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秦景琛頷首，傭人高興地退開。
“是香料的作用？”薑折問，雖然她沒有從香料裡麵聞出什麼特彆的東西，但是秦老夫人卻切切實實的獲得了效果。
“不是。前段時間是雪耳的作用……就是從你那裡得到的蘑菇。”秦景琛直視著薑折的眼睛，“而今天，是你。”
薑折語氣平靜：“然後呢？”
“我可以把錄的你的聲音給奶奶嗎？”
“不。”薑折沒看他，轉身，“我重新給她錄吧。”
“好。”背後傳來秦景琛的低笑聲。
薑折沒想到自己的聲音對秦老夫人會有安眠的效果。
上次秦景琛提出要她鋼琴聲音的時候，她就隱約猜到了。
之前楊飛柳提到過，現在有人在黑市上收購鋼琴聲音，很多人拿去試了都沒被征用，那個告示一直都在。
她以前沒多想，今天才把這些事情聯係起來。
難怪秦景琛上次會去觀賞少年鋼琴比賽，想必秦老夫人之前用的鋼琴聲音，就是出自自己之手。
也不怪秦景琛找這麼久找不到了，薑折本身彈奏的時間就極少，從不輕易出手。
晚上太晚了，秦老夫人去睡之前就邀請薑折留下來住，此刻傭人已經收拾好了客房，過來請薑折。
“薑小姐，這邊請。”
“你下去吧。”秦景琛揮退了傭人，親自帶著薑折去客房。
薑折跟在他身後，秦景琛打開房間門，寬敞的房間全部重新收拾了，是秦老夫人覺得少女會喜歡的顏色和布置，很粉很嫩。
這份心意，薑折領了。
“晚安。”薑折進去，就要關門。
秦景琛單手撐著門，薑折這一下就沒有關上。
她抬頭看著秦景琛，注意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唇上。
她臉色未變，有一些滾燙的感覺在唇上灼熱燃燒，也被她自己刻意忽視了。
秦景琛終究還是隻用了眼睛，並沒有出格的舉動，盯著她飽滿紅潤的唇，聲音微啞，“晚安。”
薑折關上了門。
……
次日一早吃過早飯，薑折去跟秦老夫人道彆。
睡足了一整晚的秦老夫人精神狀態很不錯，正在品茶，聽說她要走，略有些遺憾，不過也沒有多留：“回頭有時間了，再過來。至於你嘛……”
她看了一眼秦景琛：“愛回不回。”
剛剛一聽到薑折說要走，秦景琛就表態也要走，秦老夫人難免不舍得。
但是她也巴不得孫兒早點搞定終身大事，巴不得他跟著離開。
秦景琛低笑了一聲，沒回應她的嗔怪，隻是說：“我回錦城，確實還有事情要忙。”
“去吧。”秦老夫人沒留人。
薑折跟她揮手道彆。
跟在秦夫人身邊一直貼身照顧的是一位乾練的五十多歲的婦人，看到秦景琛和薑折離開，她提醒到：“老夫人，大少爺說的給您的琴聲是不是還沒有傳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