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晉江文學城首發(1 / 2)

被壞哥哥惦記著怎麼哄的小魅魔, 此刻正在暖烘烘的被窩裡睡的香甜。

他睡覺有時候不老實,還有蹬人的習慣。

傅景琛在被蹬了幾次後,睜開眼, 抬腿將他的小腿給壓住,這才算製止了他。

外頭的雨,從小雨逐漸變大。

江寧門口的聲音持續未停。

“賤種, 看不進去不打死你們!”

江國棟在門口淋了雨, 情緒愈發暴躁。

他年輕時候就是這樣, 一直都崇尚暴力。

如果不是他長年累月的打老婆,興許那個可憐的女人也不會死這麼早。

年久失修的門,經不起這麼砸。

而住在這巷子的人,沒多餘的善心。

他們或許聽到了動靜, 但沒一個人出來阻攔。

終於。

“砰”的一聲, 門被砸開了。

江寧手裡也攥了個木棍, 眼神發狠的瞪著闖進來的江國棟。

“滾出去!”

江國棟冷笑:“小雜種,反了天了, 敢讓你老子滾出去。”

他看看江寧,沒看到江糯。

“江糯那個小野種呢?怎麼,他還在睡?”

“少提糯糯, 他是我養大的, 跟你沒什麼關係。”

“呸,你們倆都是我的種, 這輩子都彆想跟我撇清關係。”

江國棟懶得說廢話, 他隻提要求。

“有個富二代在追你, 對不對?”

“現在給他打電話,答應他的追求。”

那個叫傅越的富二代,江國棟滿意的很。

一看就是容易讓他撈錢。

“還有, 再把江糯給我叫出來,我要帶他去個地方。”

“你做夢。”

這兩個條件,江寧一個都不會答應。

他不可能跟傅越在一起,糯糯也不可能跟江國棟走。

糯糯是他的命根子,江國棟這個垃圾彆想打糯糯的主意!

江國棟也沒指望他一開始就順從。

他捏著手裡的的棍子,一步步逼近。

就像很久之前,他發泄情緒就打老婆孩子一樣……

這次,不過就是再打一回而已。

打完了孩子就會聽話。

有這倆孩子,他肯定能擺脫賭場裡的債。

而且,還會一直有錢供他去賭。

想到即將到來的好日子,江國棟興奮到眼睛都發紅。

棍子高高揚起。

然而——

卻沒有如預料之內的落在江寧身上。

從後麵走來的褚白,一腳將持凶的人踹翻。

“艸,不長眼的狗東西,來這作死了。”

褚白沒見過江寧的父親,自然沒認出來這是江國棟。

他護犢子。

這人都闖過來打人了,且要打的人,一個是他媳婦兒,還有他家小煤球。

褚白看著是個開屏孔雀,可動了怒,就不是什麼花孔雀了。

他像是拎死豬一樣,把江國棟拖拽著拎出門外。

走了幾步,他折回來,把江寧牽進房。

“乖乖,去跟糯糯在房間裡待著,我一會兒就來。”

江國棟被他打的慘,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江寧抿了抿唇,目光落在江國棟的背影上,又很快挪開。

他沒為江國棟求情。

他隻低低的提醒著褚白:“褚哥,你,你小心一點兒,彆被他傷到了。”

“放心。”

褚白笑笑:“你老公有分寸。”

褚白所謂的有分寸,就是給人隻留了口氣兒。

“要不是在這個地方,殺.人.犯法,你以為,你還能活下來?”

褚白的腳狠狠碾著江國棟的手背。

他的臉色沉的可怕:“再讓我發現,你來騷擾江寧跟糯糯,我不介意麻煩一點兒,要你的命。”

他可不是人。

人類的律法,他願意遵守就遵守。

不願意遵守,也不是不可以逃脫。

褚白叫了人,把出氣沒多少的江國棟給弄走。

而他,則是去安撫江寧跟小煤球。

這一夜。

有人過的兵荒馬亂,有人過來安逸自在。

次日。

江糯醒來,傅景琛已經不在床上了。

他揉揉眼睛,張嘴叫了聲。

“彆叫啦,他在廚房做早餐呢!”

福寶及時彙報:“糯糯,你要開始享福啦。”

江糯:“?”

江糯本來還沒懂福寶話裡的意思。

直到他洗漱完,換了衣服走到外頭。

傅景琛正在把早餐擺在飯桌上。

他看了看,腦海裡又響起福寶的解說。

“吸溜,都是好東西呀!”

福寶給他講解著盤子裡看起來平平無奇,他甚至都不認識食材的東西。

“都特彆貴,很補身體噠!”

早餐用的都是好料,但傅景琛自己隻吃了普普通通的煎蛋跟牛奶。

他不需要補身體。

江糯看看早餐,再看看大魔王,很懂禮貌的道了謝。

道完謝,他開始好好吃飯。

由於對身高還有體型的怨念,江糯對給自個兒補身體,是非常看重的。

他大口吃著飯,麵對昂貴營養的食材,一點都不挑食。

傅景琛以前對吃飯這種事,沒有太大的興趣。

他的進食,更是出於身體的需求。

然而眼下看著對麵少年認真乾飯的模樣,傅景琛頭一次,好好品嘗起了早餐。

嗯,味道比以前好。

江糯吃到肚子滾圓,這才停下來。

他實在吃不下了,所以隻又喝了杯牛奶溜溜縫兒。

“糯糯,咱悠著點兒。”

福寶怕他撐壞,所以弱弱的哄著他:“一口吃不出來大翅膀,咱們慢慢補,慢慢長。”

江糯鼓了鼓腮幫子,在腦海裡問福寶。

“福寶,你說,我生日的時候,能長出來大號的翅膀嗎?”

福寶沉默。

糯糯距離生日也不是太遠了。

想長出大翅膀,老實來說,可能性不是太大。

糯糯從福寶的沉默裡,領悟到了答案。

他垮著小臉,心情一下子喪了起來。

傅景琛不知道他腦子裡有個係統,也不知道他跟係統說的話。

在傅景琛的視角,就是他的表情突然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