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整件事，隻有係統全程是知根知底的，“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額……你又沒有問。”係統仿佛摸了摸不存在的鼻子，“更何況，你剛穿過來時，那麼恨白墨衡，我怎麼敢說嘛。”
淩子汐冷笑一聲，“後麵你也有很多機會。”
“咳、咳，總之有些天機不可泄露！”
“你說你是大反派，那你怎麼知道紅翎等等這麼多事？”
“我的設定是被困在玉鐲空間萬年，我雖困於一隅，但神識強大，自然知道很多事。”係統用略驕傲的聲調道。
“嗬，那你還被困在玉鐲裡，大反派？”淩子汐嘲諷道。
係統跳腳，“你笑話我做什麼，彆忘了你也是反派！我們是一邊的人！”
淩子汐，“……”
係統說的還蠻有道理的竟無法反駁。
但淩子汐沒有心情與係統鬥嘴，又憂心忡忡地看向白墨衡。
白墨衡的識海缺失了一角，可怎麼辦？
這時，當歸端著熱水盆進來，朝淩子汐行了一禮，“子汐少爺。”
淩子汐點點頭，示意當歸把熱水放下。
當歸放下盆子以後，猶豫了一下，對淩子汐道，“子汐少爺，我記得……主人之前的修煉有些問題。”
“什麼？”淩子汐恍惚道。
“主人的進度太滯後了……從某一天開始……”
“哪一天？”
“好像……是最初主人回到白家左右……”
白墨衡回白家，是好自己穿過來一個月的時候。
“從那時候起，我感覺到主人的修為進度明顯變緩慢了許多。”當歸解釋道，“雖然境界越高越不容易修煉也說得通，但就是那樣一種感覺……主人的修為有些凝滯。”
“另外，每次主人突破……好像都……”
“都怎麼樣？”淩子汐問道。
“都是子汐少爺陪伴在身邊的時候。”
淩子汐心裡一跳。
也許……是因為白墨衡魂魄不全的緣故。
白墨衡的魂魄缺失，導致了修為凝滯，而離自己近的時候，魂魄碎片也離白墨衡很近。
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
淩子汐心中既酸澀又難受，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麵對白墨衡。
這樣看來……白墨衡付出的太多了……
但是那七年的傷害又是真實存在的。
白墨衡啊白墨衡，我真的越來越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你了……
當歸退下，淩子汐輕輕給白墨衡擦了臉頰和身子，幫他輕柔的換好了紗布。
幾天後，柳修寧淩陽帶著寒玉和孩子們也趕來了。
屋內，寒玉領著幾個小的伺候白墨衡，淩子汐站起來，朝重紫和小黃鶯的住處走去。
重紫也在昏迷中，淩子汐輕輕撫了撫重紫的黑發，重紫人真的很美，但又有上位者的大氣，重紫也為自己付出良多，自己真的無以為報。
淩子汐給重紫也換了紗布，這時，門被推開了，白小思邁了進來。
一旁的仆人恭敬地道，“少樓主，您小心。”
白小思輕輕點了點頭。
“爹爹，重紫叔叔怎麼樣？”
淩子汐沉重的搖了搖頭，重紫的識海似乎也出現問題，但自己和大夫都探查過了，完全沒有頭緒。
淩子汐帶著白小思邁出重紫房間的時候，發現方衡殿與聽雨樓一眾屬下竟然在外麵等候。
“何事？”淩子汐低聲道。
“子汐公子，求您下令，命我們清繳輝正司餘孽！”
“請您下令！”
“鏟除輝正司！”
“可是……我何德何能，並不是你們的主人，也不是樓主……”
“子汐公子，您是主人的心上之人，少主們的爹爹，少樓主的生父，我等沒有主人的命令不敢妄自行動，隻等您一聲令下！”
“子汐公子，求您吩咐！”當歸和芍藥，還有瀾亭帶領著眾人單膝跪在了地上。
一眾屬下齊聲道：“求您吩咐！”
淩子汐看著麵前真誠請戰的一眾人，鳳眼微闔，“好，方衡殿與聽雨樓眾人聽命。”
“屬下在！”
“全力清繳輝正司，不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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