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宵聽的是咬牙切齒,劉忠全這是拿自己當成冤大頭給耍了,還一耍就是幾十年。韓宵心裡的恨止不住的往外湧。
他沒有說話,示意劉忠全繼續往下說。
劉忠全繼續說道:“我本來想進你的房間把你的衣服給脫了,可是當我進了你的房間之後發現你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你赤身躺在被子裡,我也很奇怪房間裡的情況,但當時也不容我多想,我就直接讓曾玉芬躺在了你的床上,再以後就是你醒來後看到的場景了。”
韓宵臉色陰沉地說道:“也就是說那天晚上我和曾玉芬什麼也沒有發生?”
劉忠全點點頭道:“是的,你當時睡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動作,曾玉芬也隻是躺在了你的被子了。而且我也是一直守到了天亮,然後故意帶人闖了進去,把你和曾玉芬的事給坐實了,讓你不得不負責娶曾玉芬。”
當時韓宵雖然喝醉了酒,但他腦海裡還有印象,他確實是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他那天醒來後發現了和他躺在一起的曾玉芬,就以為和他有了夫妻之實的是曾玉芬,所以他才要負責答應娶曾玉芬。
殊不知那天晚上的女人其實是溫瑾瑜,他們就這樣陰差陽錯的被人利用錯過了彼此,這如何能不讓韓宵痛恨。
如果沒有曾玉芬他一定會追查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那麼他和溫瑾瑜也許就不會錯過半輩子了。
韓宵咬牙切齒地問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你,我現在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劉忠全垂頭喪氣地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在背後操控這一切的是誰,我也隻是接受曾家曾玉芬父親的指示,他會秘密給我一些信息,指使我做一些事。還會提供給我一些資金。
不過有一次我聽曾玉芬的父親提起過,他也是被人要挾,後來又被許以重利才和一個姓康的人合作的。
他也曾經想調查那個姓康的,可是一無所獲。這些年那個姓康的和曾玉芬的父親聯係的次數並不多,每次都是韓家有重大事情發生的時候才聯係。那個人對韓家似乎非常了解,知道韓家的許多事。
就像上次韓義先出事,其實他們在醫院找人動了手腳才讓韓義先的腿殘廢了。本來他們想給韓義先截肢的,可是韓義先死活不同意,才留下的那雙腿,但也是廢了。
起初都是那個姓康的給我們提供信息,後來是曾玉芬把韓家的一些重要信息告訴她父親,由她父親轉告給那個姓康的。”
韓宵氣憤地說道:“你們是看義先擋了你們的路,所以要除掉他是不是?”
劉忠全說道:“韓老爺子太重視韓義先了,我們一直在找機會除掉他,隻是一直沒有成功,後來韓義先出事了我們才有了機會,但也隻是讓他殘疾了無法勝任韓家的家主而已。
我知道,我辜負了您的信任,我也是被利益衝昏了頭腦。當時我有把柄在人家手裡,不得不合作,後來開弓沒有回頭箭,不得不一直進行下去。
您怎麼樣懲罰我,我都認,我希望您放義坤一馬,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是想得到您的重視而已。”
韓宵知道從劉忠全這裡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了,說道:“我可以保證不對義坤趕儘殺絕,我會把他調出京都,讓他遠離這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