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的無可救藥了……心甘情願的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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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半飽,孟師師端著酒進了屋。
酒自然是上好的,聞著就很醇香。孟師師拿了足足三壇子,撂在桌上,而後退了出去。
穆青看了看酒盅,撇撇嘴,直接丟到一旁,轉手拿了兩個海碗。尋常百姓常常用這個,但是達官貴人卻是鮮少用的,李謙宇自然也沒有。不過穆青拿了他也不拒絕,隻管接過來就是。
兩碗酒倒好,穆青笑眯眯的舉了起來:“區區在下謝過王爺這段日子的照拂,以後可能還要勞煩很久,我也知道自己有許多不儘如人意,還請王爺多多包涵。”
李謙宇很少聽到他這麼客套的話,這般也隻是微微挑眉,點點頭,和他碰了碰碗便一飲而儘。
穆青又倒了一碗,道:“第二碗呢,祝福李兄可以心願得成,今後事事順遂。”
李謙宇對著碗中的波紋看了一眼,而後淡淡道:“你也一樣。”
對飲而進後,李謙宇的臉上已經浮起了淡淡的紅暈。他本就是個喝酒喜歡上臉的,雖然現在精神上還很清醒,但是瞧著就像是已經微醺一般。
反觀穆青,坐得直挺挺的,一臉淡定,可是他看著李謙宇的時候,已經開始重影了。
李謙宇也看出了穆青眼睛裡的恍惚茫然,彎了彎嘴角。就在他們剛認識的那會兒就喝過一場,穆青留了個兔子花燈,也讓李謙宇頭一次經曆被男人握住手的感覺。或許就是那時候的不厭煩,才會讓李謙宇記住了當初的那個瘦瘦小小的男孩。
如今,男孩長成了翩翩少年郎,早就和李謙宇有了數不清的牽扯。在穆青的刻意、李謙宇的默許之下,他們成了坐在一條船上的人。不是主仆,而是似乎是故意的做了朋友一般,這個人更是“李兄、李兄”叫的勤快。
又有何妨呢,左右自己也沒什麼友人,多了這麼一個也不賴。
李謙宇拿起了酒壇,往穆青的碗裡倒酒。隻是在穆青看不到的地方,李謙宇的寬大衣袍遮擋著的一個小小的藥丸,滑進了碗裡,瞬間融開。
也給自己倒上,李謙宇端著酒碗神態淡然:“本王隻願你此番高中魁首,今後官運亨通。”
穆青哪裡有不喝的道理,隻管端了酒碗一飲而儘。
但是這碗喝進去之後,他便覺得頭開始暈呼起來。眼前迷迷蒙蒙的,腦袋也不靈光起來。因為以往喝酒誤過事,上次還打著膽子跟李謙宇告白了,穆青不想再出什麼岔子,所以一直謹慎著,說是在他這般米酒他兩壇子也不在話下,可是今天,不知為何,竟是醉了。
穆青端著酒碗,看起來有些迷糊,現在已經開始神誌不清。他笑眯眯地,看著有幾分冒著傻氣。
雖說平時這個人在李謙宇麵前就沒有多少正經,但是到底還是規矩的,現在這般倒是很少見到。李謙宇也不說話,隻管小口抿著酒,看看他,又看看窗外,沉默無言。
穆青卻不喜歡現在沉靜的氣氛,他端著碗,蹭啊蹭的坐到了李謙宇身邊。李謙宇沒搭理他,卻不成想這個人居然直接身子一歪倒在了他身上。
酒壯慫人膽,著實不假。
李謙宇皺著眉頭去推他,穆青卻好像是占便宜沒夠一樣死賴著不走。他迷迷糊糊的覺得有人在摁他的肩膀,帶著淡淡的熏香味道,很是好聞。
“你喝醉了。”李謙宇神情清淡。
穆青點點頭,乖乖的說:“我喝醉了。”
李謙宇看著這個靠著自己的人,微微眯眼,竟然是伸手環住了他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懷裡拽了拽。他低著頭,好看的近乎妖異的臉對上了穆青的眼睛,穆青茫然的聽到了他問了一句:
“告訴本王,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那塊暖玉,你從何處得來?”
作者有話要說:蓮子:小青,你受了
穆小青:……(╯‵□′)╯︵┻━┻
李六郎:說還是不說,反正你早晚要說,來,告訴本王,不然本王砍死你
穆小青:=a=老子寧死不屈
李六郎:那你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