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何雨涵的話,韓宵和韓義先都陷入裡沉思。
韓宵這麼多年一直也沒有過多注意過這個父親不喜歡的庶出的二弟。因為這個二弟自從離開了京都後就非常的老實,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讓他不由自主的就忽略了他。
今天聽兒媳婦的一番提醒,韓宵也有些遲疑了。他這個二弟真的像表麵那麼與世無爭嗎?真的甘心就這樣被排除在本家之外嗎?他那個頗有野心的母親能甘心嗎?
還有前段時間他還去京都找自己,讓自己收回老宅,這是不是按耐不住了?
韓宵越想越覺得兒媳婦說的有道理,他還真要調查一下自己的這個二弟。
韓義先也和父親一樣並沒有過多關注過二叔一家,因為爺爺不喜歡二叔,所以他們一家很少來京都,隻有過年的時候會來京都給爺爺拜年。至於二叔的母親在離開京都後就再也沒有回過京都韓家,因為爺爺不允許。
韓義先皺著眉頭說道:“爸,雨涵說的也不無道理。我們從來也沒有往自家人那裡想過,隻想著是不是咱們的仇人。”
韓宵說道:“其實我想過會不會是自己家人。你彆忘了,韓家的旁支眾多,隻有本家在京都,其他的都在全國各地。難道就沒有哪一支不服咱們,想代替咱們的嗎?
我開始確實沒有想過你二叔一家,因為這些年他們非常安分。不過你二叔這次找我的行為讓我很意外,他竟然還以你爺爺已經去世為緣由,希望我收回你爺爺當初對他們下的禁令。
現在想來他們這明顯是想回京都啊。你二叔的那個媽根本就不是安分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算計你爺爺懷了你二叔了。
也許他們真的早就開始布置了。”
韓義先心裡有些沉重地說道:“爸,不管怎麼樣咱們先調查一下二叔一家再說。也許真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呢。”
韓宵歎了口氣點點頭道:“你安排吧。如果真的是他們,那咱們也不用手軟了。”
溫瑾瑜在旁邊聽著一直沒說話,她感覺自己的大腦都不夠用了。難道他們這些年的不幸遭遇真的和那個庶出的小叔子韓勝有關嗎?那他們真是太可怕了。
晚上休息的時候溫瑾瑜抱著韓宵的胳膊說道:“啟明哥,你說韓勝真的那麼有心計嗎?小時候我覺得他還挺老實厚道的。”
韓宵說道:“也許那都是他的偽裝呢。當初他在韓家的地位是很尷尬的。父親一直不承認他母親的身份,也不喜歡他。他在韓家如果不老實本分也許父親都不會等到他成年就把他們送出京都,更不會給他們置一份產業以供他們娘倆生活。
父親雖然不喜歡他,但他畢竟是父親的骨肉,還是最小的一個,父親不會真的不管他。
父親最恨的就是他母親算計了他,等於讓他違背了對母親的承諾。我父親一生心裡裝著的隻有我母親。”
溫瑾瑜好奇地問道:“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韓宵回憶道:“母親身上有很多優點,溫柔、美麗、知性、優雅、大方、體貼等等,母親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更重要的是母親把父親放在第一位,即使後來有了孩子也是一樣。
有時候男人的壓力很大,就需要一個關心他,能讓他解壓的女人,一個既平等又能偶爾讓他任性、哄著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