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陽：“……”
薑雨陽彆扭的咳了一聲：“雖然我也不是很想跟你一組，但我們現在畢竟是一個整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你還幻想著什麼都不乾隻是坐享其成，那我勸你還是趁早退出吧，沒人願意跟一個吃閒飯的人共享勞動成果。”
晏南秋輕鬆的笑了笑：“知道了，我不會蹭你們的勞動成果。”
薑雨陽忍不住蹙眉：“我沒理解錯吧，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一組？”
晏南秋點了點頭：“對啊，老師也說了，跟不合拍的人一組隻會影響自己的效率，再說了，咱們組裡應該也沒人願意跟我合作吧？”
薑雨陽望向他的眼神不禁有些怪異：“這可是你自己說要一個人一組的啊，不是我們孤立你哦，你到時候拿不出作品可彆又怪我們不帶你。”
晏南秋默了一下，總覺得對方意有所指，難道他以前還乾過這種碰瓷的事？
他有些不確定，隻能模棱兩可的應了一聲。
薑雨陽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那行吧，你……要是遇到什麼問題，記得問。”
晏南秋覺得這個人還是有點刀子嘴豆腐心在身上的，“問你嗎？”
薑雨陽白了他一眼：“想什麼呢，當然是問老師。”
晏南秋：“……”
離開教室後，晏南秋才看到楚煜給他打的電話和留言。
楚煜：【中午有空過來跟我一起吃個飯，小陳在校門口等你。】
晏南秋盯著手機屏幕眨了眨眼睛，楚煜的意思，應該是讓他去公司吧？
他眼睛一眯，會不會有那種狗血的戲碼，比如前台因為沒有預約不讓他上去，或者路上碰見哪個有過節的富二代？
腦袋頓時興奮起來，連忙將在學校裡發生的事全都拋之腦後！
走出校門後，他很容易就看到了陳旭遠，很順利的上了車。
他惦記著腦海中的狗血戲碼，一秒三偏頭，看著陳旭遠的方向欲言又止。
“晏少，有什麼事嗎？”
作為楚煜的助理，陳旭遠還是有一定眼力見兒的，就是最近莫名有一種上司從一位變成兩位的錯覺。
晏南秋靦腆：“我就是想打聽一下，一會兒他要帶我要去哪裡吃飯呀，公司嗎？”
陳旭遠秉持著不透露老板行蹤的原則，道：“嗯……是要先回一趟公司，至於吃什麼楚總他自有安排，我這邊暫時不方便透露，您一會兒到了就知道了。”
晏南秋吧唧一下倚在窗戶上，不愧是總助，果然是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
等紅綠燈的時候，陳旭遠突然想起了什麼：“哦對了，這瓶香水楚總回去的時候忘了拿，應該是您上午留下的，不介意的話一會兒您親自給他吧。”
晏南秋聽他一口一個您有點不自在：“你還是叫我小晏吧。”
陳旭遠改口：“好的，小晏少爺。”
晏南秋：“……”
談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公司的樓下，晏南秋打楚煜的電話一直沒打通，忍不住問陳旭遠：“我是在這兒等他，還是上去找他呀？”
陳旭遠依然不發表意見：“都可以，看您心情。”
晏南秋歎了歎氣，總感覺跟他說話有些費勁，但還是在努力維護演技：“那個，我能跟你打聽個事嗎？”
陳旭遠：“您問？”
他一副悄咪咪查崗的表情：“他昨晚出來的時候，旁邊都有誰啊？”
陳旭遠沉默了半秒：“是一個中年男人，聽楚總說是你們學校的老師。”
晏南秋輕咳了一聲，尷尬道：“啊，是嗎，那他上車的時候，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陳旭遠這次回答的很果斷：“沒有。”
晏南秋一下頓住，真情實感的狐疑道：“沒有？”
“要不你再回憶一下，比如，你之前沒聞到過的香味？”
陳旭遠搖了搖頭：“沒有，出去時什麼樣，回來時就什麼樣。”
晏南秋抿了下唇，也就是說，楚煜出門的時候沒有噴香水，去開會的時候也沒有沾到什麼香水的味道……
那他昨天晚上聞到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