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後,大周國都,京郊的一個十分雅致的小院子裡,男人和女人正辦事辦的火熱,女子一隻纖纖玉手拿捏住年輕男人的活計,同男人調笑:“你是愛我,還是愛你家裡那個黃臉婆?”

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捏著,被憋得厲害,自然一通甜言蜜語:“愛你愛你,我最愛你了芸娘,心肝兒,你快放開,我要憋死了。”

這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木良玉的前未婚夫,

當初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他搞大了表妹的肚子,現在妻子懷了第二個孩子,這幾年來操勞,加上孕期不能伺候丈夫,又不如先前美貌,張睿便忍不住在外麵找女人。

這女人是自己找上來的,嬌嬌美美的,手段特彆多,和大家閨秀比起來自然有不足之處,但既然是床上的玩意,張睿對人家要求哪裡會有多高。

他當然沒有打算讓外室生養孩子的打算,不過命根子捏在人家手裡,這種不要錢的甜言蜜語他是很會說的。

那女子嬌笑,剛要動作,就聽得破門和撞擊聲,她一個緊張,直接把張睿給捏軟了。

“操!”男人先是捂住二兩肉痛叫,還沒緩過勁來,一堆人破門而入,都是些三大五粗的漢子,一進來見到他們兩個,上來就是一巴掌:“你們這對狗男女,敢背著老子偷情。”

那女人也拿衣服捂住自己的身子尖叫:“你怎麼找過來了。”

很顯然,這大漢應該是女子的男人。

“我不找上來,還不知道你給我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呢!”

“彆打了彆打了!是她先勾引我的!”

張睿還沒有反應過過來,剛想為自己辯解,一個拳頭就砸了上來,直接砸斷了他的鼻梁,被這群人打得鼻青臉腫,一張俊臉腫成了豬頭,不過他完全沒有辦法分出手來護住自己的臉,因為命根子被人踩了一腳,他隻蜷縮成一團痛叫,哪裡顧得了這麼多。

被人拿麻袋蓋住臉,狠狠揍了一頓之後,張睿滿懷著怨恨,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他發誓,待會就要讓自己的親娘幫他把那些人找出來,他要讓那些莽夫知道,什麼人是不能得罪的。

但等到了家裡,場麵卻更加讓人吃驚。

一家子老小,全部在打包東西,包括他那個懷著孩子的妻子,也挺著個大肚子在指揮。

見到他的樣子,他的母親李氏最先反應過來:“哎呦,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當著妻子的麵,他不好說自己是在外睡了人/妻,結果被那女人的漢子給打了,本朝的風氣雖然算開放,可是和有夫之婦亂搞,那是要雙雙被判刑的。

“娘親,我……”他還沒來得及訴苦,就聽李氏說,“你不能幫忙,就在一邊待著啊,咱們家得趕緊收拾東西。”

張睿一臉懵逼:“這是怎麼回事?”

“你二叔在前方遞了信來,說是那什麼木家軍,快打到咱們這裡來了,沒過多久就能攻破京城,木家軍裡有人和咱們張家結下果世仇,要是現在不收拾細軟跑路,那就來不及了。”

張家算是皇親國戚,但那也隻是沾了一點邊,說對皇室多忠心,那肯定是沒有的。

兒子雖然重要,但是整個家族的榮華富貴和性命更重要。

張睿哪裡受過這種委屈,但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在這裡等了。

而在京郊,先前那打了人的壯漢和女子拿著張睿的外罩和物件充當信物,交給了一個戴著麵具的年輕公子。

女子原本是京城一家青樓的妓子,這次替這年輕公子辦了事,就可恢複自由身了。

“你們做的很好。”

年輕男子吩咐人給了大漢銀兩,又遙遙地望著城門的方向。

木家軍,的確過幾日便能攻下都城,不過目前木良玉這個首領還在近百裡之外。

楚瑜作為先行者,來的要早一些,做完正事之後,他就順手報了一點私仇。

除了安排人給張睿來了一通仙人跳,他還差人送了一封“張睿二叔”寫的信到張家,字跡是模仿的,信物呢,則是從戰俘身上拿下來的。

倘若他沒有算錯的話,今天晚上張家人就能出城了。

他等了這麼幾年,總算等到今天。想到大當家,不,大將軍的樣子,楚瑜的唇角忍不住上揚。

她肯定早就忘了這個前未婚夫的樣子,不過沒有關係,他替她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