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能休夫,也不能對段煙不好。

而且從邏輯上來說,段煙是她的夫郎,她作為女兒,要承擔養老的責任,作為一個正常家庭裡的妻子,是需要對丈夫負責任的,需要和自己的丈夫製造孩子,綿延子嗣。

小農經濟環境下,土地資源遼闊,人卻很少,多生才是政治正確。

當然女尊男卑,她也可以選擇不滿足段煙的要求,隻是那樣就不叫對段煙好點,那叫讓他守活寡。

蘇卿咬了咬牙,然後扯:“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都不懂。”

段煙被她的無恥震驚了:“你都不懂,那我以前是和鬼在乾事嗎,明明難道是鬼的孩子。”

蘇卿挺起胸膛,繼續嘴硬:“我就娶了你一個夫郎,以前也沒有經驗,太久沒做,忘了!”

承認自己說錯了是不可能承認的,嘴硬是人類的本能。

段煙深深地看她一眼:“湯要冷了,妻主先把湯喝了吧。”

蘇卿瞥了一眼湯,湯水比較清澈,也沒有什麼油花:“這是什麼湯?”

“補中益氣,補腦的,我見妻主日夜學習,太過操勞,讓人找的藥材。”

他抿了抿唇:“這個是我以前在家中學的。”

大家公子不需要學怎麼伺候人,但他們學的東西其實也很多。

蘇卿回憶了一下,段煙做飯不咋地,但煲湯的確一絕。

畢竟段煙花時間做的,她已經讓他失望了,也不能再浪費他心意。

然後她一口氣喝完湯,一轉身,一件衣服就掉到地上,不僅如此,段煙還在接著解自己的裡衣。

蘇卿的聲音都不由有幾分變調:“你,你的衣服掉地上了!”

段煙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哦,那個是我脫的。”

“你脫衣服乾什麼?!”蘇卿其實知道他想乾什麼,可是她剛剛說自己不懂。

段煙朝她一笑:“為了教學,教學需要坦誠相待,妻主既然不懂,我這個做夫郎的有責任教你。”

蘇卿:……不要慫,就是乾!

差不多一個時辰後,蘇卿和段煙擠在書房的那張窄窄的軟榻上,不知道為什麼特彆想吸一口煙。

段煙得到滿足,身心舒暢,但他又想起來蘇卿之前說的話,他涼涼地說:“可是妻主不是說你不懂,我怎麼覺得你很熟練呢?”

蘇卿喝了口水:“這種事情不需要懂,人的本能。”

“可是……”

他這次隻說了兩個字,就被蘇卿堵住了嘴:“沒有可是。”

段煙長長的眼睫顫了顫,徹底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