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麼一丟丟的好感,也足夠為她爭取更多的空間。

比如說,被小白破壞後的那些攝像器,在換了幾次新的以後,就沒有再安裝過了。

意識到她和一千年後的人類在很多方麵並沒有什麼區彆,甚至更害羞敏感,更容易不安之後,攝像器的範圍挪到了她的屋子外頭。

除了每天做菜的廚房和吃飯的客廳,臥室,盥洗室,衛生間裡,已經鮮少見到攝像頭的存在。

當然,這些研究員們剛開始也是討論過了的,要不要減少一些攝像裝備,一開始,持反對票的占多數,後來就沒有誰反對了。

這年頭,溫柔可親會做飯會唱歌,還會練優美的舞蹈的小姐姐可不多了。

在聯邦,女性們都比較強勢,沉迷於科學的研究員們又大多數是比較不擅長和人溝通的理工宅男。

古人類這個身份,加上蘇卿展現出來的有趣的日常,很容易讓她變成了他們單方麵的虛擬偶像。

之所以說是單方麵,是因為蘇卿全程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交流的比較多的也就是元知。

過了大概幾個月的時間,蘇卿開始進一步地和元知交往。

當然她們並沒有什麼更加親密的進展,因為蘇卿說:“很抱歉,我對男人有恐懼症。”

當初程舒報的那個計劃的資料隻會記錄她的姓名家庭住址和家庭關係,其他並不會去了解。

而且經曆千年,那些統一保存的電子資料和紙質資料早就毀了,也就是說,研究所們對她的了解,全部依靠蘇卿口述。

開局一張嘴,故事全靠編。蘇卿本來就是寫話本的高手,她為程舒編造了一個非常悲慘的身世,還有小女孩的童年陰影故事。

她說這個的故事的時候,肩膀還一抽一抽的,顯得特彆可憐。

屏幕麵前的研究員們也紛紛忍不住紅了眼眶:“天哪,真的太可憐了,她都哭了!”

“既然她畏懼男性,要不要換個女研究員去,上次我進去的時候和她打招呼了,真的很可愛的女孩子,當初咱們安排的那個所謂英雄救美的計劃,真的是不太好。”

在研究所裡,元知並不是說一不二的存在,當然也不是這個研究所裡唯一懂得鑽營的人。

他的競爭對手擦了擦眼淚,感情充沛的說:“元教授的進展實在是太慢了,他的作用也很有限,如果安排女研究員的話,肯定能更好地開解古人類的心懷。”

他調出資料,為自己的論證提供證據:“你看,科學研究表明,女性在同性和異性之間狀態是不一樣的。在異性麵前,她們更容易把自己偽裝起來,而在相同性彆的朋友麵前,她們往往會釋放自我。”

這個研究員還提出了新點子:“隻是元知一個人接觸古人類,實在是進展太慢了,我們得多方位地了解她才行。”

多方位,就是開放通道,供想要見小偶像的研究員使用。

在元知不知情的情況下,針對蘇卿的古人類觀察計劃又產生了變化。

研究所的大家並不是很擅長演戲,落在蘇卿眼裡,簡直和人造人一樣拙劣,漏洞百出。

蘇卿得以通過這些人,了解了更多關於外麵的事情。

她工作和學習的電腦,可以接入的網絡是研究員們精心設計的,隻要她使用了,就會有痕跡。

所以蘇卿如果想要搜什麼重要的東西,一定回想辦法把它變成看起來不經意的亂戳。

誰都沒有想到,在眾目睽睽之下。蘇卿利用她在臥室和衛生間的隱秘空間,把用被大貓踩爛,然後被她改造的東西,聯係上了一群特彆不安定的分子——臭名昭著,轉搶貴重東西的星際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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