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糯眼睛一亮,忙點了點頭:“要的要的。”
他覺得他早就已經睡夠了,可媽媽還不讓他出去來著。
“變回來。”
言萊說道:“我帶你出去。”
言萊過來的時候,還準備好了小鬥篷。
啪嘰變成小煤球的江糯,披上四哥帶來的小鬥篷,瞬間變成了個威風凜凜的小煤球。
言萊低頭親了一下小球的腦袋瓜。他抱著□□篷的小煤球,從窗戶離開。
小煤球壓根不用飛,隻需要靠著哥哥就行。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到了外頭的一片空地。
言萊指了指上麵:“爸爸想給你賠罪,所以要給你表演一個飛行。”
江糯:“……”
江糯呆了呆。
他沒說過要看爸爸飛啊,而且,大半夜的來看爸爸飛,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就在懷裡的小煤球興致缺缺的時候,言萊抬頭看看高空中的大魅魔。他從兜裡掏了掏,再然後,掏出來了個自製的彈弓。
這個彈弓是高科技的,不是那種土法做出來的。
“小球,看,這上麵有個鍵。你摁一下。小石頭就會自動發射出去。”
言萊最講究公平。
爸爸把崽給打下來了一次,他也得讓崽打一回。而且,根據體型和小石頭的比例,天才四崽也做了彙算。
他交給小球的“小石頭”赫然要大了幾倍。
為防止高空墜物影響到普通人類,這個地點都是他親自挑選的。
不得不說,從老父親挑中四崽下任務的瞬間,就結結實實給自己挖了個坑。
高空之上。
柏容還在嘚瑟的試圖給小崽看他的爸爸有多麼威武,他飛的又穩又高,卯足了勁兒要給崽崽表演。
被四哥抱著的小煤球,看著天空,張了張嘴。
“小球,爪爪摁上來。”四崽還在教著他。
小煤球艱難掙紮了好幾秒。
最後,他想到他摔的直吭嘰都沒人把他給撿起來……
“biu——”
小煤球板起臉蛋,把爪爪摁了上去。
這麼大的小石頭,在小煤球看來就是給爸爸一個驚嚇。
但他沒想到,幾秒鐘之後,爸爸還真被打了起來。
飛得好好的大魅魔,在吭嘰摔下來,並摔出一個坑時,終於明白了自家小煤球當時的心境。
言萊抱著小煤球,站在坑外。小煤球扒拉著哥哥往外看,還在擔心爸爸:“爸爸,你還好嗎?”
大魅魔的聲音幽幽從坑裡傳出來:“崽,爸爸沒事!”
比小球抗摔多了的大魅魔,輕鬆就從坑裡爬了出來。
等爬出來之後,他把小煤球抱過來,愧疚道:“崽崽,你上回被爸爸打下來後,是怎麼回去的?”
小煤球低落道:“慢慢走回去的。”
摔下來的時候翅膀疼,飛不動。
老父親聞言,心疼的要命。
小煤球給爸爸拿走頭發上沾的根枯草,還蹭蹭爸爸:“爸爸,你掉下來的時候疼不疼?”
“不疼。”
大魅魔的身板跟幼崽自然是不同的。言萊也清楚一點兒,他這回就是給崽崽出點氣。
一老一小和了好,四崽也出了氣,彼此這一夜都算是有收獲。
次日清早。
剛睡下不久的江糯,身旁的床墊往下沉了沉。下一秒,熟悉的氣息包圍了他。
“糯糯。”
趕回來的傅景琛,親親懷裡少年的臉蛋,在感受到懷裡少年的溫度後,他緊張到現在的心,才總算放下。
“好想你。”他貼著江糯的耳畔,親了下他的耳朵尖,跟著睡了過去。
江糯夜裡熬了夜,早上自然是醒不來。
他一口氣兒睡到中午,身子稍動,就察覺到了異樣。
“傅景琛!”
他瞪大眼睛,看著突然出現在身旁的男人,聲音裡透著震驚和驚喜。
傅景琛被他的聲音驚醒,睜開了眼睛。
“嗯,我回來了。”傅景琛跟他額頭抵著額頭,輕輕問道:“身體怎麼樣了?”
“已經好了,明天就可以去上課。”
傅景琛細細的問了好一會兒,確定他是真的康複好,鬆了口氣。
兩個人小彆勝新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話不必說,彼此都默契的將被子拉上。
“傅景琛,我好想你啊。”
“我也是。”
“我夜裡還夢到你了。”
“夢到我什麼了?”
小魅魔的夢,講著講著,就變成了現實。