在他的臉上親了口,很滿意的樣子。
“你最喜歡的人是誰。”平時很多話江濯沒問,但醉酒後的時意讓他忍不住逗逗他,這些話雖然是逗時意才問的,但誰知道裡麵有沒有真的想問的問題呢?
時意眨著水汪汪的眼睛笑眯眯地說:“是江濯啊,我最喜歡江濯,你喜不喜歡我啊?”時意說完,伸出手去捧住上方江濯的臉,還惡劣的用力壓,把江濯的臉都捧壓的變形了。
江濯拿下時意的手說:“我也最喜歡時意。”
“哇,好巧啊,我也喜歡我自己。”
江濯本來還在為剛剛時意的話感動,聽到他說完時意迅速接了這麼一句,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假裝生氣地說:“你個小酒鬼,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嗯,絕不放過。”
時意裝作凶巴巴的樣子說:“好啊,我們來打架。”說著也捏住江濯的臉,兩個人維持互捏臉的姿勢。
江濯徹底安耐不住,鬆開手,捧住時意的臉,一點點的吻著他的額頭,臉,鼻尖,眼簾,唇,頸脖,鎖骨,肩頭,任何他想要吻的地方,溫柔又瘋狂,讓時意痛,又讓他快樂。
那是一個瘋狂又快樂的夜晚,一聲聲的高呼和低吟都讓人迷醉,直至淩晨才歸於平靜。
翌日,江濯難得請假,在家帶孩子,讓腰酸背痛的時意直接睡到了中午12點才起床,時意隻覺得自己像是被大卡車碾壓了一遍一樣,從頭到腳都仿佛在隱隱作痛,喉嚨也乾澀難受,他除了記得因為戶戶被扒皮開心的喝了幾杯酒外,什麼都不記得了。
過了片刻,他拍著枕頭對臥室外的江濯吼道:“江濯你給我滾進來——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